素问大喜,立刻从箱中取出火绒草籽,按墨瑶祖师的提示,将籽研磨成粉,加入到避戾散中。粉末混合后,泛着的淡金变成了金红,与圣火盏的光芒相互呼应,散发出更浓郁的药香。“现在可以激活避戾散了,” 素问拿起青铜小鼎,将鼎贴在粉末上,鼎身圣火纹泛着青金,“我会借助鼎内的墨家血脉,用融气术激活药效,你们注意观察试毒叶的变化。”
素问闭上双眼,双手结出墨家融气术的手印,口中念着墨家秘传的咒语。青铜小鼎的光芒越来越盛,鼎内的血脉之力缓缓注入避戾散中 —— 粉末泛着的金红光芒更盛,像一团燃烧的火焰,与棚内的圣火盏相互共鸣,散发出的药香将周围的隐性戾毒快速驱散。
素问拿起一点粉末,撒在泛着幽绿纹路的清水里 —— 清水表面的纹路瞬间消散,水变得清澈透明,试毒叶放在水面上,也不再泛绿。“成功了!” 林小满激动得手舞足蹈,“避戾散激活成功了!能彻底净化隐性戾毒!”
素问也露出笑容,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她将避戾散分成两份:一份装在小布袋中,制成香囊;另一份与清水混合,制成预防汤药。“林大夫,你带着香囊和汤药,去给坊内的百姓分发,教他们佩戴香囊、饮用汤药,增强抵抗力;李主管,你跟我一起,去坊内的四个角落和汴河支流旁,布阴阳避邪阵,用激活后的避戾散绘制阵眼,形成防护网。”
众人立刻行动,林小满带着几位医者,挨家挨户分发香囊与汤药,百姓们接过香囊,闻到浓郁的药香,脸上都露出了安心的笑容;素问与李修远则带着太极符与避戾散,在坊内的东、西、南、北四个角落,分别布下阴阳避邪阵 —— 阵眼的太极符用毛笔蘸着避戾散与地脉灵液混合的药液绘制,泛着金红,再用清心银丝连接,形成一道无形的防护网,将整个广利坊笼罩。
布阵过程中,李修远突然感慨道:“素问大夫,你看这防护网,用的是道家的阴阳阵,却靠墨家的避戾散激活,道墨融合,才能挡住这么诡异的隐性戾毒。要是没有墨家的医道传承,我们就算有道家的阵法,也无法彻底预防疫病。”
素问点头,望着阵眼泛着的金红光芒:“是啊,道墨本就同源,墨家的机关医道与道家的阴阳医理,相辅相成。现在墨家虽然渐渐隐于历史,但其医道的精髓却通过与道家的融合,得以延续,守护着百姓的健康。就像这避戾散与阴阳阵,少了哪一个,都无法发挥作用。”
布好最后一个阵时,天已经亮了。广利坊的雾气渐渐消散,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坊内的街道上,泛着温暖的金光。防护网的金红光芒与阳光相互呼应,将整个坊内笼罩,空气中的隐性戾毒被快速净化,试毒叶放在空气中,也不再泛绿。
百姓们走出家门,看到坊内的变化,都露出了喜悦的笑容。一位老妇人拿着香囊,激动地对素问说:“素问大夫,我戴了香囊后,头晕的症状都消失了,身上也有力气了!您真是太厉害了,守住了我们广利坊!”
素问笑着摇头:“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就算余孽再狡猾,也无法破坏我们的防治,无法伤害百姓。”
五、寅时戾踪现新忧
寅时的广利坊,阳光变得更加温暖,坊内的街道上渐渐热闹起来 —— 百姓们开始打扫房屋、晾晒衣物,有的还主动帮忙清理坊内的垃圾,整个坊内都充满了生机与希望。素问与李修远坐在研究棚内,整理着预防疫病的记录,脸上满是欣慰。
“目前,广利坊已有三千两百位百姓佩戴了避戾散香囊,饮用了预防汤药,” 李修远翻着账本,语气带着喜悦,“没有新增隐性戾毒感染的百姓,之前头晕乏力的人也都恢复了健康。阴阳避邪阵运转正常,能将隐性戾毒挡在坊外,汴河支流的水也被净化,百姓们可以放心使用了。”
素问点头,拿起案上的《墨道疫防秘录》,轻轻抚摸着封皮上的墨瑶祖师名字:“多亏了墨家的避戾散与道家的阴阳阵,我们才能守住后方,不让灵枢他们分心。等他们从终南山取回圣火根,熬制出能净化水晶棺戾气的解药,就能彻底平定这场疫灾,让汴京的百姓都恢复正常生活。”
就在这时,素问袖中的青铜小鼎突然剧烈颤动,鼎身圣火纹泛着幽绿,与之前的青金截然不同,鼎内还传来一阵细微的震动,像是在感应什么危险。“不好!” 素问的脸色骤变,“鼎在预警,有危险靠近!”
棚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素问大夫!不好了!西城安业坊传来消息,那里的隐性戾毒突然增强,百姓们佩戴的普通避邪香囊都失效了,已有数十人出现头晕乏力的症状,请求您立刻过去支援!” 是汴京府派来的信使,脸上满是焦急。
素问心中一沉,握紧手中的青铜小鼎:“安业坊的隐性戾毒增强?难道余孽又用水晶棺碎片强化了戾毒?灵枢他们还在终南山,我们若离开广利坊,这里的防护网无人维护,很容易被余孽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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