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瑶枝从柜子里找出一身干净的衣裳，“你先把裤子褪到膝盖处，我再帮你褪剩余的。”
林衍用被子掩盖住关键不稳，乖乖照做。
宋瑶枝将褪到膝盖的裤子轻轻从小腿处褪下，再小心翼翼地为他穿上一条干净的亵裤，仍旧是穿到膝盖处便背对着林衍。
上身林衍便能自己完成，好一会，林衍道一声“好了”。
宋瑶枝终于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将脏衣裤和水拿了出去。
回来时，林衍仍旧坐在床上等她。
宋瑶枝先扶着林衍缓缓躺下，自己再躺下，虽然中间没有再放枕头，但也有两个拳头的间距。
林衍思忖着怎么让宋瑶枝像昨晚那般抱着他睡，想来想去还是用旧方法，反正法子管用就行。
“嘶”林衍似是努力克制痛苦的声音在耳边轻响，声音虽轻，但安静的夜晚这声音却清晰地传进宋瑶枝的耳朵。
宋瑶枝没多想，侧身关切问道：
“阿衍怎么了，可是痛了？”
林衍点点头，又想到现在黑漆漆的夜晚，宋瑶枝看不见，隐忍地“嗯”了一声。
宋瑶枝见状，二话不说，伸手轻轻揽住林衍，手在他手臂上缓缓摩挲安抚。
“再忍多几天，后面会越来越好的。”
林衍唇角轻翘，‘虚弱’地道：
“嗯嗯，有阿语抱着，我不难受。”
宋瑶枝只当林衍是安抚自己，并未多想，“那我抱着你，你赶紧睡吧，休息好了才能恢复快一些。”
“好”林衍道，细听的话，能听出一二林衍此时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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