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宴的热闹还没完全散去，月光就像撒了层碎银，把知府府到戏楼的路照得亮堂堂的。马车上堆满了宾客赏的银元宝、玉佩，还有没送完的福晶灯钥匙扣和灵晶糖球，晃得人眼睛都花。彩绒兽蜷在车角落，四季兽、雪绒兽和水纹兽挤在它怀里，小爪子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糖球，睡得直打小呼噜，嘴角沾着的糖渣像撒了把碎金。
唐小棠被马车 “咯噔咯噔” 的颠簸晃醒，扒着车帘一看，路边的灯笼还亮着，红通通的光映着积雪，像铺了条会发光的红地毯。货郎的马车跟在后面，车斗里的灵晶糖球箱子时不时发出 “哗啦” 声，比戏楼的铜铃还脆。“草叶子说回去得好好清点收获。” 她揉了揉眼睛，机械义肢的绿痕刚碰到车栏杆，共生草藤蔓就 “嗖” 地从地里钻出来，在两车之间织了个绿色的网，“这藤比绳子结实，能防东西掉下去，比货郎的木板挡着强，还能挂灯笼，比木杆好用。”
刚到戏楼门口，就见金色的珠子在石桌上滚来滚去，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方方正正的东西，像是账本。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翻账本，上面画着些奇奇怪怪的图案，比年兽绸还复杂。“估摸着是送新账本来了。” 唐小棠跳下车，灵晶寿桃壳突然亮了，跟着她往戏楼里跑，像个小灯笼，比货郎的油灯亮。
光柱里突然 “哗啦” 一声掉下来本厚账本，封面上用晶墨写着 “戏班收支册”，翻开一看，里面自动记着年宴的收入：赏银八百两、订单定金五百两，还有各种宝贝的数量，比雷耀的算珠还准。侍从的声音顺着光柱飘过来，带着点得意：“本源之兽说这是‘灵算册’，能自动记账，比你们的算盘稀罕，还能预测下次演出的收入，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省劲，比货郎的账本值钱！”
李婆婆正往石桌上摆夜宵，蓝布头巾上别着朵干梅花，看到灵算册眼睛一亮，伸手拿起翻了两页：“这册子比账房先生的还好用，不用费劲算就清楚。” 她往册子里夹了片香料叶，页面突然透出淡淡的香味，“比老张头的‘留香符’还神，不用符也能香，比普通账本省事，翻页时还能闻到香料味，比单纯看字强。”
星痕背着竹篓从戏楼外回来，露水打湿了他的裤脚。竹篓里装着些从知府府里带回来的新布料，红色的绸缎上绣着金色的年兽，比年宴的戏服还精致。净化之火的灵体从刻刀里钻出来，在灵算册周围转了圈，金色的火焰没伤着册子，反而让里面的字迹更亮了，像裹了层金粉，比货郎的亮粉管用。
“府里的布料能做新戏服。” 他把布料铺在石桌上，“灵蝶说把这玩意儿和年兽绸混着用，能做更精致的戏服，比‘绣工符’管用，演新戏时不用请绣娘，比单纯的绸缎好看，比买现成的省事。”
老张头举着个新做的符牌往灵算册上贴，木牌上用晶墨画着个 “算” 字。刚贴上，册子突然自动算出下次演出的收入，还画出了需要准备的道具清单，比雷耀的星图还详细。“这叫‘预算符’。” 他往每个页面上都贴了张迷你符，“能让账本提前算好收支，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灵，不用人算就清楚，比货郎的算盘省劲，还不费电。”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戏台上，指尖轻轻拨了下弦，灵算册突然跟着琴声翻页，上面的字迹在戏台上投影出下次演出的场景，水纹兽也跟着喷水，彩色的水在投影上流淌，像条小河流。她往琴弦上缠了根新布料的丝线，音色突然变得像泉水叮咚，引得戏楼外的鸟儿都往戏台上飞，落在栏杆上听，比听货郎的吆喝还入迷。
“《预演谣》能让账本配合规划。” 她往琴边放了块灵晶糖球，“比老张头的符牌温柔，账本听了不卡顿，还能跟着节奏投影，比单纯翻页好看，规划演出时不用画图，比请人设计省钱，一举两得。”
雷耀蹲在戏楼门口摆弄算珠，星图上的光点在灵算册和新布料间跳来跳去。小金举着钳子夹起本账本往星图上放，光点突然聚成个计划表，上面写着 “下月演《新年团圆记》，需新戏服二十套”，看得雷耀直笑：“算珠说灵算册算得比我还准，下次演出能赚一千两，比年宴还多，比卖戏票强十倍。”
夜宵时，李婆婆用新布料的边角料做了些小香囊，里面装着新香料，闻着有股过年的味道，比货郎的香包还香。山精们和小兽们围着石桌抢着要，首领的爪子上沾着点香料粉，引得雪绒兽往他脸上飞，用爪子帮他擦掉，逗得众人直笑。
“给灵算册也喂点灵枢蜜。” 李婆婆往册子里滴了几滴，“算来算去也累了，得补补，比光摆着强。等会儿规划新戏时让它好好表现，比老张头的‘加油符’管用，还能让字迹更亮，比送礼物强。”
上午，绸缎庄老板的伙计来了，手里拿着个大箱子，里面装着订好的四季兽玩偶和福晶灯钥匙扣的货款，比约定的还多。“老板说你们的货太好卖了，加订五百套，比普通绸缎生意赚得多！” 伙计往唐小棠手里塞了个红包，“这是额外的奖金，比之前的定金还多，你们可得快点做，比别人抢了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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