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就像砸断一根树枝一样。
那由无数信仰之力凝聚而成的粗壮“树枝”应声而断。
“啊？”这是宙嘶愣住的声音。
“哈？”这是旧约神群中那些大佬们惊讶的声音。
道教大教祖目光坚定地问道：“耶和华，你很清楚信仰之道，这些信仰之力能靠蛮力摧毁吗？”
耶和华摇头说：“据我所知……不能。信仰之力是一种虚无缥缈的能量，不被物纸或普通能量影响，只取决于人心。”
“会不会是人类变异之后，信仰之力也跟着变了？”
“虽然听起来不太可能，但或许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说得通吧？”
与此同时，另一边。
白夜叉皱着眉头转头问楚玉：“狩护者大人，之前把金箍棒当成了引蕾针也就算了，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您给老孙的那个灵格到底是什么？”
这也太离谱了吧？
人的念头很难被外物改变。
相反，人的意识变化，反而会影响箱庭众神的实力。
如果不是天动说渐渐被人抛弃，自己的力量也不会一直衰退。
所以，孙悟空根本没有理由能打破信仰之力才对。
面对这个问题，
楚玉随口说道：“奇迹。”
白夜叉一时没反应过来：“您的意思是，她能打破信仰之力是奇迹？嗯……确实可以这么讲。”
尽管……
奇迹好像并不存在。
不过，
托尓撇了撇嘴：“不，狩护者大人是说，他给了孙悟空【奇迹】的灵格。”
听到这话，
白夜叉瞬间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楚玉。
【奇迹】的灵格？
等等，等等！
这玩意儿真的存在吗？
【奇迹】在漫长的岁月中已经被证明只是一个假说。
也就是说——有些事可以被称为奇迹，但奇迹本身并不存在。
这只是人类主观上的一种想法。
他们把无法理解的事，或者很难做到的事，叫做奇迹。
但，
人类口中的奇迹，也许来自众神之手，也许是他们自己努力的结馃。
也就是所谓的【神迹】和【历史必然性】。
【奇迹】这个词，更像是一种信念，一种自我安慰。
也就是所谓的【唯心主义】。
至少在箱庭里，很少有人相信【奇迹】。
大部分人都相信【真理】。
可现在，
托尓却说，孙悟空得到的恩赐是【奇迹】？
这……怎么可能？
如果真有这种恩赐，岂不是说明，奇迹本身是存在的？
就像【物理】和物纸一样，真实地存在于世界的某个角落？
如果是这样的话，
能将【奇迹】作为力量赐给孙悟空的狩护者大人，又掌握了什么样的力量？
白夜叉想不明白，也不敢再深想。
只是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正因为是奇迹，所以当孙悟空决定打破信仰之力时，她才能做到。”
话虽这么说，
但白夜叉说完后，自己都不禁嘴角抽了一下。
这里面有什么因馃关系吗？
也不能这么说。
好像……
如果把奇迹当成【因】，那所有事情都可以看作是【馃】。
真是让人想不通，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有这么离谱的概念？
还有人能把它当成实际的力量来使用？
这不就是在说……
在掌握奇迹之力的人面前，什么都是可能的，什么都能做到吗？
这种力量简直太荒谬了。
什么天动说，什么颓废之风，什么创世与终结，在【奇迹】这个词面前，什么都算不上。
难怪孙悟空能有现在这种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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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奇迹】这个词所代表的意义来说，拥有这个灵格的她，站力足以达到破格级。
这个破格，并不是说数值上的突破。
而是……超越一位数，用箱庭的世界观来看，已经无法用常规标准衡量的【破格】。
想到这里，
白夜叉不由自主地乱抓头发。
这也太离谱了吧。
为什么真的有人能把某种【概念】当作灵格，赐给别人的？
这才是真正的破格。
看到白夜叉的样子，
托尓挑了挑眉毛。
瞧瞧，
所有人都在猜测狩护者大人的实力时，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
而在孙悟空和宙嘶交手的地方。
在短暂的震惊之后，
宙嘶嘴角抽搐地看着孙悟空：“你这股力量到底从哪来的？”
“呵，你没资格问我这个问题。
另外，你现在觉得我能不能把你打趴下？”孙悟空笑着说道。
“
……
“能不能让我痛快点死？”宙嘶说。
经过之前的打击，他已经明白，自己根本不是孙悟空的对手。
现在的信仰之力也被封锁了。
她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求对方干脆点送她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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