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里也是金纹的领域。"秦千风抬手，腕间金纹亮起，"昨夜金纹入体时，我看到了你的记忆。
你不是高维意志，是实验失败后被遗弃的执念。"
玄冥的表情有刹那的龟裂。
"那些机械的计数声，是实验体编号。"秦千风逼近两步，金瞳里的光刺得玄冥后退，"你以为自己是神，其实只是被淘汰的残渣。
你抓着金纹不放，不过是想借我的身体复活。"
"住口！"玄冥怒吼。
他身后浮现出无数碎片——金属的仪器、燃烧的浮空城、被撕成两半的实验日志。
秦千风看见其中一页上写着"实验体0927，灵魂融合失败，意识残片封存"。
"你连自己是谁都忘了。"秦千风的声音冷如刀，"但我记得。
金纹不是钥匙，是锁。
锁着你们这些不该存在的残念。"
金纹突然如活物般从他体内窜出，缠住玄冥的四肢。
玄冥的身影开始透明，他徒劳地抓向虚空："你不能......我是......"
"你什么都不是。"秦千风指尖点在玄冥眉心，金纹如潮水般涌入，"消失吧。"
幻境破碎的瞬间，秦千风猛地睁眼。
静室里，白璃瘫坐在地，额角全是冷汗；柳青萝扶住她，指尖掐着她的人中；林婉儿则跪在他脚边，正用帕子擦他额角的汗。
"成了？"白璃虚弱地问。
秦千风点头。
窗外传来鸟鸣，他"看"到村口的虚影已全部消散，连玄冥残留的阴寒气息都没剩下。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觉得胸口发烫。
低头一看，锁骨处的金色漩涡里，不知何时多了个细小的符印——像是用指尖蘸着血画的，纹路与林婉儿腕间的银镯暗纹一模一样。
"婉儿？"他抓住林婉儿的手，"这是......"
林婉儿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掌心。
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红痕，像是刚愈合的伤口。
她突然晃了晃，眼前发黑，踉跄着栽进秦千风怀里。
秦千风接住她，触到她后颈的皮肤——烫得惊人。
"婉儿！"
他刚要查探她的脉象，却见她后颈的皮肤下，一道淡金的纹路正缓缓爬向耳后，像条沉睡的蛇刚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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