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这里了。”周彻下车,走到院门口,刚想敲门,旁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你们找老陈啊?他去村口的小卖部买菜了,估计快回来了。”
周彻回头,看到一位穿着蓝布衫的老奶奶,手里挎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刚摘的青菜。“您是邻居?”他笑着问。
“是啊,我住隔壁。”老奶奶放下竹篮,擦了擦汗,“老陈一个人住,儿子很少回来,你们是他儿子的朋友?”
“对,我们是陈默的朋友,来看看他和叔叔。”老张走过来,语气自然。
两人在院门口等了大概十分钟,看到一位穿着灰色中山装的老人,手里提着一个菜篮子,慢慢走过来。老人头发花白,背有点驼,脸上布满了皱纹,看到周彻和老张,愣了一下,停下脚步:“你们是……”
“您是陈默的父亲吧?”周彻迎上去,伸出手,“我们是陈默的朋友,叫周彻,这是老张。我们听说叔叔您生病了,特意来看看您。”
老人愣了愣,伸手接过周彻的手,眼神里满是疑惑:“生病?我没生病啊。陈默呢?他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周彻和老张对视一眼,心里都咯噔一下——陈默撒谎了!
“陈默说您生病了,他回来照顾您,我们还以为他已经到了。”周彻不动声色地说,“难道他没回来?”
“没有啊。”老人叹了口气,打开院门,“他快一年没回来了,上次打电话还是上个月,说他在台北忙剧团的事,没说我生病。你们先进来坐,喝杯茶。”
走进院子,橘子树的清香扑面而来,院子角落种着几盆月季,开得正艳。屋子里面很干净,客厅里放着一张旧沙发,墙上挂着一张老照片——是陈默小时候和父亲的合影,照片里的陈默穿着校服,笑得很开心。沙发旁边是一个大书柜,里面摆满了书,大多是导演类的,还有几本旧小说,书页都已经泛黄。
老人给他们倒了杯茶,茶是自己炒的绿茶,带着淡淡的清香。“陈默这孩子,从小就喜欢读书。”老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照片,语气里满是怀念,“现在他是导演了,没想到现在真的开了剧团。就是太忙了,很少回来,我也不想给他添麻烦。”
周彻喝了口茶,慢慢问:“叔叔,陈默最近有没有给您打电话?说过什么特别的事吗?比如剧团的事,或者他遇到什么麻烦?”
老人想了想,摇摇头:“没说什么特别的,就说剧团在排新戏,很忙。他从小就好强,有麻烦也不会跟我说,怕我担心。”
两人又和老人聊了一会儿,问了些陈默小时候的事,比如陈默喜欢看什么书,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朋友,老人都一一回答,语气很真诚,看起来确实不知道陈默撒谎的事。
“叔叔,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您了。”周彻站起身,“如果陈默回来,您跟他说我们来找过他,让他给我们回个电话。”
“好,一定。”老人送他们到门口,看着他们上车,还在叮嘱,“路上小心。”
车子驶离溪头村,车厢里一片沉默。老张握着方向盘,脸色凝重:“陈默撒谎了,他根本没回乡下,那他去哪了?”
“肯定是躲起来了。”周彻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他知道我们在查他,所以故意留纸条说回乡下,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那现在怎么办?”老张问,“我们不知道他躲在哪,总不能全城搜吧?”
“先回剧团,找妮妮问问情况。”周彻和老张回到剧院后,他们找到我对我说,“陈默留的纸条,还有他平时写的东西,都要拿到警局做笔迹核对,确认纸条是不是他写的。如果是他写的,说明他是故意留下线索;如果不是,那可能有人冒充他。”
回到剧团时,已经是下午了。林丹和妮妮正在排练厅背台词,看到他们回来,赶紧迎上来。“怎么样?找到陈默了吗?”林丹问,眼神里满是担忧。
周彻摇摇头,看向妮妮:“妮妮,陈默留纸条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特别的话?比如他要去别的地方,或者见什么人?”
妮妮愣了一下,想了想:“没有,他就是昨天早上跟我说他爸爸生病了,要回乡下,让我多盯着排练。今天早上我去办公室,就看到纸条了。”她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纸条,递给周彻,“就是这张,我一直放在身上。”
老张接过纸条,又从包里拿出之前从剧团收集的陈默的东西——有陈默改剧本的批注、排练笔记,还有几张他写的便签,比如“明天排练第三幕”“道具组补好小丑的帽子”。
“这些够吗?”妮妮看着老张,语气里满是不安,“陈导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事,就是确认一下纸条是不是他写的。”周彻安慰道,“你别担心,我们会找到他的。”
回到警局,老张立刻把纸条和陈默的笔迹样本送到技术科。技术科的同事用放大镜仔细对比,又用电脑扫描,分析笔画的力度、角度、连笔处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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