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音瞳孔骤缩,脸上满是震惊:“你……你竟然因为一个梦把我害得这么惨?”
这当然不仅仅是个梦......
但这一世因为有了清醒与自强,这些再也不会再发生。
但这些受过的伤害,灭门之仇,却不得不报!
许瑾年冷眸看向夏侯音,“你薄情寡义,冷血无情!我帮夏侯焱,是因为他比你正直,比你有担当,比你更配得上这天下!”
夏侯音被说得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想说这真的很荒唐,他为什么要为一个梦落到这般惨地,但他却说不出口,似乎她梦中的种种,如同真实发生过一样。
他陷入了似梦非梦的茫然中。
禁军上前,再次架起他:“庶人夏侯音,该走了!”
许瑾年踩着天牢石阶上的青苔往里走,潮湿的霉味混着铁锈气扑面而来。女牢区域格外安静,只有狱卒巡行的脚步声在廊道里回荡。
走到最深处的牢房前,她停下脚步——江芙蓉正背对着牢门,蜷缩在稻草堆上,囚服的灰布沾着污渍,曾经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乱如枯草,连插在发间的珍珠钗都不见了踪影。
“咳……”许瑾年轻咳一声,牢内的人猛地回头,一双曾经满是傲气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像受惊的困兽般盯着她。
江芙蓉看清来人,先是一愣,随即撑着稻草堆站起来,铁链在手腕上拖出刺耳的“哗啦”声。
她想摆出往日的嚣张姿态,却因多日禁食而身形摇晃,只能扶着牢栏冷笑:“许瑾年?你来看我笑话的?也是,太子被废,我江家倒台,这京城里最得意的人,不就是你吗?”
许瑾年隔着牢栏站定,指尖轻轻拂过冰冷的铁条,语气平淡:“我不是来看笑话的,是来跟你算笔账。”
“算账?”江芙蓉嗤笑出声,笑声嘶哑,“我江家与你许家的账,还少吗?你父亲打压我父亲,你兄长抢我兄长的军功,你更是凭着几分小聪明,抢了我唾手可得的太子妃之位!现在你们许家得意了,就来跟我算账?”
“太子妃之位?”许瑾年挑眉,从袖中取出一方叠得整齐的明黄色锦帕——这是当年皇帝赐婚太子时,给她的定亲信物,后来她主动退还,帕角还留着皇家印鉴,
“你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太子妃,是太子妃背后的江家荣光。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为了让江靳铖帮你争位,主动提出要把江家庶妹嫁给太子的伴读,用亲族换人脉,这就是你口中的‘唾手可得’?”
江芙蓉脸色一白,手指紧紧攥住囚服衣角:“那又如何?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总好过你,明明不爱太子,却占着定亲的名分不放,最后还不是乖乖退婚,让我有机可乘?”
“我退婚,是因为看清了太子的凉薄,”许瑾年眼神冷了几分,“而你所谓的‘有机可乘’,不过是太子把你当棋子。你以为他真心想娶你?他不过是想借江家的势力牵制刘皇后,借江南芙蓉的布庄洗钱贿赂禁军。”
她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账册,隔着牢栏递过去:“这是江南芙蓉去年的流水账,你自己看——三月初七,你从布庄支取十万两白银,换成西域玉器送给禁军副统领周显;五月廿二,你按太子的意思,把‘紫河车花’混在云锦里送进东宫,说是给太子制香囊,实则是帮他毒杀对他不满的太傅。这些事,你敢说你不知情?”
江芙蓉的手指触到账册,却像被烫到般缩回,脸色从白转青:“你……你怎么会有这个?这是我江家的私账!”
“私账?”许瑾年收回账册,指尖划过账页上的字迹,“你三哥江靳铖谋反时,我让人抄了江南芙蓉的库房,这本账册,还有你与太子往来的密信,现在都在皇上的御书房里。你以为太子被废,你就能脱罪?你和你三哥、你父亲,早就绑在一条船上了。”
江芙蓉踉跄着后退一步,跌坐在稻草堆上,眼中的傲气彻底被恐慌取代:“不……不可能!太子答应过我的,只要他登基,就会封我做皇后,救我父亲出来!他不会骗我的!”
“骗你?”许瑾年轻笑,声音里带着几分凉薄,“你还记得去年重阳宫宴吗?你穿着新做的石榴红礼服,追着太子敬酒,他却当着众人的面,把你递的酒杯转给了旁人,还说‘芙蓉今日的妆,太艳了些’。那时候你就该知道,他对你,从来都没有半分真心。”
她顿了顿,看着江芙蓉瞬间惨白的脸,继续说道:
“还有你母亲去世那年,你想让太子帮你求皇上追封诰命,他嘴上答应得好好的,转头就去跟献王密谋,说‘江家女眷的诰命,不过是块敲门砖,等用不上了,自然能收回’。这些话,都是你三哥江靳铖亲口告诉我的——他以为我是太子的人,想拉拢我,却没想到,我早就知道你们的阴谋。”
江芙蓉的嘴唇颤抖着,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却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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