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无殇走到石台前，凝视那幅稳定运转的双源阵图，低声说：“启明宫主当年留下此阵，本意是让新旧共存。可后来的人，怕失控，怕失权，干脆一把火烧了传承。”
墨渊点头：“所以你们越防，越弱。而我这种‘不按规矩出牌’的，反而把断掉的线接上了。”
“可你真的控制得住吗？”幻无殇看着他，“这系统，到底是谁留下的？”
墨渊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但它认我，就像这阵图认我的血。”
他伸手轻抚石台，金光与阵图产生轻微共鸣。
就在这时，灵汐忽然靠近，压低声音：“地下有信号残流，周期性脉冲，像是定时唤醒程序。”
墨渊眼神一凛。
系统同步更新：【发现隐藏协议标记：“守夜人·二级节点”】。
他不动声色，转头对幻无殇说：“麻烦您先出去一趟，我有些话要单独和灵汐说。”
幻无殇看了看两人，点头离开。
门一关，墨渊立刻蹲下，手指插入地面裂缝，顺着脉冲方向探查。
灵汐也趴下来，玉佩贴地监听。
“找到了。”她 whispered，“一条隐形符文链，埋在地基深处，每隔三分钟发送一次信号，目标不明。”
墨渊眯眼：“不是冲我们来的，是冲阵图的。”
他冷笑：“备用计划不是放弃，是换了个方式继续运行。”
“要不要现在就挖出来？”灵汐问。
“不。”墨渊摇头，“让它发。我们反过来追踪信号源头。”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等它自己把幕后的人钓上来。”
说完，他走向石台，故意提高声音：“看来问题解决了，这阵图可以长期稳定运行。”
然后低声对灵汐说：“准备好，猎物快上钩了。”
密室内，双源阵图静静旋转，光芒温和。
而在地底深处，那条符文链又一次亮起微光，脉冲准时发出。
墨渊站在石台前，目光落在阵图中央，那里有一道极细的裂痕，正随着脉冲频率，极其轻微地开合。
像一只眼睛，缓缓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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