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稷目光一凛:“高相?
周砚微微颔首说:“高相为官为相三十余载,中间除了陪妻子过了几年清闲日子外,一生都是朝廷里蹉跎,近日却频繁告假,对外称大病缠身,殿下不觉得蹊跷?
“你是说是他这个老狐狸在背后操盘?
“也不无可能,高相是您的舅父,可他现在按兵不动,到底为何?
李承乾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这些年在皇祖身边,都学会了。
“学会何事?
“帝王之术。
李承乾微微侧身,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帝王之术,是分权制衡,也是用人御下,一朝天子一朝臣,皇祖让他以托孤大臣之名辅佐新君,皇祖是扶大厦之将倾的人,谋略和心计岂非常人能比?以仁德收民心,以雷霆治官僚,毋庸置疑,我们这辈子都学不会。
“而高明远把他的帝王之术学到了淋漓尽致。
“太子殿下,我们现在该如何?
李承稷捏着桌案的一角:“不必收手、父皇对我不会赶尽杀绝。
“不,殿下您太天真了,他是帝王不是你的父亲,但凡他感到权力受到的威胁,是父是子他都杀得。
李承稷沉默着:“按兵不动,不要让人看出破绽,顺势拉拢那个刑部尚书。
周砚抱拳行礼,沉声道:“卑职明白
两人又低声交谈了几句,李承稷神色稍缓,再次迈开步子,朝着东宫内殿方向走去。
周砚则向门外走去,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确保无人靠近偷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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