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大厦的晨雾还没散,黄sir的警车就停在了楼下。后备箱里塞满了李婆婆连夜蒸的韭菜包子、张叔灌的灵脉露米酒,还有马三婆准备的驱降头符纸——整整三大箱,堆得比复生还高。“到了那边别硬拼!”李婆婆拽着小玲的手不放,往她兜里塞了包花椒,“这是驱蛇的,东南亚邪祟多,揣着安心!”
张叔抱着吉他跑过来,把一张手写的曲谱塞给复生:“这是《护灵者之歌》的完整版,遇到邪祟时弹,能稳心神!”王伯举着唢呐站在人群最前面,红绸子系在唢呐上飘得欢:“等你们回来,我吹《得胜令》接风!”孩子们举着“五星勇者必胜”的纸牌,跟着蹦蹦跳跳,连楼下刚发芽的蓝草都在晨风中晃着叶子,像在挥手送别。
“走了。”天佑帮小玲拎起装伏魔剑的背包,青铜护灵令牌在领口晃了晃,阳光照在上面泛着金光。小玲回头看了眼嘉嘉大厦的窗户,珍珍和未来正趴在玻璃上挥手,一夫站在旁边,比了个“安心”的手势。她攥紧兜里的花椒,突然笑了——原来不管走多远,这里永远有等着他们的人。
飞机上,复生抱着日记蜷在座位上打盹,绿光在纸页上忽明忽暗,偶尔跳出来几个“安全”的字样。珍珍靠在一夫肩上看窗外,云层下面是连绵的青山,她突然戳了戳旁边的未来:“你说阿赞坤会不会藏在山里?我听说东南亚的山都有精怪守护。”未来把玩着血晶,晶体泛着淡红微光:“血晶没反应,说明他离得还远,等靠近了它会发烫的。”
天佑把毯子盖在小玲腿上,她昨晚整理驱降头符纸到半夜,眼下有淡淡的青黑。“睡会儿吧,到曼谷还要三个小时。”天佑的声音很轻,带着灵脉气的暖意,“泰国分舵的人会接应我们,阿赞坤跑不远。”小玲点点头,却没闭眼,反而从包里掏出张照片——是嘉嘉大厦众人的合影,她和天佑的影子交叠在一起。“等这事结束,我们真的去太平山顶看日出?”
“嗯。”天佑看着照片,指尖划过小玲的笑脸,“我查过了,下周末是晴天,能看到整个香港的云海。”他顿了顿,补充道,“还订了你爱吃的杏仁饼,是嘉嘉阿姨生前常去的那家店的。”小玲的脸微微发烫,把照片塞回包里,靠在椅背上闭了眼,嘴角却藏不住笑意。
飞机降落在曼谷时,阳光正烈。一个穿着黑色道袍的年轻人举着“马家分舵”的牌子在出口等他们,皮肤黝黑,笑容憨厚:“马小姐,况先生,我是阿明,奉命来接应你们。”他把众人引到一辆商务车旁,“阿赞坤藏在清迈的素贴山古寺里,我们的人盯了三天了,他一直没出来,估计在想办法激活降头圣物。”
往清迈的路上,阿明介绍起情况:“那古寺有千年历史,供奉着降头圣物‘骨佛牌’,据说能聚敛戾气。阿赞坤的合成戾气快用完了,肯定想拿佛牌续命。不过古寺周围有高僧布的结界,他进不去主殿,只能在偏殿打转。”复生举着日记晃了晃:“日记说结界有佛光,邪祟靠近会被烧!阿赞坤现在肯定很难受!”
傍晚时分,众人终于到了素贴山脚下。古寺藏在半山腰,香火缭绕,远远就能看到金顶在夕阳下发光。阿明指着山腰的一处破屋:“他昨晚躲在那里,我们的人看到他偷偷摸进古寺,被结界弹出来,胳膊都烧烂了。”未来的血晶突然发烫,掌心的印记亮了起来:“他在附近!戾气很弱,但很杂,还有佛牌的佛光反噬!”
众人悄悄摸上山,破屋的门虚掩着,里面飘出一股焦臭味。推开门一看,阿赞坤正蜷缩在墙角,左臂缠着发黑的绷带,绷带渗着脓血,手里紧紧攥着半块黑色符纸——正是之前破坏灵脉囚室的邪符。看到众人进来,他猛地抬头,眼里布满血丝,像只困兽:“况天佑!马小玲!你们赶尽杀绝!”
“是你自己执迷不悟。”天佑往前走一步,青铜令牌泛着金光,“罗睺已灭,你以为靠合成戾气和降头圣物,就能掀起风浪?”阿赞坤突然狂笑起来,笑声嘶哑:“我可是黑布人最信任的手下!我能召唤尸毒!能让整个香港变成炼狱!”他想催动符纸,却突然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吐出来的痰带着黑血。
“别装了。”小玲举起伏魔剑,剑刃的赤金光扫过他的身体,“你的合成戾气早在闯结界时耗尽了,佛牌的佛光还伤了你的经脉,现在连个普通邪祟都不如。”阿明补充道:“我们查过了,救他的同门怕被牵连,早就跑了,没给他人手和资源,他就是个孤家寡人。”
阿赞坤还想挣扎,珍珍往前走一步,圣女光轻轻罩住他。粉白光一碰到他的身体,他就疼得惨叫起来,发黑的皮肤慢慢恢复正常:“别碰我!这是什么鬼东西!”“是圣女光,能净化你体内的邪祟。”珍珍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做了那么多坏事,害了那么多人,该赎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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