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容儒雅,鬓角染霜,正是霖州最德高望重的夫子,也是萧云澈的恩师——周从文。
“恩师?”萧云澈猛地停手,满眼震惊,“您怎么会在这里?”
周从文抬手示意众人停下,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都住手吧。”
张诚和凌志远看到周从文,立刻收起武器,躬身行礼:“先生。”
凌枭的瞳孔骤然紧缩,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夫子,您才是潜伏在霖州最大的毒瘤?”
周从文缓缓转过身,看向萧云澈,眼底带着一丝愧疚,“云澈,没想到吧。”他抬手抚过鬓角,“十年前,佛头案是我策划的,东瀛势力是我引来的,张诚和凌志远,都是我的棋子。”
“为什么?”萧云澈的声音带着颤抖,“您是霖州的夫子,受人敬仰,为什么要勾结外敌,背叛家国?”
“受人敬仰?”
周从文冷笑一声,将手中的书卷扔在地上,“那些虚名,在权力面前一文不值!樱花国许我高官厚禄,许我掌控霖州的一切,我为什么不答应?”他看向凌枭手中的佛头,眼神贪婪,“这尊佛头,是我计划中的最后一步,拿到它,我就能彻底掌控樱花国在夏的势力,成为霖州真正的主人!”
“您错了!”凌枭厉声呵斥,“勾结外敌,出卖家国,最终只会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死无葬身之地?”周从文狞笑着,抬手示意张诚和凌志远动手,“今天,你们所有人都得死在这里!佛头,终究是我的!”
张诚和凌志远立刻冲了上来,暗卫与军警也迅速反应,再次陷入混战。
周从文站在一旁,冷眼旁观,时不时出手偷袭,他的身手竟十分了得,几招就将沈策击退。
萧云澈看着恩师狰狞的面容,心中的悲痛化作愤怒,他抬手举起枪,对准周从文:“恩师,我最后劝您一句,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周从文冷笑,“云澈,你以为你打得过我?”
他猛地冲上前,一把夺过萧云澈手中的枪,将他按在墙上,“当年我教你武功,教你谋略,你以为你能赢过你的老师?”
就在这时,凌枭猛地冲了过来,一拳砸在周从文的后背。
周从文吃痛,松开萧云澈,转身与凌枭缠斗在一起。
他的招式阴狠,凌枭一时竟难以招架,被他一脚踹在胸口,踉跄着后退。
萧云澈趁机捡起地上的枪,对准周从文的腿,扣动扳机:“砰!”
子弹精准地打在周从文的腿上,他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凌枭立刻上前,将他制服,戴上手铐。
张诚和凌志远见大势已去,想要逃跑,却被暗卫和军警团团围住,最终束手就擒。
周从文跪在地上,看着萧云澈,眼底满是不甘:“云澈,你竟然背叛我?”
“背叛您的,是您自己。”
萧云澈的声音冰冷,“您教我忠君爱国,教我坚守正义,可您自己却违背了这一切。您不是我的恩师,只是一个勾结外敌的汉奸。”
凌枭走到周从文面前,眼神冰冷:“周夫子,你策划了十年的阴谋,杀害了无数无辜的人,今天,终于该还债了。”
军警上前,将周从文、张诚、凌志远等人押了出去。禅房内,只剩下凌枭和萧云澈,还有那尊失而复得的佛头。
萧云澈看着地上散落的书卷,眼底满是悲痛。
凌枭走到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都结束了。”
“结束了……”萧云澈喃喃自语,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可我再也没有恩师了。”
凌枭没有说话,只是默默陪着他。
禅房内的硝烟尚未散尽,凌枭盯着佛像底座的暗格,总觉得不对劲。
暗格空间比木盒大上不少,绝不止藏了一尊佛头。
他俯身摸索,指尖触到一处凸起,用力一按,暗格侧面竟又滑开一道窄门,里面蜷缩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毛局?”凌枭挑眉,伸手将人拽了出来。毛局脸色惨白,浑身颤抖,显然是被刚才的打斗吓得不轻。“藏得够深啊,差点把你漏了。”
毛局瘫坐在地,看着满地狼藉和被押住的周从文等人,瞬间明白大势已去,苦笑一声:“我就知道,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
凌枭示意手下将毛局架起来,“带走,回巡捕房慢慢审。”
一行人押着周从文、张诚、凌志远、毛局等一众嫌犯,浩浩荡荡地返回巡捕房。
警笛声划破霖州城的宁静,引得路人纷纷驻足,得知十年悬案告破,潜伏的汉奸被抓获,百姓们无不拍手称快。
回到巡捕房,将嫌犯交给下属审讯,凌枭靠在椅背上,疲惫却满足。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上次回凌家的场景,他当着凌家主的面,坦然说出要和萧云澈成婚的决定,本以为会迎来反对,没想到凌家主竟波澜不惊。
“你长大了,有自己的判断。”
凌家主亲手将一个紫檀木盒推到他面前,“这里面是你母亲留下的店铺、房契和财产,一直替你保管着,现在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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