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显一慌,嘴里的糕渣 “啪嗒” 掉在中兴鼎的鼎腹上,还滚了三颗卡在农事复苏纹的绿松石碎粒旁。金黄的糕渣裹着中兴气,混着青铜绿松石香往鼎身渗,突然 “嗡” 的一声,鼎身复苏纹瞬间亮了:农事纹的耕牛似有淡青光流动,边疆纹的商旅队透着翠绿光展开,承业纹的汉隶碑刻嵌着绿松石碎粒发亮(与殿内农事地砖呼应),连殿外中兴柏下躲着的灵苏犬(毛色淡青泛绿,耳尖缀小耕牛绿松石斑)都 “汪” 地轻叫着走进来,贴着鼎壁往上探头,活像 “灵苏观复苏”。
“杨显!你又偷吃闯祸!” 申公豹攥着《昭宣中兴庙交接表》跑过来,表上刚写下 “开拓丰实糕 130 盒”,就被一阵带着绿松石香的风吹飞,落在中兴承业盘旁 —— 表角沾了绿松石碎屑和稻壳胶,“130 盒” 的后一个 “0” 被松石辉点盖得模糊,还挂了片桑树叶,叶尖的绿松石痕滴在表上,晕开一小片淡青痕。
这边还没收拾,十二人抬盘时又出了岔子。哪吒怀里的木犁没裹紧,一根细木刺露出来,刚好刮过中兴承业盘边缘的一颗耕牛形绿松石珠 —— 珠子瞬间崩出道细纹!哪吒脸瞬间煞白:“完了完了!绿松石裂了!” 常昊慌得尾巴一甩,刚巧卷住木犁,却蹭到了盘心的淡青耕牛田,松石面留下道浅痕,整摞糕盒跟着晃,五十九盒糕掉在地上,绒布散开,糕块滚进殿旁的中兴草堆里,沾了层草屑和绿松石粉末。
“俺不是故意的!木刺自己露出来的!” 哪吒急得快哭了,金大升赶紧用软桑皮盖住绿松石珠(防再刮擦),杨显忙着捡糕渣:“快找中兴泉补!上次汉武庙就这么补的!” 申公豹也凑过来,指着裂痕:“用中兴泉混绿松石粉!还得加农事胶!”
“无妨,中兴之道,在于复苏弥痕。” 昭宣庙主神的声音传来,他笑着指了指殿旁的中兴泉池 —— 泉眼冒着细碎淡青雾(混着桑露与稻香),池边石台上还摆着农事胶、绿松石粉和装着稻壳胶的陶碗,“中兴泉能润松石补痕,混着绿松石粉和农事胶涂在纹上,再借中兴气滋养,便能复原,糕渣沾了中兴气,倒让鼎纹更显复苏气象。”
子受乙眼睛一亮,赶紧舀了勺中兴泉,混着绿松石粉和农事胶调成糊状:“陛下说得是!祭盘滑,就用中兴泉混稻壳胶涂盘底,凝层薄胶膜就不滑了;鼎腹糕渣不用擦,绿松石也能润好!哪吒你把木犁扔了,别再带木刺物件!”
众人赶紧行动:杨显抱着沾了糕渣的桑树叶,往中兴草圃撒 —— 灵苏犬追着树叶跑,灵苏雀(羽毛淡青泛绿,尾尖显耕牛纹)跟着飞,承业台旁很快清净;十二人屏住呼吸,哪吒把木犁扔进泉池,金大升扶稳淡青耕牛田,常昊尾巴缠在盘底防晃(避开稻穗纹),往祭盘底涂中兴泉胶糊,对好中兴气润养绿松石,摆上糕块,果然稳了,入夜后中兴承业盘映出农桑商旅流动光,与鼎纹呼应更显复苏;常昊坐在石台上,让中兴童把绿松石碎屑轻轻敷在尾巴上(怕再晃),时不时轻甩两下,尾巴尖的松石辉点溅得老远,还嘟囔着 “下次抬盘,俺先搜哪吒身,连木梳子都不让带!”
申公豹把湿了的交接表放在中兴泉池旁的石台上烘(避开中兴气核心区),松石气慢慢散了,他用朱砂笔重新描了 “130 盒”,还加了行备注:“松石苏辉添糕复,糕渣润鼎增中兴”。昭宣庙主神拿起块沾了草屑的糕,尝了一口,点头赞道:“清甜带稻香,还映松石辉,比庙中的复苏羹还解乏。下次祭典,多带些来当茶点。”
杨显不好意思地把藏在蹄子缝里的糕掏出来,递给小中兴童:“俺再也不偷偷藏糕了,给你吃。” 哪吒拍着胸脯(声音还发颤):“下次俺把图样刻在绿松石碎牌上,再涂层厚淡青漆标‘糕’(仿秧苗色),肯定不会认错!而且俺下次绝不带木刺物件!”
夕阳西下,入夜后庙内中兴气亮起淡青辉,糕盒都整齐摆在桑木镶绿松石盘里,中兴承业盘润好松石痕送回承业台,盘沿还沾着点甜香和青铜绿松石香。众人离开时,杨显的羊角上挂着绿松石碎屑和稻壳胶,哪吒的风火轮沾了中兴泉,入夜后转起来带起小淡青雾,常昊的尾巴尖闪着淡松石辉,金大升的牛角上挂着片桑树叶,叶尖绿松石痕入夜则显淡青。
“下次去光武中兴庙送‘复苏中兴糕’,可得盯紧哪吒,那庙的‘光武承统盘’是青铜镶赤玉,比中兴承业盘还娇贵,赤玉沾了‘光武气’显一统复苏纹,一碰就失承统意涵,碎了连光武时期的《赤伏符》拓本都得拿来参照修补!” 申公豹把交接表塞进嵌耕牛绿松石珠的桑木盒里,子受乙点头:“这次虽裂了绿松石,却显了民生复苏气象,也算是圆满,该记进《三界中兴食册》里。”
中兴气裹着青铜绿松石香和甜香,跟在众人身后。常昊突然喊:“哎?俺尾巴上怎么还沾着颗小糕渣!还裹着绿松石粉,入夜亮闪闪的!刚才敷松石时粘的吧?” 众人回头,果然看见他尾巴尖卷着颗亮晶晶的小糕渣,入夜映着淡青辉像颗小耕牛绿松石珠,还沾着点淡青绿松石粉 —— 这趟昭宣庙送糕,虽闹了 “裂松石乌龙”,却让中兴鼎添了几分治世复苏的平和气,倒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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