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核熔浆的金色怒涛在千丈深坑中翻涌咆哮,将整座钢铁熔炉之城映照得如同炼狱神国。震耳欲聋的轰鸣是这片地下世界唯一永恒的心跳,滚烫的气流裹挟着金属灼烧与汗水的浓烈气息,狠狠冲刷着初来者的肺腑。
徐青四人立于悬空栈桥尽头,脚下是沸腾的液态星辰,眼前是那座由无数神兵残骸与星辰巨岩粗暴熔铸的钢铁之城。无数渺小身影如同熔炉上的蚂蚁,在灼热的金属表面攀爬、敲打,麻木的号子声被机械的嘶吼彻底吞没。
沧溟那赤膊的巨影矗立在熔炉之城顶端,形如铁砧的暗红平台之上,覆盖着狰狞面甲的脸庞无声俯视,沉重的意志如同实质的星尘,穿透喧嚣,死死压在四人肩头。
“熔心之路,就在脚下。”他低沉如岩石摩擦的声音,在轰鸣的间隙清晰传来,“踏过去,生。踏不过,骨灰都留不下一捧。”
星核熔浆的炽热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穿着每一寸裸露的皮肤。滚烫的气浪裹挟着浓烈的金属灼烧味、汗水蒸腾的咸腥、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星辰本源被强行抽取的狂暴气息,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洪流,狠狠冲刷着徐青四人的感官。震耳欲聋的轰鸣并非来自单一源头,而是整座钢铁熔炉之城在狂暴能量冲刷下发出的、从最深沉处迸发的痛苦呻吟,与无数巨大齿轮咬合、活塞冲撞、能量管道过载的尖锐嘶鸣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这片地下世界唯一永恒而残酷的背景音。
脚下的悬空栈桥由粗大的、布满锈迹和高温灼痕的黝黑金属铆接而成,在熔炉散发的热浪冲击下微微震颤,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栈桥之下,便是那直径千丈、深不见底的熔浆天坑。金黄色的星核熔浆如同拥有生命的怒海,粘稠的浆泡不断鼓起、炸裂,溅起数丈高的熔岩浪花,每一次翻腾都释放出足以瞬间气化钢铁的恐怖热量和狂暴的星辰能量乱流!灼目的金光将上方熔炉之城粗糙狰狞的金属轮廓映照得如同地狱魔王的宫殿。
熔炉之城本身,就是一座用绝望与挣扎强行焊接而成的钢铁墓碑。无数断裂的神兵残骸——巨大的剑柄、扭曲的塔盾、布满尖刺的不知名构件——被蛮力熔接在厚重的星辰岩层和粗糙的金属框架上,表面覆盖着厚厚一层由熔浆冷却形成的、流淌着暗红纹路的金属痂壳。粗大如巨蟒的能量管道盘根错节,一端深深刺入下方沸腾的熔浆,另一端如同血管般扎入熔炉之城深处,肉眼可见的金黄色熔浆在管道内奔流不息,发出沉闷的轰隆声,将狂暴的能量输送到这座钢铁巨兽的每一个角落。
无数渺小的身影在这座灼热的钢铁坟墓上艰难蠕动。他们大多赤膊,或仅着破烂的、被高温烤得焦黑的简陋衣物,皮肤呈现出长期高温炙烤下的暗红与干裂,布满新旧交错的伤痕和老茧。麻木的眼神深陷在眼窝里,只有挥舞巨大铁锤砸向烧红金属胚子时,肌肉虬结的手臂才会爆发出短暂的、野兽般的狠厉。汗水刚从毛孔渗出,便被恐怖的热浪瞬间蒸干,在皮肤表面留下一层白色的盐渍。叮叮当当的敲打声、蒸汽阀泄压的刺耳尖啸、沉重的号子…这些属于人类的声音,在熔炉本身那如同大地崩裂般的轰鸣面前,微弱得如同蚊蚋悲鸣。
这是一幅将“生存”二字以最原始、最残酷的方式熔铸在钢铁与火焰中的图景。挣扎,在这里失去了悲壮的意义,只剩下日复一日被熔炉榨干最后一丝生命力的麻木轮回。
沧溟的身影,如同这座钢铁熔炉之城的灵魂,矗立在最顶端那座形如巨大铁砧的暗红色金属平台之上。他赤膊的古铜色身躯在熔炉金光的映照下如同铜铸,覆盖着狰狞面甲的脸庞低垂,俯视着栈桥尽头的四人。那股沉重的星辰镇狱意志,如同无形的枷锁,穿透了空间的阻隔和熔炉的喧嚣,死死压在徐青四人的肩头、灵魂深处。它并非攻击,却比任何攻击都更令人窒息——那是这片死亡熔炉赋予守护者的、不容置疑的审判权柄。
“熔心之路,就在脚下。”沧溟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两块烧红的烙铁在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熔炉的高温烙印在四人识海,“踏过去,生。踏不过,骨灰都留不下一捧。”
他的话语指向栈桥前方。
栈桥并非直接连接熔炉之城的主体,而是在距离其边缘尚有百丈之处便突兀地终止。这百丈虚空,是翻滚着肉眼可见灼热乱流、被狂暴星核能量彻底充斥的死亡地带!金色的能量乱流如同沸腾的油锅,其中夹杂着细碎的金属熔渣和尚未冷却的星辰岩屑,每一缕乱流都蕴含着足以撕裂金铁、焚灭血肉的恐怖威能!而在乱流的核心,隐约可见几块巨大的、被烧得通红的金属平台如同浮岛般在能量湍流中沉浮不定,它们便是通往熔炉之城的唯一落脚点!
这,便是“熔心之路”!一条由狂暴星辰能量、高温金属风暴以及死亡概率构成的试炼之路!其凶险程度,远超外界任何空间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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