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政点点头,好似抓住破案的关键,“原来林庐生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济世明继续说,“少主在京城的事迹早已传到金州,金州书院一众学子皆羡慕少主的诗才。”
萧政放下手中的棠溪剑,想着两日后的萧氏祖祠开祠堂之事,随即问了一句,“济伯,若小侄在萧氏祖祠大闹一场,把那些居心叵测之人撵出萧氏一族,萧氏列祖列宗是否会降下惩罚?”
济世明长出一口气,“自从二十多年前老主人离世,河东萧氏族老萧峥尚在人世间,虽日夜在萧氏祖祠吃斋念佛,依然纵然萧氏族亲在金州城中胡作非为,搞得萧氏族亲内部四分五裂,是该有一个人站出来将萧氏族亲团结在一起,萧氏一族之中老主人之二弟萧嵘乃是皇后娘娘之父,萧伯达之父萧敬乃是老主人之堂弟,两人在族中耿直颇有威望,老主人在世之时常夸赞两人之品德。”
萧政频频点头,不再发问,斜靠在马车上眯眼歇息,睡梦中有一个身穿铠甲手持棠溪剑的将军坐在他面前,萧政迷迷糊糊中醒来,终于瞧清楚面前之人是祖父萧策老将军,低声发问,“阿翁,阿翁,是你吗?”
萧策笑着点头,轻拍萧政的手臂,“你是寅儿的独子,本大将军的孙子,丹青之术了得,剑法超群,河东萧氏必须要掌握在你手中,你定能担起重责。棠溪剑赠你做佩剑,此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突然间萧策消失,萧政大声呼喊,“阿翁!阿翁!”
“阿翁!阿翁!”萧政大声喊着从梦中醒来,看着坐在面前的济伯,轻拍脑袋,“原来是一场梦!”
“少主,你在做噩梦!”济世明低声问。
萧政无奈地点头,“济伯,刚才是一场梦,梦里见到阿翁,还和我说话。梦里的阿翁和蔼可亲,还有嘱托。”
“少主,莫要多想,近日来定是没休息好!”
萧政轻揉着双眼,想起昨夜吹埙之事,低声讲,“昨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吹了大半夜的陶埙,定是如此。”
济世明年近五旬,大口喘气,长出一口气,轻拍胸脯,“少主的埙声好听,当年老主人亦会吹埙,这也是家传。”
萧政干咳一声,想起昨夜的吹埙,只想快些回到安济客栈,回到房间里弥补缺失的睡眠,此时全无睡意。
一刻钟后,马车来到安济客栈,宋妍第一个跳下马车,摆放好踏板,“萧学士,请下车!”萧政先下车,济世明紧跟着下车。宋妍将马车停在客栈门前,萧政整理好官袍迈着大步走进客栈,宋妍从后面追上来,手中拿着一幅画和棠溪剑,大声喊,“萧郎君,你的剑和画!快拿走!”
济世明在后面瞧见这一幕,笑着直摇头。
从一楼到二楼甲号房,萧政轻轻推开甲号房门,刚坐在条案前,宋妍便追上来,将带有卷轴的画和棠溪剑放在条案上,“收好!收好!”
萧政看了一眼棠溪剑,又瞧瞧腰间的金虹剑,解下腰间的金虹剑放在条案上,暗自思量:
“这两把剑要带回兴安,金虹剑是御赐之物,棠溪剑乃是阿翁佩剑,若随身佩戴两把剑,无人敢近前。”
“阿妍,今日有刺客来行刺,这背后之人是谁?难不成暗渊阁在河东道还有看不见的势力。”
宋妍摇着头,此事她也不知,只能用摇头回应。
“若不是暗渊阁之人,那就是萧氏族亲之中有人已得知我已到金州,有人不想我活着回京。”这是萧政的推测。
这个推测很快在两日后的萧氏祖祠得到证实,这一日萧氏祖祠大门前围满看热闹的百姓,萧氏祖祠议事厅中萧氏族老萧峥手拄金杖坐在最前排的一把木椅上,最前排有三把木椅,有两个木椅空着,接下来是左右两侧的竖排木椅,左侧第一位是萧嵘,右侧第一位是萧敬,萧氏其他男性族亲分别坐在左右两侧。此时议事厅中气氛微妙,萧峥一脸严肃不说话,坐在左右两侧的萧氏族亲也不敢说话,还有站在左右两侧的族亲,有正在读书的孩童。
萧政披着披风站在议事厅大门前瞧着厅中的动静,宋妍扒拉着他的手臂,手里拿着一幅画,低声问,“何时进去闹一场?”
“时机未到!到时看本官的手势!”
此时议事厅中,萧峥缓慢地睁开双眼,瞧着坐在左右两侧的族亲,并未发现萧翊的身影,“萧翊、萧津等五人为何没来?谁知道这五人现在何处?”
萧嵘干咳一声,依然不说话。萧敬感受到议事厅中令人窒息的气息,打了一个喷嚏,还是开口说话,“族老,今日不年不节,又无大事,为何要开祠堂?家主和嫡长孙萧政远在兴安城,今日若开祠堂,谁做主祭?”
萧嵘轻捻胡须,冷笑道,“按族规每次开祠堂,主祭之人应是萧氏嫡长孙,上一任嫡长孙萧碧岚之子萧兵,这一任嫡长孙萧政还在京城崇文馆当值。开祠堂不合族制!”
萧峥叹息一声,“听闻萧政来金州办案,此时便在金州,开祠堂正合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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