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渐渐靠近那门,
但发现侧门紧锁,
她冲赵无忧摇摇头,压低声音:
“锁死了,硬来动静太大。”
两人对视一眼,目光转向别墅主体。
正门目标太明显,只能找窗户。
她们绕到别墅侧面,
找到一扇没完全关严的老式木格窗。
木无悔用手抵着窗框,
慢慢发力,
将窗户推开一道,能容人通过的缝隙。
里面没插插销。
她先探头进去看了看,
是个堆放杂物的房间,
黑漆漆的,没有动静。
她翻身进去,落地无声,
然后回身接应赵无忧。
赵无忧有些笨拙,
但在木无悔的帮助下,
也安全翻了进来。
屋内空气沉闷,
有股灰尘和木质家具混合的气味。
她们轻轻推开杂物间的门,
外面是一条走廊。
借着窗外透进微弱的月光,
能看到走廊铺着厚地毯,
墙壁上挂着装饰画,
家具都是实木的,
样式老派但用料扎实,
透着股低调的昂贵感。
和外面看到的破败藤蔓不同,
这里面显然有人维护,
而且经常有人活动,
但此刻死寂一片,
不见半个人影。
两人贴着墙,
小心翼翼地往记忆里,
那玻璃画室的方向摸。
走廊很长,尽头隐没在黑暗中。
木无悔手腕上的蜈蚣手链,
还是一直持续着那种微烫的感应,指向更深处。
就在她们快要走到走廊中段时,
二楼突然传来响声,是有人在咳嗽。
“咳、咳咳”
声音又重了几分,
听起来沉闷,带着痰音,是个老人。
木无悔和赵无忧同时僵住,
屏住呼吸。
赵无忧吓得,
一把抓住木无悔的胳膊,手指冰凉。
木无悔则侧耳倾听,
除了那声咳嗽,
二楼再没别的动静。
她低头看了眼手腕,
蜈蚣手链依旧只是稳定的微烫,
没有传来示警的剧烈灼热。
这通常意味着附近有“东西”,
但暂时没有直接的危险。
她快速权衡。
楼上有人,
而且很可能是这别墅的真正住户。
不搞清楚是谁,
贸然去画室风险太大。
万一画到一半被堵在里面,就成瓮中捉鳖了。
她凑到赵无忧耳边,用几乎听不见的气声说:
“你留在这,躲到窗帘后面,无论听到什么,我没叫你,绝对别出来。”
赵无忧脸色惨白,
但还是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松开手,
迅速缩进旁边厚重窗帘里,
把自己尽量藏进阴影。
木无悔看着她藏好,
这才转身,悄无声息地踏上楼梯。
楼梯是木制的,
她每一步都踩得极轻极慢,
但还是有一点点细微的声音。
好在楼梯铺了地毯,
吸收了不少声音。
咳嗽声是从二楼走廊尽头,
主卧室传来的。
那扇厚重的白色门虚掩着,
留着一道缝隙,
昏黄的光线从里面漏出来,
在黑暗的走廊地板上,
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 木
无悔屏住呼吸,凑到门缝边,
侧身往里看去。
是一个异常肥胖的老男人,
背对着门,
坐在一张宽大的红木书桌前,正伏案写着什么。
他穿着深色的丝绸睡衣,
头发几乎掉光了,
露出油亮的头皮,
脖颈和肩膀的肉堆叠着,
将睡衣撑得紧绷。
他写字的动作很慢,
但握笔的手很稳,
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轻响。
这人是谁?
看门的?
管家嘛?
可哪有管家住主卧的?
而且这体型,这做派。
就在这时,
书桌上的老式座机电话,
突然“铃铃铃”地响了起来,
声音在寂静的别墅里,
格外刺耳。
老头动作一顿,
放下笔,
慢吞吞地伸出手,
抓起听筒,
声音沙哑地“喂”了一声。
电话隔音一般,
加上夜里实在太静,
木无悔甚至能听到听筒里,
传出一个女人焦急的声音:
“老公!那死男人我还是找不到!
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看守他的人也说不清怎么回事,
就晕了一下,醒来人就没了!”
老公?木无悔心头一跳!
一个女人叫这人老公?
那死男人,失踪。
难道这老头是钱桐?!
他不是应该在,
莫离的私人宅子里“静养”吗?
不是得了渐冻症,需要杨华用邪药续命吗?
这短时间就恢复了?
钱桐沉默了几秒,
才阴沉地开口,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
“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医院那边查了?”
“查遍了!监控也看了,就拍到个模糊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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