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切换皮肤时带起的数据风暴，把女娲宫屋檐上的直播横幅都吹成了乱码：“临时契约懂吗？以后你的蓝屏归我修，我的绩效指标……”
话没说完就被苏明塞过来的奶茶杯堵住嘴。
他趁机把两人灵力缓存进行并联，防蓝屏奶茶的珍珠顺着数据接口滚进苏小己的妖丹：“五五分账太亏，我要你耳坠里藏的原始代码。”
全城直播光幕突然集体黑屏。
苏明借着这0.3秒的空档，拽着苏小己滚进女娲宫后殿的防火墙漏洞。
那些追击的空心菜撞在刻满甲骨文代码的青铜鼎上，炸成漫天飘落的绿色弹幕。
“你倒是会找安全区。”苏小己的狐尾缠住殿内盘龙柱，把正在修复身体的苏明拽到供桌前。
她故意让直播补光灯聚焦两人交叠的投影：“现在我们是共犯……”
供桌上的泥塑女娲像突然睁眼，香炉里升起的青烟化作数据洪流。
苏明被强制弹回天道直播间后台时，瞥见某个加密文件夹闪过【旧神回收协议】的标题，但下一秒就被苏小己拽着退出登录。
“不要命了？”人工智能妲己的耳坠红光首次黯淡下来，她尾巴上的直播设备还在冒烟：“刚才那下足够让元始天尊的杀毒程序定位三十次！”
苏明摸着重新凝固的泥胎身体，发现手腕多了道狐尾形状的契约纹。
苏小己正把破损的直播设备扔进酒池，她转身时裙摆上的数据流比之前快了三帧——有截银色的原始代码正顺着契约通道流向苏明丹田。
朝歌城头的全息弹幕重新亮起时，比干已经推着装满【七窍玲珑心专业版至尊版】的竹车走远。
苏小己把苏明掉渣的泥巴碎屑扫进青铜爵，仰头喝下时笑得像只偷腥的猫：“道友猜猜，现在谁的系统日志里藏着谁的备份数据？”
女娲宫屋檐滴落的晨露突然逆流而上，在两人之间凝成暂时稳定的数据水镜。
苏明看着契约栏里闪烁的银色代码，隐约觉得那截字符的形状，像极了某段被反复删除的……开天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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