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抢着说：“我们在等哥哥呢！”
何雨水点点头：“反正要守夜，晚点吃也没关系，正好一起吃团圆饭。”
“对对对！”小丫头连连点头。
“元华，回来啦！”娄小娥笑着站起来，皱了皱眉，狠狠瞪了李元华一眼，然后又无奈地坐下了。
李元华咧嘴一笑，洗了洗手，坐到桌边：“行了，咱家没那么多规矩，开饭吧！”
说着拿起筷子，给三个人都夹了他们爱吃的菜。
一顿饭在欢声笑语中就结束了。
吃完饭大概九点左右，接着就是守岁了。
李元华拿出买的扑克牌，教他们玩斗地主，三个人很快就玩得不亦乐乎了。
看着周围的一切，他心里暖洋洋的。
没啥事的他开始在院子里转悠。
前院，闫阜贵坐在一张桌子旁，旁边是刘海中和易中海三个人。
闫阜贵和刘海中有说有笑的，易中海脸色不太好，但也偶尔插上几句，显然之前在傻柱家吃饭不太愉快。
周围还有一些邻居，场面挺热闹的，仿佛大家都忘了之前的不愉快。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一串串鞭炮接连响起，还有绚丽的烟花，整个四九城仿佛变成了鞭炮的海洋。
在欢声笑语中，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11点59分，打牌的三个人纷纷走出房间，抬头望天。
他们默默地数着秒数：1、2……59、60。
随着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绚烂的烟火再度绽放，将整个四九城映衬得如梦似幻，砰砰砰的**声和噼里啪啦的火花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一切又重归宁静。
李元华连忙搂住娄小娥的腰，牵着她的手，含情脉脉地说：“蛾子，1960年了，新年快乐！”娄小娥脸上绽放着笑容，眼中柔情似水：“元华，新年快乐！”
“哼！哥，还有我呢！”小丫头撅着嘴，打断了二人的甜蜜时光。
他们相视一笑，对着小丫头和雨水齐声喊道：“倩倩！雨水！新年快乐！”何雨水也笑着回应：“新年快乐，元华哥，小蛾嫂子！”小丫头咧嘴一笑，哼了一声：“新年快乐，哥，嫂子！”
大年初一，大家都忙着给邻居们拜年。
往年都是易中海他们三个人一块儿，先去给聋老太拜年，然后再各自去拜访关系好的邻居。
但今年不一样，易中海做了让人恼火的事，聋老太也丢了五保户的资格，再加上三位大爷的制度被废除了，自然没人组织拜年了。
所以在院子里碰到人，大家也只是简单说句“过年好”。
“过年好！”
“过年好！”
一大早，李元华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不管认不认识，听到的都是这句话。
走到前院，他向闫阜贵打招呼：“闫大爷，过年好！”闫阜贵也笑着抱拳回礼：“过年好，元华！过年好！”
简单聊了几句，李元华继续往后走。
大年初一，不管孩子犯啥错，大人也不会大声责骂，教育一下图个吉利。
刚进屋，娄小娥就拿出早就备好的红包，发给来拜年的孩子们。
这些孩子都挺懂事，一看李元华回来，立刻跪下磕头：“元华叔叔，过年好！”李元华笑着回应：“好，好！你们好！让嫂子给你们发红包！”
过年嘛，孩子们最高兴的就是收压岁钱了。
等孩子们走了，李元华笑着问：“你给孩子们多少钱？”“每个红包一毛钱。”娄小娥回答。
“行，不少了，够他们乐呵一整天了。”
对了，小丫头呢？不会还在睡吧？现在可是赚钱的好时机！李元华心里犯嘀咕，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
娄小娥看李元华这个表情，就知道他肯定又在琢磨啥坏主意，白了他一眼。
“倩倩就不用叫了，大年夜吃完饺子，她早就跟着雨水出去疯玩了！”
突然，小丫头满脸涨得通红，兴奋地捧着个铁盆跑过来，后面还跟着急急忙忙的何雨水。
两人一看见李元华回来，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赶紧放下铁盆，双腿一弯就跪了下去，脑袋“砰砰”地撞在铁盆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大哥，新年好！”
“嫂子，新年好！”
“元华哥，新年大吉！”
“小蛾嫂子，新年快乐！”
连着两声脑袋撞盆，把李元华和娄小娥都吓了一跳，嘴巴张得老大。
娄小娥伸手指着她们：“谁教你们这样拜年的？”两个小丫头不吭声，继续对着脸盆磕头，“砰砰砰”又磕了三下。
“嫂子，新年好！”
“小蛾嫂子，新年好！”
李元华嘴角直抽搐，连忙拍了拍娄小娥的肩膀，示意该给红包了。
娄小娥一看李元华的眼神，赶紧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新年红包递给这两个小丫头，每个红包五块钱，算是心意。
红包昨晚就想给，但玩得太高兴给忘了，今天没想到这俩丫头会来这一出。
拿到红包后，两个小丫头开心地齐声说：“谢谢小蛾嫂子/嫂子！”
“那我呢？”李元华不满地插话。
“也谢谢哥哥/元华哥！”
两个小丫头拿着红包，又兴高采烈地捧着铁盆跑出去了。
李元华一愣，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和娄小娥对视了一眼。
“她们两个不会拿着这个盆去给咱们院子里的邻居拜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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