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先生似乎没什么胃口？”她淡淡开口。
顾浩天身体一颤，不敢看她：“年纪大了，吃不动了……”
“是吗？”沈梨语气轻缓，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我还以为，顾老先生是心里有事，堵得慌呢。”
顾浩天猛地抬头看她，眼神惊恐：“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顾老先生心里不清楚吗？”沈梨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每一个字都像锤子敲在顾浩天的心上，“十七年前，林家山区的那个雨夜，顾老先生的车，好像也在那条路上吧？”
轰！
顾浩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手中的酒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你……你胡说八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他猛地站起来，浑身发抖，想要逃离。
“你不知道？”沈梨也站起身，挡在他面前，眼神冰冷彻骨，“那你为什么每年林家忌日，都会偷偷去西山无名墓园祭拜？祭拜那个连碑都没有的衣冠冢？你在愧疚什么？害怕什么？”
这些话，自然是系统挖出来的最深层的秘密！
顾浩天如同被雷击中，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在椅子上，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
“我是谁？”沈梨一步步逼近他，胸前那枚月光石胸针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我是林向霆和苏晚意的女儿！那个本该死在十七年前，却被你们偷换了人生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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