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对郭靖道:“靖哥哥,此事……一灯大师确有委屈之处。瑛姑前辈的恨意,怕是找错了人。而且……”
她顿了顿,没把“绿云罩顶”这等调侃说出口,但眼神已说明一切。
郭靖听得似懂非懂,两个眼睛瞪得溜圆,眨巴了半天,只憋出一句:“大师……是好人。救人总是对的。” 他心思单纯,只认准了救人无错这个理。
洪七公没有说话,只是又重重拍了拍身旁一灯大师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就在一灯大师准备开口回应众人感慨之时,周伯通却扭扭捏捏地拉着瑛姑走了过来。
瑛姑脸上还带着些不情愿,被周伯通硬拽到一灯大师面前。
周伯通难得地收起了嬉皮笑脸,抓了抓乱发,对着已看破红尘的一灯大师,还是用了旧日称呼,语气诚恳又带着愧疚:“段……段皇爷,当年那档子事儿,是……是我老顽童混账,对不起你!你一点错都没有!是我和瑛姑太不是东西了!”
他说得直白,甚至有些粗俗,但那份歉意却是实实在在的。
一灯大师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被他拉着的、神色复杂的瑛姑,缓缓道:“阿弥陀佛。陈年旧事,因果已了,不必挂怀。”
他的目光随即落在瑛姑怀中那正安然熟睡的婴儿身上,眼中掠过一丝真正的释然与慈悲:“稚子何辜,能得新生,便是苍天垂怜,亦是消解了老衲一桩心魔。此乃幸事。”
听到“稚子何辜”、“新生”、“心魔”这几个词,又看着一灯大师全然无怨、只有悲悯的神情,瑛姑紧抿的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数十年的恨意,究竟有多少是迁怒,有多少是借着恨眼前这个“好人”来逃避内心对自身“过错”的责难?而对方,却早已放下,甚至为“孩子”的“新生”而真心感到宽慰。
这份对比,让一贯偏执的她,心中也生出了一丝清晰的愧意。
她低下头,看着怀中婴儿恬静的睡颜,半晌,才抬起头,目光不再如刀锋般锐利,声音有些干涩,却同样郑重:“皇爷……当年之事,确是我与伯通有错在先。这些年来……是我执念太深,迁怒于你。对不住了....”
这一声道歉,虽迟到了数十年,在此刻的华山之巅,在天幕往事重现的背景下,却显得格外清晰而有力。
周伯通见瑛姑也道了歉,顿时又恢复了那没心没肺的样子,嘿嘿笑道:“这就对了嘛!说开了就好!段皇爷……啊不一灯大师,您真是大人有大量!”
一灯大师微微颔首,再次诵了声佛号,面上略带喜色,仿佛一块压了许久的巨石,已被搬开.....
[天幕之上,几人来到草屋前,一灯大师恳求无果
杨过令郭襄捂耳,随即仰天长啸。啸声如龙,持续一顿饭之时长,且愈发雄浑,内力之深厚令一灯亦叹服]
华山观影区内,众人看着天幕上杨过那持续不绝、声震四野的长啸,一个个瞠目结舌。
“我的老天爷……”一个年轻弟子揉了揉耳朵,仿佛那啸声隔着天幕都能传来
“杨少侠这肺活量……也太惊人了!你们看那潭边的树,叶子都在簌簌往下掉!”
“何止是能叫!”旁边一人咋舌,“你没听一灯大师都感慨了吗?这内息,简直深不见底!而且越来越洪亮,他难道不会换气吗?!”
“服了,我真服了,”另一人盯着终于被逼出来的瑛姑,摇头感叹,“瑛姑前辈能忍这么久才出来,定力也非同一般。换做是我,怕是早就被这吼声震得心浮气躁,自己跳出来了!”
郭靖看得目不转睛,浓眉下的眼睛亮得惊人,由衷叹道:“过儿的内功修为,竟已精进如斯。我……我在他这个年纪时,怕是远远不及。”
黄蓉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他,带着几分考较和玩笑的意味:“靖哥哥,那你说,若是三十多岁的你,遇上现在这个‘天下第一嗓门’的过儿,谁更厉害些?”
郭靖几乎是不假思索,憨厚却笃定地回答:“自然是过儿厉害。他武功本就精奇,如今内力又这般深厚,我……我不是他对手。”
黄蓉对这个答案似乎早有预料,却又故意嘟了嘟嘴,瞥了他一眼:“哼,就算真打起来你比他厉害,以你的性子,怕是也下不去重手吧?肯定处处让着他。”
郭靖被说中心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算是默认。
依偎在母亲身边的小郭襄,此刻也忍不住插话,小手比划着,小脸上带着后怕又兴奋的红晕
“爹,娘,你们是不知道!当时在那里,我真觉得大哥哥真的叫了好久好久!地面都在震,捂紧了耳朵还是嗡嗡响,脑袋都快被吼晕啦!”
洪七公灌了一大口酒,抹了抹胡子上的酒渍,啧啧有声:“了不得,了不得!就凭这一口气,杨小子如今的内功修为,若是再开一次华山论剑,这‘天下第一’的名头,恐怕是非他莫属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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