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任你巧舌如簧,也改变不了你掳人在先、败坏人伦的事实!”
“事实?”
赵志敬陡然仰头,发出一阵长笑,笑声狂傲不羁,震得头顶檐角的铜铃“叮铃”乱响,惊飞了檐下栖息的麻雀。
“事实就是,韩小莹如今在我身边,安全无虞,吃得好,穿得暖,过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
她的心意如何,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人指手画脚!
至于败坏人伦?”
他笑声一收,脸上只剩冰冷的不屑,“我赵志敬行事,但凭己心,何须遵循你们那套迂腐虚伪的伦常?
今日我来,不是来听你们说教的,更不是来求你们认可的!”
话音顿落,赵志敬的目光陡然变得森寒无比,缓缓扫过全场黑压压的围观人群。
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冰刀,带着彻骨的杀意,所过之处,原本还偷偷交头接耳的人瞬间噤声,人人噤若寒蝉,仿佛被毒蛇盯上,浑身汗毛倒竖。
连风吹过广场的声音,都变得清晰可闻,带着几分萧瑟的寒意。
“尔等听着!”
赵志敬的声音陡然拔高,内力灌注其中,如同惊雷滚过天际,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脚下的青石板仿佛都在微微震颤。
“我赵志敬的为人,我的行事,你们尽可议论,尽可诋毁!
江湖骂名,于我如浮云!
但是——”
他语气骤冷,杀意如同实质的寒潮般从周身弥漫开来,让周遭的温度都仿佛骤然下降了几分,连阳光都变得黯淡了些。
“从今日起,若再让我听到,有谁——不论你是全真道士、江南侠客,还是街边摆摊的泼皮、茶馆说书的先生——在背后议论韩小莹韩女侠半句是非,说她一句‘不知廉耻’、‘自甘堕落’之类的混账话……”
赵志敬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带着血腥的狠厉,像毒蛇吐信,舔舐着每个人的心脏:“我赵志敬对天发誓,必会寻上门去,将其满门诛绝!
鸡犬不留!
上至耄耋老者,下至襁褓婴孩,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会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在面前死去,最后在无尽的悔恨与恐惧中,慢慢咽气!”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些脸色惨白的围观者,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说到做到,不信者,大可试试!”
这血腥残忍、霸道绝伦的威胁,如同最沉重的枷锁,瞬间扼住了所有人的喉咙!
刚才还对韩小莹指指点点、议论不休的人群,此刻个个面色惨白如纸,冷汗顺着额头、脊背涔涔而下,浸湿了衣袍。
他们毫不怀疑赵志敬的话——连丘处机、江南七怪联手都挡不住他一只手,杀几个无权无势的小角色,于他而言,岂不是如同碾死蚂蚁?
先前那些说得最起劲的人,此刻更是双腿发软,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拼命往后缩,低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赵志敬的目光记住半分。
一时间,偌大的丰乐楼前广场,竟落针可闻!
只有风吹过旌旗的“猎猎”声,以及此起彼伏的、压抑到极致的沉重呼吸声,和心脏狂跳的“咚咚”声。
再无人敢交头接耳,更无人敢将目光肆无忌惮地投向赵志敬怀中的韩小莹——那道被玄色衣袍护着的纤细身影,此刻仿佛成了江湖中最碰不得的禁区,谁多看一眼,都怕引火烧身。
赵志敬仅凭一番话,便以最粗暴、最恐怖的方式,强行扼制了这场针对韩小莹的舆论风暴。
被紧紧搂在怀中的韩小莹,听着头顶传来赵志敬那霸道无比、为她撑起一片绝对禁区的宣言,感受着他胸膛因说话而传来的微微震动,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却带着几分冷硬的气息,心中五味杂陈,像打翻了调味的瓷瓶。
羞愤依旧存在,那是被当众护在怀中、与整个“正道”为敌的难堪;
可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在这举世皆敌、千夫所指的绝境中,竟有人愿意为她,与整个江湖为敌,用如此极端血腥的方式,为她隔绝所有流言蜚语,挡下所有明枪暗箭。
这不是“侠义”的保护,却比任何“侠义”都更让她感到安全。
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滚烫地砸在赵志敬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这一次,泪水里不再只有羞耻和恐惧,还掺了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深究的、微弱却真实的悸动。
韩小莹将脸更深地埋进赵志敬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仿佛那是乱世中唯一的锚点,让她在漫天风雨里,终于寻到了一丝可以停靠的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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