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可想而知。
无论他们如何调整培养基、如何精确控温，培养出来的，最多就是活性好一点的酵母菌液。将其倒入模拟的污染水体中，除了可能因为微生物增殖消耗一点点营养物质外，对COD、氨氮、重金属等主要污染物的净化效果微乎其微，与林墨直播中那种“立竿见影”的效果有着天壤之别。
“为什么不行？我们完全是按照公开信息操作的！”境外实验室里，埃莉诺看着毫无起色的实验数据， frustration 地几乎要抓狂。
“难道那个研究员骗了我们？”
“或者，林墨在直播中隐藏了更关键的步骤？”
“是不是需要他提到的那个‘祖传靶向诱导剂’？但那东西的配方根本没人知道！”
他们陷入了思维的误区，固执地认为关键就在那普通的酵母和那条看似公开的温度曲线上，拼命地在里面打转，却不知道真正的大门早已在林墨“泄露”诱导剂成分时，就已经向他们悄然关闭，而钥匙——完整的菌群构建和强化技术——始终牢牢握在林墨和国家手中。
他们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最终只是验证了普通酵母确实不适合直接用于污水净化这个常识性的结论，再次无功而返，徒留困惑与沮丧。
……
林墨得知“绿色星球”的调查被成功引向歧途，又开始在普通酵母的圈子里打转后，悠闲地给自己泡了杯茶。
“想偷师？连‘祖传秘方’的精髓都没摸到，净在门外扫酵母粉了。”他惬意地抿了一口，目光再次投向系统中那个已经准备就绪的【信息时代的“巴甫洛夫之铃” - 深化应用】任务图标。
经过前期周密的设计和那一次次“意外”的技术泄露作为铺垫，他埋设在全城广告屏系统中的“铃铛”，终于到了可以第一次敲响的时刻。他很好奇，当这无声的讯号伴随着熟悉的影像弥漫全城时，会在数据的海洋中，激起怎样独特的涟漪？而这，又将为国家“上交”一份怎样前所未有的、关于信息传播与群体行为映射的宝贵图谱？
国运的根系，在这一次次真真假假的信息投放与技术馈赠中，向着更深的土壤、更广阔的未来，坚韧而无声地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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