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3月10日上午9点,华盛顿时间凌晨8点,米国商务部官网的“产业安全局”栏目更新了一则红色标题公告——《关于将部分龙国科技企业列入实体清单的决定》。公告正文的附件列表中,“伏羲实验室”“中芯国际”“华维技术有限公司”等46家龙国企业的名字赫然在列,公告明确指出:“这些企业的行为对米国国家安全和外交利益构成威胁,即日起,所有米国企业与被列入实体清单的企业进行商业往来,必须获得米国商务部的专项许可,未经许可的交易均属非法。”
这则公告像一颗原子弹,瞬间引爆了全球科技界和资本市场。京市时间9点05分,张磊的手机被财经媒体的推送信息轰炸,他颤抖着手指点开公告截图,快步冲进林渊的办公室:“林总,最坏的情况发生了!我们被正式列入‘实体清单’了!”林渊正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实时新闻弹窗,华尔街见闻的头条已经用加粗字体标注:“中美科技战升级!米国将46家龙国科技企业列入实体清单,伏羲、华维在列”。
还没等林渊开口,办公区的电话铃声就此起彼伏地响起。中芯国际董事长的电话第一个接入:“林总,米国商务部已经给我们的米国子公司发了禁令,所有与米国企业的现有合同都要暂停执行,包括之前和德州仪器签订的1亿美元芯片代工订单;我们在米国的研发中心也被查封了,10名核心工程师被限制离境。”紧接着,华维轮值CEO的电话打了进来,声音带着沉重:“谷歌刚刚发函,彻底终止安卓系统授权,所有搭载安卓系统的华维手机都无法再获得安全更新,GMS服务全面停用,欧洲市场的退货潮已经开始了。”
林渊立刻召集核心团队召开紧急视频会议,参会人员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法务总监首先发言:“‘实体清单’的制裁力度远超之前的产业联盟制裁,现在不仅是米国本土企业,他们的海外子公司、合资公司都不能和我们合作,甚至连使用米国技术的第三国企业,向我们出口含有米国技术成分超过25%的产品,都需要获得米国许可。这意味着,我们之前通过第三国迂回采购的渠道也基本被堵死了。”
技术团队的陈研究员补充道:“我们的7纳米芯片研发现在卡在米国的EUV光刻胶技术上,原本计划从荷兰ASML采购的EUV光刻机,虽然ASML是荷兰企业,但核心部件含有米国技术,现在肯定无法交付了;研发用的高端测试仪器,比如米国泰克的示波器,之前还能通过代理商购买,现在代理商已经明确表示不敢再供货,我们的芯片性能测试工作要停摆了。”
市场部的汇报更是雪上加霜。张磊拿着最新的销售数据:“公告发布后半小时,欧洲的德国电信、意大利电信就发来了终止合作的正式函件,之前签订的200万枚芯片订单全部取消;东南亚的Singtel也宣布全面下架所有搭载‘伏羲’芯片的手机;最严重的是,我们在马来西亚的海外基地,当地政府突然以‘环保未达标’为由,暂停了我们的投产许可,而背后就是米国大使馆的施压。”
上午10点,资本市场的反应达到了顶点。香港交易所开盘后,中芯国际的股价直线下跌,半小时内跌幅就达到20%,触发临时停牌;渊渟资本的股价也下跌了18%,市值蒸发了300亿港元;华维的海外上市子公司股价直接跌停,大量投资者排队抛售股票。国际评级机构穆迪和标普同时下调了三家企业的信用评级,从“投资级”降至“垃圾级”,理由是“面临不可逆转的地缘政治风险”。
更致命的冲击来自供应链。上午11点,中芯国际的生产总监赵工紧急汇报:“米国福禄克公司突然切断了我们的校准设备供应,现在10条生产线的检测设备都无法进行校准,按照行业标准,未经校准的设备生产的芯片属于不合格产品,我们只能暂停3条生产线的运转,再没有解决方案,剩下的生产线也撑不了3天!”福禄克的校准设备是芯片生产检测环节的关键设备,没有它,芯片的性能参数无法保证准确性,根本无法出厂销售。
林渊立刻让供应链团队联系国内的计量院和设备厂商,询问是否有替代方案。得到的回复却让人失望:国内最先进的校准设备精度只能达到0.01毫米,而福禄克的设备精度是0.001毫米,差距整整10倍,无法满足14纳米芯片的生产要求。“难道真的要停产?”赵工的声音里带着绝望,“一旦停产超过一周,我们的客户就会彻底流失,再想恢复生产就难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下午两点,财务总监拿着银行的通知函冲进会议室:“林总,五家国有银行刚刚同步通知我们,鉴于我们被列入‘实体清单’,之前签订的授信协议需要重新评估,已经获批的50亿美元贷款被暂停发放,正在审批的30亿美元研发贷款直接驳回;更严重的是,我们在海外银行的10亿美元存款,被冻结了5亿美元,理由是‘涉嫌违反米国制裁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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