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的心理防线更弱，他很快交代：“我只是负责传递信息，‘夜莺’的身份是通过加密邮件告知我的，邮件地址是一次性的，用过就销毁。我最近一次给‘夜莺’发送的指令，是让他在‘渊渟支付5.0’全面上线后，窃取核心用户数据，并植入病毒程序，瘫痪整个系统。”
这个消息让林渊的脊背发凉。卧底潜伏五年，意味着对方对渊渟的内部运营、技术架构甚至核心团队的情况了如指掌。一旦“夜莺”成功植入病毒，不仅会导致“渊渟支付5.0”瘫痪，还会泄露数百万用户的敏感信息，给渊渟带来毁灭性的打击。“立刻启动‘内鬼排查计划’，对渊渟集团所有入职五年以上的员工进行背景调查，重点排查技术部、风控部、运维部的核心岗位人员。”林渊紧急部署。
与此同时，技术团队破解了更多加密信息，发现张豪的秘密通讯渠道远比想象的复杂。除了沈威、“王哥”和“幽灵”，他还通过监狱里的牧师、医生等多个身份的人传递信息，形成了一张覆盖监狱内外、线上线下的立体通讯网络。这些通讯记录显示，张豪早在五年前就开始布局“末日计划”，“夜莺”就是他当时安插在渊渟的卧底。
“林总，我们发现了一个重要线索。”技术团队负责人拿着一份分析报告走进指挥车，“‘幽灵’与‘夜莺’的加密邮件中，提到了‘钟楼计划’和‘1024节点’，这两个术语与我们‘渊渟支付5.0’的核心服务器集群有关。‘1024节点’是我们核心服务器的代号，而‘钟楼计划’很可能是指在10月24日‘渊渟支付5.0’全面上线当天发起攻击。”
10月24日，正是三天后。林渊立刻赶回海市，召开紧急高管会议。会议室里气氛凝重，苏晴、陈宇、李静等人看着屏幕上的加密信息和排查名单，脸色都很沉重。“现在排查范围太大了，入职五年以上的核心岗位员工有128人，三天时间根本无法完成全面调查。”李静焦急地说。
陈宇提议：“我们可以故意泄露‘渊渟支付5.0’核心服务器的临时访问密码，然后监控所有访问记录，谁在10月24日当天试图访问‘1024节点’，谁就很可能是‘夜莺’。”林渊摇了摇头：“这个方法太冒险，万一‘夜莺’拿到密码后直接植入病毒，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
“我有个办法。”苏晴突然开口，“我们可以对‘1024节点’进行虚拟镜像，将真实的核心服务器与镜像服务器隔离。然后故意泄露镜像服务器的访问密码，同时在镜像服务器中植入追踪程序。一旦‘夜莺’试图访问并植入病毒，我们就能立刻锁定他的位置和身份，同时不会对真实服务器造成影响。”
这个方案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林渊立刻部署：“陈宇，技术团队负责搭建虚拟镜像服务器，植入追踪程序和虚假的用户数据，确保镜像与真实服务器高度一致；李静，人力资源部配合监察委员会，对128名重点排查对象进行24小时监控，记录他们的行踪和通讯记录；苏晴，市场部正常推进‘渊渟支付5.0’的上线宣传，营造一切正常的假象，麻痹‘夜莺’。”
接下来的三天，渊渟集团内部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技术团队通宵达旦地搭建虚拟镜像服务器，监察人员则乔装成普通员工，对重点排查对象进行秘密监控。林渊亲自坐镇技术监控中心，盯着屏幕上的每一个数据波动。他的目光在监控画面中逐一扫过，当看到技术部总监助理赵磊时，眼神微微一顿。
赵磊入职渊渟五年，从普通程序员一路晋升到总监助理，负责核心服务器的运维管理，对“1024节点”的架构了如指掌。更关键的是，监控显示，赵磊在沈威被抓当天，曾有过一次异常的通讯记录，拨打了一个境外的匿名号码，通话时间仅10秒。“重点监控赵磊。”林渊对陈默说。
10月24日，“渊渟支付5.0”全面上线的日子。上午9点，上线仪式如期举行，苏晴在台上宣布产品正式上线，台下掌声雷动。林渊坐在监控中心，紧盯着屏幕上的访问记录。10点整，虚拟镜像服务器出现了一次异常访问，访问IP地址正是技术部的办公区域，访问者的账号显示为“赵磊”。
“来了！”技术团队负责人低声喊道。屏幕上，赵磊的操作轨迹清晰可见：他首先查看了虚拟镜像服务器的用户数据，确认“真实”后，开始上传一个加密文件——正是“幽灵”提到的病毒程序。当文件上传到50%时，技术团队启动了追踪程序，锁定了赵磊的电脑终端。
“行动！”林渊下令。埋伏在技术部外的监察人员立刻冲进办公室，此时赵磊正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当他看到冲进来的警察时，脸色瞬间惨白，试图删除电脑中的文件，但已经来不及了。陈默走到他面前，出示了逮捕证：“赵磊，代号‘夜莺’，你涉嫌非法窃取公司机密、试图破坏核心系统，跟我们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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