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锦江区 “林峰道医馆” 的诊疗区,晨阳刚透过雕花窗棂洒在诊台上,宋雨桐就扶着个面色惨白的中年男人快步走来。她今天穿了件浅杏色改良旗袍,裙摆绣着淡青色的艾草纹,此刻却沾了些病人的冷汗,声音带着急意:“林峰!你快看看陈先生,他这半个月手脚冰凉得像冰窖,连喝三碗姜汤都暖不过来,西医查了三遍都没查出问题,刚才在门口差点栽倒,说胸口像压了块石头!”
被称作陈先生的男人坐在诊椅上,手指蜷缩着,指甲泛着青紫色,说话时气息断断续续:“林…… 林大师,我听说您能治怪病,就…… 就从双流区赶过来了。这病发作时,连笔都握不住,公司的合同都没法签,再这样下去,我这厂子都要黄了……”
林峰刚把昨天的脉案整理好,闻言立刻起身。他指尖搭在陈先生腕上,只觉脉象沉滞得像灌了铅,气血流动时带着股阴寒的阻滞感,不像普通的气血不足,倒像有东西在脉管里缠扯。掏出桃木罗盘放在诊台旁,指针瞬间泛出暗紫色光晕,转得滞涩又沉重,最后死死指向陈先生胸口的方向 —— 那里别着枚玉石胸针,玉面已经泛出淡淡的灰黑色,像蒙了层污垢。
“是缠脉煞。” 林峰取下那枚胸针,凑近闻能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霉味,“这玉是不是从老宅里找出来的?或者你最近搬了新家,住宅的门窗对着阴气重的地方?”
陈先生眼睛猛地睁大:“林大师您怎么知道?我上个月刚搬了别墅,门窗正对着后面的旧医院院墙,那医院几十年前是传染病院,后来改成仓库了。这胸针是我在别墅阁楼里找到的,看着好看就戴上了,没想到……”
“那旧医院的院墙下,早年应该埋过染病去世的人,阴邪之气没散干净,正好对着你家门窗,形成了缠脉煞。” 林峰把胸针放在罗盘旁,指针的暗紫色更浓了,“这煞气顺着门窗渗进屋里,缠在你的脉管里,让气血没法流通,手脚冰凉、胸口发闷都是症状,再拖下去,连心肺都会受影响。这比之前的书腐煞、镜煞都棘手,得先稳住你的气血,再去你家破煞,缺一不可。”
“我马上联系施工队,去陈先生家调整门窗方向!” 苏清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穿着件深灰色西装套裙,手里捏着个平板电脑,刚从杭州分店的视频会议里抽身出来,“刚才查了下那栋别墅的背景,十年前是林家的产业,后来因为‘闹鬼’低价卖掉的,估计是林家当年在那里设过什么阴局,没彻底清理干净。我让施工队半小时内到别墅,先把对着院墙的窗户封上,换个方向开新窗,顺便把阁楼彻底打扫一遍,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带煞气的东西。”
林峰看着她西装领口的珍珠纽扣,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忍不住调侃:“清瑶,你这效率比蓉城的地铁还快,刚听完情况,施工队和背景调查就都安排上了,要是换别人,说不定还在纠结要不要找便宜的施工队。也就你这‘商业女王’,敢为了一个病人的别墅,直接让施工队开新窗 —— 不怕成本超支啊?”
苏清瑶白了他一眼,却悄悄把西装外套的褶皱捋平:“别贫嘴,赶紧给陈先生施针稳住气血,我去安排车辆,等会儿咱们一起去别墅。雨桐,你准备些艾草、生姜、红枣,煮点驱寒汤,让陈先生先喝着,免得路上发病;柳烟,你查下古籍,看看缠脉煞具体怎么破,需要哪些东西,别到了别墅缺这少那的。”
“我找到破煞的法子了!” 柳烟抱着本线装古籍从书架旁跑过来,浅紫色棉麻裙的裙摆沾了点墨渍,却丝毫不影响她的文静。她翻到《玄门破煞录》里夹着红绸带的一页,指尖点着泛黄的字迹:“爷爷的古籍里写着,缠脉煞属阴滞,得用‘阳火通脉散’—— 就是晒干的艾草、桂枝、桑枝按五比三比二的比例混着,再掺点晒干的桃枝碎,用桑木枝点燃,在住宅四角熏烤,能烧尽阴邪之气;还要在门窗上贴‘通脉符’,用朱砂混着雄黄画,画的时候得掺点云州的山泉水,能锁住阳气;最后让病人喝‘当归生姜羊肉汤’,加些道医特制的艾草丸,能通气血,配合针灸效果更好。”
林峰凑过去看古籍,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背,温温软软的像刚晒过太阳的棉絮:“还是烟烟细心,翻书的时候连指尖都在轻轻点着字,比画里的大家闺秀还认真。你这棉麻裙上的墨渍,倒像故意绣的‘古籍纹’,回头咱们做道医馆的文创时,就按这个样式印在药包上,肯定比现在的卖得火 —— 病人拿药的时候,说不定还以为是艺术品呢。”
柳烟赶紧用手拍了拍裙子上的墨渍,耳朵红得像熟透的海棠果:“我…… 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抄录符样的时候,墨汁不小心洒上去的。桃枝碎我已经让伙计去蓉城郊外的桃林采新鲜的了,桂枝是昨天刚从云州发来的三年生桂枝,阳气足,肯定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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