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则带着老族长和柳烟沿着中轴线巡查。文昌阁的匾额摔落在地,边缘破损,阁内文昌星神像漆面开裂,眼神涣散,罗盘指针在阁内剧烈晃动,浅灰色光晕更浓;中轴线两侧的仿古建筑突兀刺眼,霓虹灯牌闪烁不定,原本整齐的青石板路被截断,部分巷道被围墙封堵;三座明清牌坊位置偏移,与中轴线夹角错位,雕刻的“状元及第”“文星高照”纹饰损毁严重,牌坊底座出现沉降;孔庙的香火稀薄,院内的古柏叶片枯黄,学宫的书桌积着薄尘,文房商铺门庭冷落。“要归位续脉,得‘先正轴、再归坊、补符护阁、最后聚文’——正轴是拆除违规建筑、恢复中轴线畅通,归坊是将牌坊复位修补,补符是修复文昌阁和神像,聚文是净化气场、恢复文气流通,四者循序渐进,缺一不可。”林峰指着文昌阁的方向,“文昌阁是‘九宫心’,必须先修复神像和匾额,才能重新凝聚文气、引领文脉。”
柳烟很快在古籍里找到了文城修复的“九宫聚文阵”:“找到了!这种中轴偏移、文脉断裂的情况,需要布‘中轴定脉、九宫归位聚文阵’——第一步,拆除中轴线两侧违规仿古建筑和霓虹灯牌,恢复巷道连通,重新铺设青石板路,确保中轴线笔直贯通,两侧留出足够‘气口’;第二步,修复文昌阁与孔庙、学宫:用青石修补文昌阁立柱和匾额,用朱砂混合松烟墨复刻阁内文昌符文,将神像复位并焚香祭拜,在阁前设置照壁阻挡浊气;第三步,复位并修复牌坊:按‘三纵九横’格局将三座牌坊移回原位,用青石粉混合糯米浆修补破损雕刻,重新描摹纹饰上的朱砂,在牌坊底座埋设‘镇文石’;第四步,在九宫格的八个方位种植文竹、侧柏,中轴线两侧栽种荷花、菖蒲,林峰在文昌阁内诵念《文昌聚气咒》,苏清瑶、宋雨桐、柳烟、秦岚分别站在中轴线的南、北、东、西四端,手持毛笔、朱砂、罗盘、玉砚(盛清水)辅助聚气,引导文气重新充盈全城。”
下午时分,修复工作正式启动。秦岚那边传来消息:“开发公司为了吸引流量,伪造了古城保护审批文件,擅自更改规划方案,挪动古建筑、破坏街巷格局,还贿赂了监理人员,隐瞒了古城风貌受损的事实。现在相关责任人已经被控制,公司被责令停工整改,承担全部修复费用和文化损失赔偿!”
与此同时,正轴归坊和护阁工作有序推进。施工队拆除了违规仿古建筑,村民们和修复团队一起,清理巷道堵塞物、重新铺设青石板路,中轴线恢复了往日的笔直贯通;文昌阁的匾额被修复完好,工匠们小心翼翼地复刻阁内符文,柳烟在一旁指导,确保符文与古籍记载一致;宋雨桐则用菖蒲、松针煮水,让村民擦拭文昌阁器物和文房商铺的货架,驱散浊气、滋养文气。之前心神不宁的学子张明,佩戴了文昌聚气符,又用文昌益智汤调理身体,没多久就说:“脑子清醒多了!看书能静下心,记知识点也快了,文房铺的宣纸也不潮了!”
苏清瑶联系的植物种苗和修复材料陆续送达。九宫城的八个方位种满了文竹、侧柏,中轴线两侧的荷花池绿意盎然,翠绿的枝叶随风摇曳;三座牌坊被精准移回原位,破损的雕刻修补完好,朱砂描摹的纹饰熠熠生辉,罗盘指针的浅灰色光晕渐渐褪去,泛出柔和的金色光晕;文昌阁的文昌符文绘制完成后,阁内香火重新旺盛起来,神像眼神仿佛恢复了神采,一股温润的文气开始在城内流转。
傍晚时分,“九宫归位聚文阵”正式启动。九位老秀才手持罗盘,分别站在九宫格的八个方位和中宫文昌阁;八位文房商户代表手持文昌聚气符,站在孔庙周边。苏清瑶、宋雨桐、柳烟、秦岚分别站在中轴线四端:南端持毛笔(点文)、北端持朱砂(固气)、东端持罗盘(定脉)、西端持玉砚(润气)。林峰站在文昌阁内神像前,手持桃木剑,诵念《文昌聚气咒》:“九宫为基,中轴为脉;文昌高照,牌坊镇运;文脉归位,文气充盈;学子聪慧,城运昌隆……”随着咒语声,文昌阁的符文亮起微光,中轴线两侧泛起淡淡的金光,牌坊的雕刻纹饰熠熠生辉,一股醇厚的文气顺着巷道蔓延全城;孔庙的古柏抽出新枝,学宫的书桌被重新擦拭干净,文房商铺的笔墨纸砚恢复了往日的光泽,久违的生机与文气重新回到了九宫城。
“成了!中轴正了!文脉续了!”老族长捧着一卷修复完好的古籍激动地喊道,古籍纸张干爽、墨色鲜亮,是久违的佳品;文昌阁的匾额重新悬挂,香火愈发旺盛,烟雾缭绕中,神像的裂痕仿佛被灵光抚平;牌坊排列整齐,与中轴线完美呼应,“你看,学子们静心读书了!文房生意火了!咱们九宫城又活过来了!”
夜幕降临时,村民们在文昌阁前摆起长桌宴,端来清甜的米酒、软糯的米糕和精致的茶点,招待林峰一行人。老族长举起米酒碗,对着文昌阁的神像深深鞠躬:“林大师,姑娘们,是你们救了咱们九宫城、续了千年的文脉!这古城是中轴做的骨、文昌做的魂,以后我们一定按您说的方法好好养护,绝不让任何人再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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