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则带着老陈和柳烟沿着中轴线巡查。繁塔的碑刻剥落严重,塔身砖石松动,罗盘指针在塔下剧烈晃动,金黄色光晕更浓;御街旁的地下停车场工地挖断了中轴气脉,周边路面出现沉降,汴河故道污水淤积、鱼虾死亡,改建的游船码头破坏了“水抱城郭”的格局;州桥桥面被垫高,原有排水系统失效,雨天积水严重,古城墙多处裂缝,部分墙体出现渗水;御街两侧的老字号商铺门窗紧闭,橱窗积尘,曾经繁华的街道行人稀少,生机凋零。“要复脉续城,得‘先填坑、再清淤、修塔护桥、最后祭城’——填坑是恢复中轴贯通,清淤是清除煞气源头,修塔护桥是重建镇煞核心,祭城是凝聚王气、焕活古魂,四者环环相扣,缺一不可。”林峰指着繁塔的方向,“繁塔是‘镇城聚气’的风水眼,必须先修复塔身和碑刻,才能压制城煞、凝聚散逸的王气。”
柳烟很快在古籍里找到了古都修复的“中轴贯脉祭城法”:“找到了!这种中轴受损、气脉淤塞的情况,需要布‘中轴归位、四水聚气阵’——第一步,回填地下停车场基坑,拆除违规仿古建筑,清理汴河故道及四水水系的污染物,恢复中轴的笔直贯通和水系的天然流向;第二步,修复古塔、州桥与城墙:按古籍记载的形制修补繁塔碑刻和塔身砖石,用朱砂混合桐油复刻塔内镇煞符文;将州桥桥面恢复至原有高度,修复青石砖和排水系统,复刻桥身纹饰;修补古城墙裂缝,加固墙体地基,疏通排水暗道;第三步,净化水系与御街:在四水水系投放净水微生物和水生植物种苗,沿岸种植荷花、菖蒲,形成生态净化带;清理御街路面,修复老字号商铺的古貌,恢复传统业态;第四步,在御街中轴线铺设‘聚气青石’,在四水与汴河交汇处埋设‘镇水石’,在繁塔顶层悬挂‘镇城符’,林峰作为主祭,在州桥主持‘祭城续脉’大典,苏清瑶、宋雨桐、柳烟、秦岚分别站在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方位,手持松枝、朱砂笔、罗盘、玉瓶(盛净化后的汴河水)辅助聚气,引导王气重新沿中轴贯通全城。”
下午时分,修复工作正式启动。秦岚那边传来消息:“开发公司为了快速盈利,伪造了文物保护审批文件,擅自开挖中轴线、改动古建格局,未做任何文物保护措施,还贿赂了监管人员,隐瞒了中轴破坏和环境污染的事实。现在相关责任人已经被控制,公司被责令停工整改,承担全部修复费用和商户损失赔偿!”
与此同时,填坑清淤和修塔护桥工作有序推进。施工队回填了地下停车场基坑,工程队与市民们一起,清理汴河及四水水系的污染物,修复中轴路面;繁塔的碑刻被小心翼翼地修补,工匠们按古籍复刻塔内符文,柳烟在一旁指导校准;宋雨桐则用菊花、艾叶煮水,让市民擦拭古建器物和商铺门窗,驱散城煞、净化气场。之前头晕手抖的老李,佩戴了护城续脉符,又用清煞通脉汤调理身体,没多久就说:“脑子清醒多了!手也不抖了,修复碑刻时得心应手,汴河的水也开始变清了!”
苏清瑶联系的植物种苗和修复材料陆续送达。四水水系沿岸种满了荷花、菖蒲,翠绿的枝叶随风摇曳,水面泛起层层涟漪;繁塔的碑刻修复完好,塔身符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州桥恢复了原有高度,古城墙裂缝被修补,罗盘指针的金黄色光晕渐渐褪去,泛出柔和的赤金色光晕;中轴线上的聚气青石铺设完毕,一股温润的王气开始在城内流转,御街两侧的老字号商铺重新开门迎客,市民们走上街头,久违的生机与烟火气重新回到了汴梁城。
傍晚时分,“中轴归位聚气阵”正式启动。十二位文物修复师手持罗盘,分别站在御街中轴线的十二个节点;八位老字号商户代表手持护城续脉符,站在繁塔周边。苏清瑶、宋雨桐、柳烟、秦岚分别站在四方位:青龙位(万胜冈)持松枝(引脉)、白虎位(护城堤)持朱砂笔(固符)、朱雀位(汴河明堂)持罗盘(定脉)、玄武位(黄河大堤)持玉瓶(通灵)。林峰换上传统祭服,站在州桥中央,手持桃木剑,诵念《祭城续脉咒》:“汴梁为城,中轴为魂;四水贯都,王气归真;煞气化散,城运昌隆;文风鼎盛,民生安康……”随着咒语声,州桥的纹饰亮起微光,中轴线上的聚气青石泛起淡淡的金光,四水水系的水流回旋涌动,一股醇厚的王气顺着中轴线蔓延全城;繁塔的香火愈发旺盛,老字号商铺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市民们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孩童的嬉闹声、商户的叫卖声交织在一起。
“成了!中轴归了!王气聚了!”老陈指着御街中轴线激动地喊道,汴河水质清澈见底,中轴路面平整贯通,是久违的好气象;繁塔的碑刻熠熠生辉,古城墙稳固挺拔,“你看,商铺火了!市民安了!咱们汴梁城又活过来了!”
夜幕降临时,市民们在州桥旁的广场摆起长桌宴,端来醇香的米酒、地道的汴梁小吃和软糯的糕点,招待林峰一行人。老陈举起米酒碗,对着繁塔的方向深深鞠躬:“林大师,姑娘们,是你们救了咱们汴梁城、续了千年的王气!这古城是中轴做的骨、古魂做的魂,以后我们一定按您说的方法好好养护,绝不让任何人再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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