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则带着老沈和柳烟沿着水脉巡查。双桥的桥栏断裂严重,桥身苔藓发黑,罗盘指针在桥下发剧烈晃动,碧绿色光晕更浓;人工运河工地挖断了“井”字水脉,周边路面出现沉降,部分支流被填平后,水流循环受阻,硬化的河底导致水生植物死亡,水道淤积的污水泛着恶臭;富安桥旁的大型码头破坏了“桥水相依”的格局,游船停泊时频繁撞击桥身,古巷的青石板路因施工受损,临水商铺门窗紧闭,曾经繁华的水巷行人稀少,生机凋零。“要复脉续镇,得‘先填河、再清淤、修桥护岸、最后祭桥’——填河是恢复水脉贯通,清淤是清除秽气源头,修桥护岸是重建聚气核心,祭桥是凝聚商魂、焕活水脉,四者环环相扣,缺一不可。”林峰指着双桥的方向,“双桥是‘聚财通枢’的风水眼,必须先修复桥体和桥栏,才能压制秽气、凝聚散逸的商魂。”
柳烟很快在古籍里找到了水乡修复的“水脉归位祭桥法”:“找到了!这种水脉受损、秽气滋生的情况,需要布‘四水聚气、桥枢通脉阵’——第一步,回填人工运河基坑,拆除违规仿古商铺和大型码头,清理‘井’字水道及支流的污染物、淤积淤泥,恢复水脉的蜿蜒贯通和天然流向;第二步,修复古桥、护岸与巷道:按古籍记载的形制修补双桥桥栏和富安桥楼体,用朱砂混合桐油复刻桥身镇煞符文;修复硬化的河底,铺设天然卵石恢复水生生态,加固临水护岸的木桩基础;修补破损的青石板巷道,确保巷道顺脉贯通;第三步,净化水系与商铺:在水道投放净水微生物和水生植物种苗,沿岸种植荷花、菖蒲,形成生态净化带;清理商铺周边环境,修复老字号商铺的古貌,恢复传统业态;第四步,在‘井’字水道交汇处埋设‘镇水石’,在古桥两侧悬挂‘镇秽符’,在巷道尽头摆放‘聚气灯’,林峰作为主祭,在双桥主持‘祭桥续商’大典,苏清瑶、宋雨桐、柳烟、秦岚分别站在四湖对应方位,手持荷叶、朱砂笔、罗盘、玉瓶(盛净化后的水道水)辅助聚气,引导财气重新沿水脉贯通全镇。”
下午时分,修复工作正式启动。秦岚那边传来消息:“开发公司为了快速盈利,伪造了文物保护和水利审批文件,擅自开挖水脉、改动古桥周边格局,未做任何生态保护措施,还贿赂了监管人员,隐瞒了水脉破坏和环境污染的事实。现在相关责任人已经被控制,公司被责令停工整改,承担全部修复费用和商户损失赔偿!”
与此同时,填河清淤和修桥护岸工作有序推进。施工队回填了人工运河基坑,工程队与村民们一起,清理水道的污染物和淤积淤泥,拆除违规码头;双桥的桥栏被小心翼翼地修补,工匠们按古籍复刻桥身符文,柳烟在一旁指导校准;宋雨桐则用荷叶、艾叶煮水,让村民擦拭古桥器物和商铺门窗,驱散秽气、净化气场。之前恶心乏力的王老板,佩戴了护水续商符,又用清秽通脉汤调理身体,没多久就说:“胃口好多了!店里的食材也能放得住了,水道的水也开始变清了!”
苏清瑶联系的植物种苗和修复材料陆续送达。水道沿岸种满了荷花、菖蒲,翠绿的枝叶随风摇曳,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双桥、富安桥修复完好,桥身符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硬化的河底被拆除后,水生植物重新扎根,罗盘指针的碧绿色光晕渐渐褪去,泛出柔和的翡翠色光晕;“井”字水脉的聚气通道恢复畅通,一股清润的财气开始在镇内流转,临水商铺重新开门迎客,游客们乘坐乌篷船游览水巷,久违的生机与烟火气重新回到了周庄。
傍晚时分,“四水聚气通脉阵”正式启动。十二位老船夫手持罗盘,分别站在“井”字水道的十二个节点;八位老字号商户代表手持护水续商符,站在富安桥周边。苏清瑶、宋雨桐、柳烟、秦岚分别站在四方位:澄湖方位持荷叶(引脉)、白蚬湖方位持朱砂笔(固符)、淀山湖方位持罗盘(定脉)、南湖方位持玉瓶(通灵)。林峰换上传统祭服,站在双桥中央,手持桃木剑,诵念《祭桥续商咒》:“周庄为镇,水脉为魂;四湖环抱,财气归真;秽气化散,镇运昌隆;商道鼎盛,民生安康……”随着咒语声,双桥的桥身纹饰亮起微光,水道交汇处的镇水石泛起淡淡的金光,四湖之水顺着“井”字水道回旋涌动,一股醇厚的财气顺着水脉蔓延全镇;古桥的香火愈发旺盛,商铺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村民和游客们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孩童的嬉闹声、船夫的摇橹声交织在一起。
“成了!水脉归了!商魂聚了!”老沈指着“井”字水道激动地喊道,水道水质清澈见底,古桥稳固挺拔,是久违的好气象;商铺生意红火,游客络绎不绝,“你看,商道活了!人心安了!咱们周庄又活过来了!”
夜幕降临时,村民和商户们在南湖畔的广场摆起长桌宴,端来醇香的米酒、鲜美的湖鲜和软糯的青团,招待林峰一行人。老沈举起米酒碗,对着双桥的方向深深鞠躬:“林大师,姑娘们,是你们救了咱们周庄、续了千年的商魂!这水乡是水脉做的骨、商魂做的魂,以后我们一定按您说的方法好好养护,绝不让任何人再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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