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什么，医生没说，但所有人都明白。
陆知白看着病房内昏迷的凌清玥，想起她平日里冷硬下的担当，想起她刚才痛苦的模样，一股强烈的决心涌上心头。
他转向周老，语气坚定：“周老，有什么办法能帮她？无论多难，我都去做！”
周老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又带着忧虑：“办法...不是没有。但极其凶险。需要两样东西：一是至阴至纯的‘月华精粹’，用以中和‘镇煞’碎片过于霸道的纯阳反噬；二是...需要一位精通神魂之道、且心甘情愿的强者，引导她紊乱的灵魂力量重归平衡。”
“月华精粹...神魂强者...”陆知白默念着这两个关键词。
南音忽然开口：“月华精粹...传说中只在极阴之地、月华汇聚千年以上的‘寒潭月影花’方能凝结。这等天材地宝，早已绝迹人间。”
“未必。”周老缓缓道，“有一个地方，或许还有...只是那地方...”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那地方，与‘先天禁纹’的来历，以及知白你母亲当年最后去的地方，有着莫大的关联。”
陆知白的心猛地一跳。
就在这时，一名技术员匆匆跑来，递给周老一份刚解密的文件。
周老看完，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他将文件递给陆知白和南音。
上面是一张模糊的卫星照片，拍摄于西北荒漠深处，一个巨大的、仿佛由黑色水晶构成的奇异建筑群隐约可见，建筑群上空，一轮模糊的、散发着惨白光芒的“月亮”虚影，正静静悬浮。
照片下方有一行标注：
“疑似‘归途教’远东主教驻地——‘黑曜石圣殿’。监测到超高强度‘伪月’核心反应及异常生命信号。”
南音看到那惨白“月亮”的瞬间，瞳孔骤缩，失声低呼：
“‘心铃’...是执铃者的最高控制核心‘心铃’！它...它竟然被直接安置在圣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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