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也太恶毒了!蛇蝎心肠啊!南知青,你平时对她那么好,吃的喝的都分她一份,她怎么能这么害你!简直不是人!”
南酥的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眼底深处,是彻骨的寒意。
是啊,她怎么能这么害自己?
人心,怎么可以恶毒到这个地步!
陆一鸣一直观察着南酥的表情,见她面色不对,赶紧出口说道,“南知青,方济舟这人头脑简单,说话直,你别在意。”
方济舟刚想反驳自己咋就头脑简单了?便被不知何时也走进院子的陶钧按住肩膀,冲着他摇了摇头,压低声音。
“老陆说的没错,你是说话太直了,南知青和周知青关系那么好,你说这么直白,不是往她心口插刀吗?”
此时的方济舟貌似也琢磨出味道了,脸一红,咧着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个,南知青,不好意思哈,我就是太气愤了。”
南酥摇了摇头,硬是挤出一丝笑容,只是那笑容不达眼底,“没事儿,你说的都是事实。”
方济舟傻笑着挠头,“不过,老陆当时就判断,你肯定是喝了水之后,察觉不对,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跑了。”
“你一个姑娘家,身上还中了那种药,肯定是往没人的深山里跑……那深山里晚上有多少野兽?万一……万一出点什么意外……”
听了方济舟的话,南酥诧异地看向陆一鸣。
看来陆一鸣并没有告诉方济舟和陶钧,他其实是从曹癞子的手中将她救下来的。
南酥心里微微一暖,他这是时刻都在为她着想啊!
“当时老陆恨死曹癞子了,说曹癞子既然不是喜欢给人下药吗?行啊!那就让他也体验一下被下药的滋味儿。”
“老陆直接捏开曹癞子的嘴,把水壶里的水,给他灌下去一半!”
方济舟边说边比划,好像给曹癞子灌水的人是他一样。
“然后,老陆把水壶扔给我,让我立刻去县里的医院,找人检测这里面的成分,一定要留下证据!”
“我们俩紧赶慢赶,这才刚从县里回来。”
南酥听完整个经过,压下心头翻涌的惊涛骇浪,抬起头,目光清明地看着方济舟。
“所以你们这是刚从医院回来?那检测报告出来了吗?”
一直沉默着的陶钧,此刻终于开了口,声音有些沉闷:“医生说,报告最快也要三天才能出来。”
他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看着南酥,意有所指地提醒了一句:“南知青,你……以后还是多注意一下身边的人。”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尤其是那种,看起来人畜无害,背地里却捅刀子的人。
南酥听懂了陶钧的未尽之言,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谢谢你,陶知青,我知道了。”
她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清醒。
“我知道是周芊芊做的手脚。”
“可是,就像你们说的,抓贼要抓赃,抓奸要抓双。现在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能证明是她干的,就算我拿着这个水壶去跟她对质,她也绝对不会承认。”
陶钧赞同地点头:“你说得对。”
但他还是忍不住提醒:“不过你还是要多加小心。”
“谢谢提醒。”南酥真诚地道谢。
方济舟听着他们的对话,一拍大腿:“那这事就这么算了?太便宜那个毒妇了!”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南酥的眼中闪过一丝锋芒,“她送我一份‘大礼’,我若不‘回敬’一份,岂不是显得我太小气了?”
看着南酥眼中那不同于往日的锐利光芒,方济舟和陶钧都愣了一下。
他们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京市姑娘,似乎……和他们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方济舟挠了挠头,把身上的水壶摘了下来,递向南酥。
“诺,你的水壶,拿回去吧。”
南酥伸出手,指尖刚要碰到冰凉的壶身。
一只骨节分明、麦色皮肤的大手,却从旁边伸了过来,快她一步,将水壶拿了过去。
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南酥的手僵在半空中。
她和方济舟都愣住了,不约而同地,诧异地看向那个面无表情地拿着水壶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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