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想到陆一鸣给另一个女人做饭吃,她就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陆芸捂着脸,简直没眼看。
只有方济舟和陶钧,主打一个不吱声,专心埋头干饭。
一顿饭,吃得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李向前、方济舟和陶钧吃得肚皮滚圆,心满意足。
而陆一鸣、南酥和陆芸三个人,却是食不知味,味同嚼蜡。
饭后,依旧是男人们主动包揽了收拾碗筷的活儿。
陆一鸣默不作声地将桌上的碗筷收进厨房,又顺手给灶上的大铁锅里添满了水,点燃了灶膛里的火。
等他从厨房出来时,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烟火气。
他走到南酥和陆芸面前,声音低沉地交代道:“锅里给你们烧了热水,等会儿洗洗早点儿睡。”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晚上睡觉记得把门从里面锁好。”
陆一鸣交代完,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深深地看了南酥一眼。
那眼神里,有太多复杂的情绪。
有失落,有受伤,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南酥慌忙移开视线,表面装作平静的样子,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着,一阵阵钝痛。
陆一鸣可是她第一次喜欢的男人啊。
可这份才刚刚萌芽的心动,似乎就要被她亲手掐断了。
她咬了咬下唇,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那种心乱如麻的感觉,让她只想逃离。
陆一鸣见她不语,眼中的光芒黯淡下去,转身对方济舟和陶钧说道:“走吧,我们送送向前。”
三个高大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院门口的夜色里。
他们一路将李向前送到村口,看着他打着手电筒的身影渐渐走远,消失在漆黑的乡间小路上,才一起转身往知青点走。
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乡间小路上静得只能听到虫鸣。
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却吹不散陆一鸣心头的沉重。
陆一鸣走在中间,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开口了。
“我怀疑,哑巴刘老蔫儿有问题。”
他的声音不高,但在寂静的夜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方济舟和陶钧对视一眼,神情都严肃了起来。
“怎么说?”方济舟问道。
“今天我陪着向前去走访,刘老蔫儿的眼神阴狠毒辣,明显不对劲。”陆一鸣的眼神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锐利,仿佛能穿透夜色,直抵人心,“即使他跟王璐璐失踪的事情没有关系,也不一定没有别的事情。”
方济舟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分析道:“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那些特务惯是会伪装,查一查,没有什么不对的。”
“济舟说的对。”陆一鸣点了点头,“我们在这里的任务,不能出任何差错。任何可疑的人,都必须查清楚。”
陶钧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今天晚上,探探他的家。”陆一鸣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寒光。
“好!”方济舟和陶钧异口同声地应道。
三个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很快就制定好了一个周密的夜探计划。
……
而此时陆家的浴室里,南酥正泡在热气腾腾的浴缸里。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身体,却驱不散心里的寒意。
缭绕的水汽渐渐地模糊了她的视线,也让她那颗烦躁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她靠在木桶的边缘,脑子里乱糟糟地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白羽和曹文杰,神秘的空间,失踪的玉佩,还有……陆一鸣那受伤的眼神。
一桩桩一件件,像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越想心越痛,她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也没有想到,她和陆一鸣才接触了没几回,就对他情根深种。
发泄了一会儿,她才逐渐冷静下来。
在浴桶里坐了太久,感觉浑身都僵硬地厉害。
她无意识地抬起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
咦?
指尖扫过肩胛骨的时候,那里传来的触感,似乎有些不对劲。
那里的皮肤,好像……比其他地方要更光滑一些,而且,似乎还有一点点凸起?
南酥心中一动,拿起旁边放着的一面小镜子。
镜子是她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不大,也就巴掌大小,因为受到热气的蒸腾,镜面上蒙着一层厚厚的水汽,看不太真切。
她用手擦了擦镜面,然后费力地将胳膊举过头顶,将小镜子对准自己的右边肩胛骨。
借着煤油灯昏黄的光线,她眯着眼睛,努力地想看清那里的情况。
当镜中的景象,清晰地映入眼帘时——
南酥的瞳孔,猛地收缩。
她手一抖,小镜子“啪”地一声掉进了水里,溅起一串水花。
可她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她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手指抚摸着那个凸起的纹身。
她赶紧又从水中捞起小镜子,照着纹身的位置。
只见她那白皙光洁的皮肤上,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个图案!
那是一个由两条首尾相接的鱼组成的圆形图案,呈现出一种神秘而妖异的紫色,在昏黄的煤油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双鱼……图案?
天哪!
南酥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这不就是那块玉佩的形状吗?!
原来……
原来玉佩不是消失了!
而是……而是以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化作了一个纹身,与她的皮肤,融为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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