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发怎么了?”刘招娣见自家男人那副见了鬼的模样,一肚子疑问,抬手摸向自己的头发。
可是……
这手感……
“啊——”刘招娣双手齐齐放在自己的头发上,她左边的头发呢?“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去哪里了?”
“你该不会是自己梦游,把头给剃了吧?”梁铁牛轻抚着自己胸口,刚才他可被吓的不轻,这虎娘们,一天天的,竟能作妖。
这边的刘招娣还在歇斯底里地叫唤是谁剃了她的头,另一边的大队长也被吵醒了,他烦躁地翻身起来。
杏花婶也跟着起来,又被大队长给按了回去,“你继续睡吧,我去看看。”
“老大家的又鬼嚎什么呢?”杏花婶挪到床边,掀开窗帘,看着梁铁牛那屋的方向,一脸的不悦。
“都是欠收拾的!”大队长没空管老大一家,披了件外套,趿拉着布鞋,沉着脸去开门。
“谁啊?”
门一拉开,看到门口站着的是一脸焦急的知青陶钧,大队长愣了一下。
“陶知青?这么晚了,出啥事了?”
一想到知青点又闹幺蛾子,大队长的太阳穴突突地跳。
“大队长!出大事了!”陶钧来不及客套,压低声音,飞快地将自己在刘老蔫儿家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
大队长的脸色,随着陶钧的叙述,一点点变得铁青,最后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那双平时略显浑浊的眼睛里,此刻迸射出骇人的精光。
“这个畜生!”
大队长低吼一声,再无半点睡意,转身就挨个敲响三个儿子的房门:“老大、老二、老三,都给我起来!”
梁家三兄弟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走出房间。
梁铁水一脸茫然地看向焦急的父亲,“爹,这是咋的了?”
“抄家伙!出大事了!”大队长一边系扣子一边吩咐:“铁柱,你快去叫村长和老支书!带着他们一起去刘老蔫儿家!这个龟孙子,真是会给老子捅刀子!”
“好!”梁铁柱领着父亲的命令,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杏花婶穿好衣服出了房间,就见自家老头子带着儿子们气势汹汹地离开。
同样站在院子里的王小花,见到自家婆婆出来,赶紧走过来,“娘,是不是出啥事儿了,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杏花婶琢磨了一下,“老二媳妇儿,拿上手电,咱们也过去。”
“欸,好,娘!”王小花转身跑进屋子里,拿出手电筒,跟着杏花婶追着大队长他们而去。
刘招娣趴在窗户上看着众人离开,恨得牙痒痒,别让她知道是谁给她剃的头,否则,她一定要让那人好看。
……
与此同时,睡在知青点的陆一鸣,此刻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南酥今天刻意的疏远,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他心里,让他翻来覆去,心烦意乱。
那个曹文杰就住在隔壁,谁知道他会不会使什么幺蛾子。
再加上南酥那丫头,今天对自己若即若离的态度,更是让他心里堵得慌,像压了块大石头。
“这丫头,反应这么大……”
“曹文杰口中的‘纹身’和‘空间’,肯定在她的身上。”
“她是不是觉得有危险,不想连累我,所以才刻意疏远我?”
想到这一点儿,陆一鸣‘唰’地一下坐起身,眼睛在黑暗的房间中瞬间变得锃光瓦亮。
陆一鸣万万没有想到,这次他真相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院子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动静。
他动作利落地拉开了房门。
几乎是同一时间,隔壁的门也“吱呀”一声被推开。
曹文杰探出头来,看见陆一鸣,故作和善地一笑。
“这大半夜的,外面怎么这么吵?”
陆一鸣冷着脸,只说了句:“不知道。”
他不再理会曹文杰,直接迈开步子,朝着声响传来的方向走去。
他知道,这动静,十有八九是刘老蔫儿那边的事儿发了。
曹文杰看着陆一鸣冷漠的背影,脸上瞬间切换成一副冷笑,他朝着陆一鸣离开的方向,无声地“呸”了一声。
“装什么装!一个泥腿子!”
……
地窖深处。
王璐璐像个破败的布娃娃,被扒光了衣服,手脚都被粗重的锁链铐住,就那样毫无生气地躺在一张散发着霉味的脏污草席子上。
她的眼神空洞,麻木地盯着虚空中某一点,仿佛灵魂早已被抽离。
刘老蔫儿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爬起来,整理着自己肮脏的衣裤。
他回头,看向王璐璐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欲望的余温,只有刻骨的恨意和变态的快感。
这个城里来的娇小姐,当初那么看不起他,现在还不是像条死狗一样躺在他身下!
就在他准备顺着梯子爬出地窖的时候——
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闹哄哄的人声和杂乱的脚步声!
“把院子围起来!别让他跑了!”
是大队长的声音!
刘老蔫儿浑身猛地一个激灵,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血色尽褪!
被发现了!
他们怎么会发现的?!
惊恐、慌乱、难以置信,种种情绪在他脸上交替闪过。
他知道,这次,他逃不掉了。
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不!
他不能就这么被抓!
电光火石之间,一股疯狂的狠厉涌上他的心头。
他猛地扭过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了草席上那个毫无生气的“布娃娃”。
在上面的人冲下来之前——
他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猛地扑了过去,一把抓起毫无反抗之力的王璐璐,粗糙的大手,闪电般地死死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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