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球场的观众席早被挤得水泄不通,连过道上都站满了人。正午的阳光正好,却没几个人顾得上遮阳,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球场入口——青学的队伍刚走过来,最前面那个穿着白色队服、身姿挺拔的身影,一下子就抓住了全场的注意力。
“是手冢部长!”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青学助威区瞬间炸了锅。桃城武把外套往肩上一搭,踮着脚使劲挥手:“手冢部长!加油啊!”龙马咬着球拍,帽檐压得低,却悄悄把目光从手机上移开,看向那个熟悉的背影——自从手冢去德国治疗肩伤,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全国大赛的正式赛场亮相。
另一边,比嘉中的队伍也来了。木手永四郎走在最前面,左手里转着球拍,眼神冷得像冰。他扫了眼青学那边,最后落在手冢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赛前早乙女教练就跟他们说过,手冢的肩伤刚好,状态未必恢复,这可是比嘉中拿下单打一的好机会。
裁判拿着硬币走到中场,手冢和木手面对面站着。手冢依旧是那副沉稳的样子,双手背在身后,腰板挺得笔直;木手则微微歪着头,眼神里带着挑衅:“听说你刚从德国回来?肩伤没问题吧?可别打一半就退赛啊。”
手冢没接话,只是朝裁判点了点头。硬币抛起来,落在地上,比嘉中选了发球权。木手拿着球走到发球线后,左手握拍的姿势让手冢的眼神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原来也是左撇子。
哨声一响,木手把球抛了起来。他的发球不算特别快,但角度刁钻,直奔手冢的反手位。手冢脚步没动,手腕轻轻一翻,把球打了回去,球擦着边线落地。“好球!”青学这边的欢呼声刚起来,就见木手的身影突然一晃——明明刚才还在中场,眨眼间就到了网前,抬手就是一记截击,球直奔手冢的空档。
手冢连忙侧身救球,球拍勉强碰到球,却打得有些飘。木手没给机会,又是一个瞬移,在后场把球打了回来,15:0!
“好家伙,这是什么速度?”桃城瞪大了眼睛,跟旁边的大石说,“刚才那一下,跟瞬间移动似的!”大石皱着眉点头:“是缩地法,比嘉中的招牌移动技巧,能在瞬间到达球场任何位置。手冢部长刚复出,还没适应这种节奏。”
接下来的几分,手冢开始尝试反击。他打出了标志性的“凌式削球”,球带着强烈的下旋,落地后弹得又低又慢。可木手像是提前知道球会落在哪似的,缩地法一开,瞬间就到了落点,轻松把球打回来,还顺便变了个线,手冢救球不及,30:0!
看台上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不二抱着胳膊,嘴角的笑容淡了些:“木手的缩地法不仅快,还能预判落点,手冢现在很被动。”龙马也抬起了头,眼神里多了几分认真——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这么轻松地破解手冢的削球。
木手越打越顺,缩地法用得炉火纯青。手冢打向边角的球,他能瞬移过去救;打向网前的短球,他也能瞬间跟上。没一会儿,比分就到了40:0。最后一分,木手又是一记刁钻的发球,手冢虽然接住了,却被木手抓住机会,一记重扣得分。“Game,比嘉中,1:0!”裁判的声音响起,木手朝着比嘉中阵营挥了挥手,表情得意得很。
手冢走到场边,拿起毛巾擦了擦汗。乾贞治递过来一瓶水:“木手的缩地法移动范围覆盖全场,你的凌式削球对他没用,得换战术。”手冢点点头,喝了口水,目光依旧盯着赛场——他在观察木手的移动规律,缩地法虽然快,但每次启动前,木手的重心都会有细微的偏移,这或许是个突破口。
第二局轮到手冢发球。他深吸一口气,把球抛起来,发球速度不算快,但角度很刁钻,直奔木手的反手位。木手缩地法一开,瞬间就到了位置,把球打了回来,球带着旋转,直奔手冢的中场。
手冢抬手回击,这次用了点力,球打向木手的正手空档。可木手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又是一个瞬移,正手击球,球擦着边线落地,15:0!
“这也太离谱了吧!”桃城忍不住喊了出来,“不管手冢部长打哪,他都能跟上!”旁边的海堂熏也皱着眉,墨绿色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表情——他上次跟比嘉中打双打时,就领教过缩地法的厉害,现在看木手用出来,比新垣不知火强多了。
手冢没慌,继续调整发球节奏。他尝试打不同的落点,一会儿边角,一会儿网前,可木手的缩地法总能跟上。有一次,手冢故意打了个大角度的球,木手瞬移过去救球时,差点撞到围网,可还是把球打了回来,还顺便逼得手冢跑了大半个球场。
就在手冢稍微有些体力不支的时候,失误出现了。他回球时手腕没控制好,球出了边线,30:0!木手抓住机会,接下来的两分打得更凶,缩地法用得更频繁,手冢虽然拼尽全力救球,却还是没能挡住。“Game,比嘉中,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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