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先生，我希望您能明白……”霞姐还想再强调什么。
“我明白。”端木九打断了她，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娱乐圈的规则，是您的战场。而我的领域，”他放下茶杯，目光似乎穿透了书店的墙壁，望向未知的远方，“在于平衡那些规则之外的东西。我们各司其职，或许才是对依依最好的保护。”
他这番话，带着一种超然物外的意味，让霞姐所有关于资源、舆论、形象的考量，都显得有些苍白和……世俗。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她意识到，用娱乐圈的那套规则来约束或警告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是徒劳的。
“茶凉了。”端木九看了一眼霞姐面前那杯未曾动过的茶，淡淡地说。
霞姐知道，谈话该结束了。她站起身，心情复杂地看了端木九一眼：“希望端木先生，能记住今天的承诺。”
“慢走。”端木九微微颔首。
霞姐转身，踩着高跟鞋，有些步履沉重地离开了听风阁。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她眯起眼睛，心中并没有达成目的的轻松，反而更加沉重。端木九最后那句话，像是在她心中投下了一颗石子——“平衡规则之外的东西”。难道，依依未来还会遇到类似的危险？
而书店内，端木九看着霞姐离去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他理解霞姐的顾虑，但他更清楚，有些麻烦，不是靠保持距离就能避免的。楚风和他背后的人，就像隐藏在暗处的毒蛇，不会因为他的退让而收敛。
他重新拿起那支钢笔，指尖感受着金属的微凉。
“看来，得加快一下‘回敬’的步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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