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四人,穿着市井常见的粗布短打,眼神闪烁,带着明显的痞气和恶意。
为首一个脸上带疤的汉子,咧嘴露出黄牙,眼神猥琐地在秦灵和两个丫鬟身上扫过,刻意拔高了嗓门,带着一股子“替天行道”的虚伪正义感:
“哟!这不是咱们京城鼎鼎大名的清风郡主吗?
就是你这混世魔王,仗着家世,搅得京城鸡犬不宁!
今天哥几个路见不平,就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
秦灵脚步顿住,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如同淬了冰的刀锋。
她还没开口,身侧的菱荷已经动了!
没有半分犹豫,也没有任何花哨的招式。
菱荷的身影如同离弦之箭,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她直接冲向离得最近的那个混混,左手如电般扣住对方挥来的拳头,顺势一拧!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伴随着凄厉的惨叫。
同时右腿如同钢鞭般横扫,狠狠踹在另一个冲上来的混混小腹!那人闷哼一声,如同虾米般蜷缩倒地,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剩下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狠辣和速度惊呆了,还没反应过来,菱荷的拳头已经带着破风声砸到面门!
砰砰两声闷响,最后两人捂着脸,鼻血长流,惨叫着仰面栽倒。
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四个看似凶神恶煞的混混,在菱荷手下连三息都没撑过,就全躺在地上痛苦呻吟,如同被狂风扫过的落叶。
秦灵站在原地,连裙角都没乱一下。
她看着地上哀嚎的几人,眼神平静得可怕。
她缓步走到那个为首喊话的刀疤脸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因剧痛和恐惧而扭曲的脸。
“为民除害?”
秦灵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敲在每个人心上,带着浓浓的讥讽
“就凭你?”
她目光扫过旁边地上散落的一根用来支撑摊位的粗木棍,脚尖一勾,那木棍便弹起落入她手中。
她掂量了一下,眼神冰冷地锁定刀疤脸那条刚才试图偷袭菱荷的手臂。
“你应该感谢我的仁慈。”
秦灵的声音毫无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话音未落,手中的木棍带着呼啸的风声,毫不犹豫地、精准无比地狠狠砸下!
“啊——!!!”
比之前任何惨叫都凄厉十倍的嚎叫响彻小巷!刀疤脸那条手臂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彻底断了!
秦灵像丢垃圾一样,随手将那染了点污迹的木棍扔到一边,发出“哐当”一声。
她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眼神轻蔑地俯视着因剧痛而涕泪横流、浑身抽搐的刀疤脸。
“明知我不好惹,却偏要来惹我。你要怪,”
她顿了顿,语气森然
“就怪雇佣你的人吧。当然,也得怪你自己蠢,分不清自己有几斤几两,什么浑水都敢蹚。”
内心OS:【荣国公府?还是其他躲在暗处的老鼠?这手法,太糙了。】
刀疤脸痛得几乎昏厥,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刻骨的怨恨,心中疯狂咒骂:
【荣国公府!你们给老子等着!这断臂之仇……】
“滚!”
秦灵红唇轻启,吐出一个冰冷的字眼。
如同得到了赦令,剩下的三个混混忍着剧痛,连滚带爬地架起几乎昏死的刀疤脸,屁滚尿流、狼狈不堪地逃离了这条让他们永生难忘的小巷,只留下几滩血迹和刺鼻的尿骚味。
离忧看着瞬间空荡的巷子,小脸还有些发白,她凑近秦灵,小声问:
“小姐,您……您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敢对郡主行凶,打断手脚扔进大牢都是轻的。
“放过?”
秦灵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带着点冷冽的弧度,目光扫过地上那滩属于刀疤脸的血迹
“呵,也许吧。”
内心OS:【放长线,才能钓大鱼。断了条胳膊,够他在床上躺几个月了,这痛苦,就是最好的鱼饵。至于荣国公府……这笔账,慢慢算。】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巷子尽头,一座茶楼临街雅间的半掩轩窗后。
一身玄色暗纹锦袍的谢烬,正姿态闲适地倚在窗边。
他脸色依旧苍白,甚至比在府中时更添了几分病态的倦怠,仿佛被外面的风吹一吹就会倒。
修长的手指端着一盏清茶,袅袅热气模糊了他过于精致的下颌线条。
方才巷中发生的一切,从混混围堵,到菱荷雷霆出手,再到秦灵断臂立威,最后那句冰冷的“滚”……所有细节,都清晰地落入了那双深不见底的幽邃眼眸中。
他身后,一个气息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暗卫单膝跪地,正低声复述着巷中的对话,尤其是秦灵那句“要怪就怪雇佣你的人吧”。
谢烬静静地听着,苍白的指尖在温热的茶杯壁上轻轻摩挲着。
听完暗卫的禀报,他并未回头,只是极轻、极淡地牵动了一下毫无血色的唇角。
那弧度,冰冷,玩味,带着洞悉一切的漠然,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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