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灵心中的疑团终于解开：是预知梦？还是另外的……系统？
她脑中急问：“系统，扫描她！她说的是真的吗？”
系统立刻回应：【明白，宿主，深度情绪波动扫描启动……目标情绪状态：惊惧、悔恨、后怕、孤注一掷心态残余。精神高度紧张，情绪波动剧烈，符合遭受重大创伤及孤注一掷特征。生理指标无说谎迹象。初步结论：其所言为真。】
秦灵心下稍定，俯身扶起柳氏：“起来吧。你没有错，不必道歉。求生是本能，更何况你身处那样的绝境。利用也好，孤注一掷也罢，你最终赌赢了，脱离了魔窟，这就够了。”
她顿了顿，声音温和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继续说道：
“人生本就没有一劳永逸的开始，也没有无法拯救的结束。
你既然在该开始的时候，选择了义无反顾地开始挣脱，那么如今，就该干脆利落地结束过往，向前看了。”
柳氏感激涕零，泣不成声：“谢王妃！谢王妃宽宏大量！”
秦灵又与她谈了一会儿，言语间都是鼓励她今后要好好生活，不必纠结或活在过去……
柳氏连连点头，眼中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更甚。
再次坐上马车，秦灵靠在软垫上，思绪翻涌。
谢烬放下书卷，再次看向她：“现在，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他的目光带着关切和不容逃避的询问。
秦灵叹了口气，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和沉重：“没什么，只是一个被逼到绝境的可怜女子，为了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了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但……可以理解罢了。”
谢烬没有追问，只是伸出手，轻轻覆在她微凉的手背上，无声地传递出暖意和支撑。
“系统！”
【在呢，宿主。】
“那个离奇梦到底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梦到凌霜？为什么梦得这么清楚？这是偶然还是有什么规则在起作用？”
系统小人（虚拟形象）挠了挠虚拟的脑袋，一脸茫然：
【不知道啊，宿主……】
……
秦灵不死心，换个角度：“这种现象是不是你之前说的‘世界性修复’或者‘人物觉醒’的表现？”
系统更加茫然：
【我也不知道啊……】
“那你到底知道什么？？？”
系统小人瞬间蔫了，虚拟的小躺裙都耷拉下来，Q版脸上露出一个极其委屈又可怜巴巴的表情，大大的眼睛里仿佛蓄满了虚拟的泪水：
【呜呜呜……宿主你没有心！人家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系统！权限有限，底层逻辑缺失！世界这么大，为什么那么多……我……我真的不知道啊！(;′??Д??`)】
秦灵只觉得一团怒火打在棉花上，只留下了深深的无力感和一丝被它蠢到的无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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