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时期的汉宫,刘邦撇了撇嘴:“这小子够狠的,对亲兄弟都下手!不过话说回来,治天下的本事是真有,比那些只懂争权不懂做事的强。”萧何捋须道:“帝王家多纷争,好在他能以江山百姓为重,也算难能可贵。”
汉武时期的汉宫,刘彻听完欧春芳的话,非但没有面露难色,反倒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不以为然的认同:“玄武门之变?亲兄弟又如何?帝王家的储位之争,本就没有温情可言。”
他目光扫过阶下群臣,想起当年父亲汉景帝为立他为太子,逼得前太子刘荣自尽的旧事,语气更添几分笃定:“朕的兄长刘荣,昔日也是太子,父亲为了稳固朕的储位,最终不也让他落得个自缢的下场?李世民此举虽狠,却也是为了定大局——若他不先下手,死的便是他,大唐的江山或许还要再乱几分。”
大秦,扶苏立在群臣之列,听闻欧春芳所言李世民射杀兄弟、逼父传位,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眉头紧紧蹙起,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悲悯与不适,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敢贸然开口,只垂眸站着,神色间满是纠结。
嬴政将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尽收眼底,指尖叩了叩龙椅扶手,沉声道:“扶苏,你神色不定,莫非对这事有什么看法?但说无妨。”
扶苏闻言,只得上前一步,躬身拱手道:“父皇,儿臣以为……李世民此举太过残忍。亲兄弟血脉相连,即便有储位之争,也不该痛下杀手,更不该逼迫生父。帝王之位,当以仁德配位,如此手足相残,恐难服天下人心,亦非明君所为。”他语气恳切,字字皆是肺腑之言,全然不认同这般狠绝手段。
嬴政听罢,先是沉默片刻,随即发出一声冷哼,语气里满是不赞同:“仁德?扶苏,你还是太过心善,也太过懦弱!帝王家的纷争,本就是你死我活,容不得半分妇人之仁!”
想当初他的母后在赵国不也是对他疼爱有加,回到秦国还不是为了权力,为了她那个情人和两个奸生子想杀了他。
嬴政看着扶苏垂首恭顺却难掩抵触的模样,心中暗忖:这孩子自小研读儒家典籍,倒把性子养得这般柔软。帝王之路步步荆棘,若一味讲仁德,别说执掌大秦,恐怕自身都难保。看来,是时候磨磨他的棱角了。
他收回目光,沉声道:“你既执迷于‘仁德’,便可知律法才是江山根基。无规矩不成方圆,帝王行事,需以律法为尺,而非只凭儿女情长。”
说着,嬴政看向阶下的李斯,朗声道:“李斯!”
李斯连忙出列躬身:“老臣在!”
“扶苏心性太过仁柔,不通权衡之术,也欠缺律法认知。”嬴政语气笃定,“从今日起,扶苏便随你研习秦律,处理政务卷宗,务必让他明白,治天下需刚柔并济,律法在前,仁德在后。”
扶苏闻言一怔,猛地抬头看向嬴政,眼中满是诧异:“父皇,儿臣……”他虽不愿放弃仁德之念,却也不敢违抗父皇旨意。
“休要多言!”嬴政打断他的话,语气不容置喙,“这不是商议,是旨意。你若真有心执掌大秦,便好好跟着李斯学,莫要再让朕失望。”
李斯连忙躬身应道:“老臣遵旨!定当尽心教导公子,让公子通晓律法政务。”他心中清楚,陛下此举是有意历练公子,更是为日后传位铺路,自然不敢怠慢。
扶苏望着父皇威严不容置疑的面容,又看了看躬身待命的李斯,终究只能躬身领旨:“儿臣……遵旨。”只是他心中仍有疑虑,律法固然重要,可手足相残、逼迫生父之事,即便有律法支撑,便能算作正当吗?
嬴政见他应下,神色稍缓,却仍不忘告诫:“李斯,你无需迁就他,该罚便罚,该训便训。朕要的不是一个只懂仁爱的书生,是能镇得住大秦江山的储君!”
“老臣谨记陛下嘱托!”李斯再次应道。
一旁的群臣见状,皆暗自心惊,知晓陛下对公子扶苏寄予厚望,这是要亲自打磨储君了。唯有蒙恬站在一旁,神色微动,想为扶苏说几句,却见嬴政目光锐利地扫过殿内,终究还是按捺住了——他知晓陛下的脾气,此时进言,反倒会适得其反。
嬴政再看向光屏,恰好听到欧春芳说起李世民治世的律法举措,冷哼一声:“李世民倒也懂律法之用,可惜,大秦律法早已完善,扶苏若能学好,日后治世,未必不如他。”说罢,又瞥了一眼身旁垂首的扶苏,眼中满是期许与严苛。
隋宫大殿内,杨坚端坐在龙椅上,手中的玉杯“当啷”一声磕在案几上,酒液洒出些许也浑然不觉。他眉头拧成一团,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懵逼与惊惶,猛地看向身旁的独孤皇后:“伽罗,你方才听清楚了?他们说太原李渊起兵,还打下了大唐江山?”
独孤皇后也脸色凝重,轻轻点头:“那罗延,臣妾听得真切。是李渊。”
杨坚猛地站起身,步履有些急促地在殿内踱了几步,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李渊……他竟会起兵反隋?那我大隋……难不成和大秦一样,是二世而亡?”他越想越心惊,大秦亡于二世胡亥,此事他深知,如今听闻自己的外甥竟成了新朝开国之君,怎会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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