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王是他的亲儿子，他疼惜尚且不及，怎会这般践踏他的颜面与尊严？
李隆基猛地起身，龙靴重重踏在金砖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巨响，来回急促踱步，眼底翻涌着狂乱的怒火与不甘，抬手狠狠挥落案上的玉盏，清脆的碎裂声在殿内回荡，茶水溅湿了明黄的锦缎，却丝毫浇不灭他心头的惊怒。
“污蔑！这都是对朕的污蔑！”他厉声怒斥，声音里满是咬牙切齿的决绝，“朕乃大唐天子，岂会行此伤风败俗、遗臭万年之事？绝无可能！”
他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刺痛感却远不及心口的荒谬与愤懑。
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自己日后竟会变得这般糊涂荒唐，沦为天下人的笑柄，让李唐皇室蒙羞。
眼底的震惊渐渐被浓烈的怒火吞噬，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怒意，周身的气场凌厉得让人不敢靠近，满是帝王被冒犯的暴怒与对未来荒唐行径的极致抗拒。
大秦。
咸阳宫深处，烛火映得嬴政玄色冕服上的十二章纹冷硬如冰，他垂眸盯着光屏，浓眉拧成一道深壑，眼底翻涌着彻骨的嫌恶与冷斥，薄唇抿成直线，声音沉得像淬了寒铁。
“伦理纲常，乃天下秩序之根，后世帝王竟这般弃若敝屣？先有子戏父妾，今有公夺子妃，无父无君，无礼无义，简直荒谬至极！”
一旁的扶苏垂首立着，白袍下摆微微发颤，脸上满是震撼与茫然，指尖攥得发白，心头乱成一团麻。
方才武氏乱唐的记载已让他瞠目结舌，此刻又见这般悖逆人伦之事，只觉多年来诵读的礼义廉耻之书都成了笑话，喉间发堵，低声喟叹。
“父皇，昔年读圣贤书，言‘克己复礼’‘父子有亲’，怎料后世皇族竟如此罔顾礼法……儿臣今日，才算见识了何为离经叛道。”
大汉。
长乐宫的烛火忽明忽暗，刘邦盯着光屏上的字句，嘴巴张了半天，愣是没合上，转头与身旁的吕雉四目相对，两人眼底都是同款的震惊与匪夷所思，空气静得只剩烛花噼啪声。
半晌，刘邦才挠着后脑勺，憋出一句粗话，语气里满是嫌恶与不可思议：“他娘的，这李唐皇室是脸都不要了？
老子混了一辈子，自诩脸皮够厚，可父抢儿子正妃这种混账事，打死老子也干不出来！”
吕雉拢了拢衣袖，眉头皱得紧紧的，眼神里满是鄙夷，附和道：“皇室乃天下表率，这般罔顾伦理，简直是伤风败俗。
这般家风，亡国也是迟早的事。”
刘邦连连点头，咂着嘴叹气，只觉得这李唐的荒唐事，比他当年赊酒赖账、戏耍乡邻离谱百倍，实在刷新了他对“不要脸”的认知底线。
大唐的市井街巷里，围拢的百姓越聚越多，交头接耳的议论声盖过了叫卖吆喝，个个瞪着眼咋舌。
有人拍着大腿直叹气：“我的娘哎，这皇室的事儿也太离谱了！子戏父妾还没消化，又来个公公抢儿媳，比说书先生讲的风月案还曲折！”
隔壁村的老农捋着胡子摇头，满脸不可思议：“皇家本该是天下礼法的样子，怎就乱成这副模样？咱们寻常人家都讲究父慈子孝、礼义廉耻，他们倒好，伦理纲常全抛脑后，真是开了眼了！”
穿绸衫的书生皱着眉，指尖敲着折扇：“先前还听闻大唐开元盛世，万国来朝，怎想皇室内里这般不堪？这般罔顾人伦，难怪日后会落得那般下场，真是唏嘘！”
小媳妇们凑在一处，掩着嘴低声议论，眼里满是新奇与咋舌：“这故事编都编不这么离谱，又是杀子又是夺妃，皇家的日子，比咱们村头的鸡毛蒜皮热闹百倍，就是太不体面了！”
满城百姓或惊叹、或鄙夷、或唏嘘，望着光屏上的记载，只觉这李唐皇室的荒唐纠葛，比坊间所有话本传奇都精彩，也都荒唐得让人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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