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
光幕里飞机拔地而起、直冲云海的画面，让刘彻瞬间攥紧了腰间的玉佩，指节泛白却浑然不觉。
他怔怔望着那穿梭在云层中的钢铁巨鸟，嘴唇哆嗦着，喃喃重复：“原来……原来这‘飞机’真能飞！竟真的能载着人冲上九天，踏在云头！”
站在一旁的卫青瞳孔骤缩，盯着光幕里的景象，年轻的脊背绷得笔直，手悄悄攥成拳，心里翻涌不休：这铁鸟竟能带着人飞上天？若是大汉有这东西，打匈奴时岂不是能一眼看穿他们的踪迹？可这玩意儿通体是铁，比战车还沉，后世到底是怎么让它飞起来的？大汉的匠人，怕是造不出这般神物？
韩安国捋着胡须的手猛地一顿，苍老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声音都带着颤：“陛下，此等神物，比上古传说中的应龙还要惊人！若是大军能乘此铁鸟，一日便可横跨大漠，匈奴的骑兵再迅捷，也逃不过这铁鸟的视线啊！他们藏在阴山后也好，躲在漠北草原也罢，在云端上一看，全无所遁形！”
朝臣们瞬间炸开了锅，有人拍案惊呼，有人激动得踱步不休：“是啊！咱们打匈奴，得派斥候探路，还常被他们的游骑诱敌。有了这铁鸟，直接从天上飞过去，看清楚他们的营帐在哪，兵马有多少，还怕打不赢？”“何止啊！这铁鸟能飞这么高，匈奴的弓箭根本射不到，咱要是在上面架上弩箭，往下射就是单方面碾压！”
刘彻猛地转身，眼中燃着熊熊烈火：“朕要这铁鸟！朕要让大汉的旗帜插在云端，让匈奴人抬头看见的不是雄鹰，而是我大汉的铁鸟！有了这东西，朕定要荡平漠北，让他们再也不敢南下牧马，让四海八荒都知道，大汉的天，不仅在地上，还在九天之上！”
他望着光幕里宋安宁悠然看着云海的模样，语气里满是迫切与向往：“想想看！朕坐在这铁鸟里，俯瞰着匈奴的草场，看他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奔逃，咱的大军跟着铁鸟的指引，直接堵在他们必经之路上……这才是真正的君临天下啊！”
公孙弘躬身进言，眉头却皱着：“陛下，这铁鸟固然神异，可它通体是铁，还要载着人飞，后世的‘术’怕是远超咱现在的认知。咱大汉连冶铁造兵器都要耗费无数心力，想造出这能飞天的铁鸟，怕是比登天还难啊！”
朝臣们顿时安静了几分，有人点头附和：“公孙大夫说得是，这玩意儿看着就不是凡物，别说造，就是弄明白它咋飞的，都不知道要花多少年月。”
刘彻脸上的热意稍退，望着光幕里的飞机，眼里满是不甘：“难又如何？后世能造出来，咱大汉就不能试试？朕有的是匠人，有的是钱粮，就算耗上十年二十年，也得把这铁鸟的门道琢磨出来！”
卫青站在人群里，悄悄抬眼望着光幕里的飞机，心里依旧嘀咕：陛下心气高，可这铁鸟也太离奇了……大汉真能造出来吗？就算真能造，又得付出多少代价？可若是真造出来了，那匈奴，再也不是大汉的威胁了啊……
大唐。
光幕里飞机穿云破雾的景象，李世民眼中满是炽热的渴望。
他转向阶下群臣，声音带着难掩的急切：“爱卿们，你们说……咱大唐有没有可能……”
话未说完，魏征便跨步出列，躬身直言：“陛下，不可能！”
李世民脸上的兴奋瞬间僵住，心里暗暗咬牙：好你个魏征！朕的话都没说完，你怎知朕要说什么？难不成朕连想想的余地都没有？
长孙无忌见李世民脸色微沉，连忙上前打圆场，语气委婉：“陛下，魏侍中所言并非无据。您看这铁鸟，光是那顺滑的机身、伸展的机翼，便不是我大唐匠人能仿造的；更别说里头的座位、能让人安稳坐着的布局，连它如何飞起来的门道都瞧不透，想造出来，怕是比登天还难啊。”
魏征闻言颔首，补充道：“陛下明鉴！这铁鸟虽神异，却远非我大唐当下所能企及。与其耗费心力琢磨这虚无缥缈的飞天之物，不如着眼实处——还不如多精炼造船之术，早日遣船队下西洋寻良种、通贸易，既能充盈国库，又能扬我大唐国威，岂不比空想造铁鸟实在？”
李世民撇了撇嘴，心里何尝不明白魏征所言有理，可望着光幕里那翱翔云端的飞机，心底的渴望怎么也压不住：谁见了这般能载人飞天、一日千里的神物会不动心？朕坐拥盛世，却连这般“利器”都摸不着，怎能甘心？
殿内群臣却已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飞机的神奇：
“这铁鸟竟能载着人钻进云层！咱平日里见飞鸟掠过都觉稀奇，这铁疙瘩比十艘大船还沉，竟能飞得比雄鹰还高，真是闻所未闻！”
“何止啊！你看那宋安宁坐在里头，还能透过窗子看云，这要是换了咱，怕是连眼睛都不敢眨！听说它几个时辰就能从江南到塞北，比八百里加急还快十倍，这要是用来传信，军情瞬息便能送达，何愁边境不稳？”
“还有那起飞时的架势！轰隆隆的声响，一眨眼就冲上了天，匈奴要是见了这东西，怕是直接吓破胆，哪里还敢来犯？”
房玄龄捋着胡须，沉吟道：“这铁鸟背后的‘术’，怕是藏着无数门道。不说飞天之法，单是那能托起重物的机翼、让人安稳的舱室，便凝聚了后世无数巧思，我大唐如今的技艺，连皮毛都及不上啊。”
杜如晦也点头附和：“玄龄所言极是。这铁鸟看似只是‘飞’，实则关乎冶铁、做工、乃至天地运转的道理，咱连其中一项都参不透，遑论造出全貌？”
李世民听着群臣的议论，目光又落回光幕上，望着那渐渐消失在云端的飞机，轻叹一声：“罢了罢了，朕也知这是空想……可这铁鸟，实在让人眼馋啊！若后世真能人人乘此东西往来，天下还有什么地方去不得？”
他顿了顿，又笑道：“虽造不出，咱也不妨多琢磨琢磨——就当开开眼界，看看后世到底有多少咱想都不敢想的能耐！”
群臣闻言也纷纷附和，殿内的议论声愈发热闹，人人都盯着光幕，想从那残留的画面里，再多瞧一眼这飞天神物的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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