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于说的竟然是真的？”
邻居瞪大双眼，一脸愕然。
于父在一旁顿时眉开眼笑。
“爸，你怎么这副表情？”
青年不解。
这时，水生和于莉从里屋走出来，打算出门逛逛。
青年一看见水生，激动地跳了起来：“陆、陆师傅！您怎么会在这儿？能给我签个名吗？”
……
“签名？没问题。”
水生爽快地应下，接过青年递来的本子，用李院士送的那支钢笔，认真签下自己的名字。
原来早些时候在第一轧钢厂签到，他不仅得到三十块钱奖励，还获得了“书圣”
王羲之的书法技能。
王羲之精通行、草、楷、隶诸体，风格自然含蓄，笔力遒劲秀美，在书法史上与钟繇并称“钟王”
，与其子王献之并称“二王”
。
因此水生这一笔签名，写得飘逸俊朗，宛如艺术品。
旁边几人——青年、他父亲、于父和于莉，都看得赞叹不已。
“老于啊，真没想到，你这女婿不止钳工技术厉害，连写字都这么有风骨！”
邻居连连称奇。
“那是，我这女婿，总给我长脸！”
于父满面红光。
很快，左邻右舍都听说了：于家的女婿成了全国最年轻的八级钳工，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块。
大家又惊又羡，纷纷跑来看热闹。
……
而此时，四合院这边也炸开了锅。
在水生工作的红星轧钢厂上班的邻居带回了消息：水生在全国钳工技能大赛中夺冠，还以十九岁的年纪成为史上最年轻的八级工。
院里的邻居们一听，全都震惊不已，也与有荣焉。
“什么？水生拿了全国第一？还评上八级工了？”
阎埠贵正仔细擦着自行车，闻讯瞬间愣在原地。
他那辆心爱的自行车随之咣当一声摔倒在地。
阎埠贵心疼得直抽气，慌忙扶起车子后，心里便拨起了算盘：这么说来，水生每月竟能领到和老易一样的九十九块工资！老天爷，这么多钱一个人哪花得完？往后可得想办法多蹭几顿饭才行。
贾家屋里，原本用从傻柱那儿讨来的钱买了半斤猪肉准备熬汤，贾张氏和贾东旭正眉开眼笑。
得知水生不仅拿了全国钳工大赛头名，还评上八级工，每月领九十九元工资时，满屋欢快气氛顿时凝固。
贾张氏嫉恨得咬牙切齿，捶着炕沿咒骂：没长眼的老天爷！水生这挨千刀的自私鬼，眼见我们贾家艰难从不帮衬，倒让他当上八级工天天吃香喝辣！我儿媳秦淮茹日日操劳养家，至今还是学徒工，你这心都偏到胳肢窝了！
贾东旭瘫在榻上，眼中迸出怨毒的火星：要我说这贼老天就是又聋又瞎！我这般好人落得瘫痪截肢，那黑心畜生反倒越过越风光！
小畜生得意不了几天，就算娶了媳妇也是绝户的命！贾张氏刻薄地淬了口唾沫，咱家再穷也有三棵苗，棒梗更是打小机灵，总强过那些断子绝孙的！易中海不就是现成例子？八级工又如何？一大爷又怎样？临了连个捧盆的都没有！我看水生这铁公鸡，早晚步他后尘！
贾东旭被这话点醒，咧开嘴笑出声：还是妈看得透！这孽障见死不救，老天爷都记着呢！
中院里，休息在家的傻柱听到消息目瞪口呆：扯淡呢？水生成八级工了？十九岁就赶上易大爷苦熬半辈子的级别？
后院里......
二大妈撇着嘴，满脸酸意：“水生怎么就一下成了八级工？前阵子不还只是三级吗？这升得比窜天猴还快！”
聋老太太眯了眯眼，慢悠悠地说：“十九岁的八级工，确实少见。
可惜啊，不肯认老易做干爹，不然给老易养老多合适，也省得我家傻柱那么辛苦。”
……
水生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一群邻居正坐在院里闲谈，议论的全是他。
“水生回来啦……”
不少人都围过来贺喜。
水生也客气地一一回应。
好不容易脱身回到后院，他因为在于莉家喝了点酒，进屋便睡了。
直到一阵敲门声把他惊醒。
“谁啊？”
水生坐起身。
“是你小娥姐！”
门外传来娄晓娥清脆的嗓音。
“等等！”
他跳下床去开门。
娄晓娥走进屋，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水生：
“水生，你可真出名了！连我爸都听说了你！太厉害了！藏得够深的啊，竟然是八级钳工，还拿了全国钳工大赛第一名——恭喜你呀！
想想我之前还担心你二级工考不过，想帮你托关系呢……”
说到这儿，她语气里带了些嗔怪。
水生不知怎么解释，只好挠头：“对不起，小娥姐，我不是故意瞒你的。”
“咯咯，逗你玩的！我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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