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她生日,她本想买点好菜犒劳自己,谁料竟这么倒霉,被许大茂逮了个正着。
贾张氏下意识想转身逃走,
可许大茂把路堵得死死的,
她根本跑不掉。
她怕许大茂把这事捅出去,只好哭丧着脸说:“许大茂,你误会我了,
我真没骗邻居们的捐款,
我确实是离开京城去找棒梗的,
只是路上钱被偷了,身无分文,才不得不回来。”
“老太婆,你骗谁呢?钱被偷了还能吃烧鸭腿?这烧鸭腿少说也得五毛钱吧,你可真阔气!”
“这烧鸭腿不是我买的。
我钱被偷之后,一路要饭回来,有个好心人看我可怜,饿得快走不动了,才给我买的。”
贾张氏继续狡辩。
“贾张氏,你以为我会信你?
现在我给你两条路:
第一,我回去就告诉全院邻居,你根本没离开京城,骗了大家的捐款,还天天吃香喝辣。
你说大家会信我,还是信你?
第二,
我最近手头紧,你既然骗了那么多钱,分我一半,我就替你保密。
你自己掂量掂量。”
许大茂打起了她那笔赃款的主意。
贾张氏一听,脸色骤变。
她确实怕许大茂把实情抖出去,
更怕邻居们报警。
可要她分一半钱给许大茂,她也绝不甘心。
“我的钱都快花完了,分你一半不可能,最多给你一块钱。
你要是不答应,我也没办法,你爱告就告吧!”
贾张氏摆出一副守财奴的架势。
许大茂也清楚她吝啬抠门、要钱不要命的性子,
知道想分一半根本是做梦,
之所以狮子大开口,不过是为了讨价还价。
能从她手里抠出一块钱,也算没白费这番工夫。
今天贾张氏和一位寡妇朋友去餐馆吃了顿饭,算是有人请客。
许大茂伸出手说:“一块钱就一块钱,拿来!”
贾张氏不情愿地转过身,背对许大茂,从裤袋里摸出一块钱。
“多谢了!”
许大茂接过钱笑着走了。
“狗东西,死畜生,连我老太婆的钱也勒索!拿去买吃的吧,噎死你最好!”
贾张氏三角眼恶狠狠地瞪着许大茂的背影咒骂。
被许大茂要走了一块钱后,贾张氏闷闷不乐地回到了大桥底下。
这个地方是她之前与傻柱、一大爷易中海、秦淮茹一起把贾东旭扔出家后安置的地点,她觉得这里可以遮风避雨,这些天就一直住在这儿。
傍晚时分,贾张氏拿出了另一只烧鸭腿啃了起来。
她没留意到桥下另一角蹲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那人死死盯着她手里的鸭腿,不停流口水。
吃完鸭腿,贾张氏又掏出她的棺材本数起来。
每隔几天她都要数一遍钱,数着数着就觉得满足、踏实,也有了安全感。
躲在暗处的流浪汉看见贾张氏手里有那么多钱,眼里顿时露出贪婪的光。
他猛地冲上前,一把抓住贾张氏手中的钱。
贾张氏反应也快,死死攥着钱不肯松手,惊慌地尖叫:“救命啊,抢钱啊!”
同时另一只手不停地往流浪汉脸上又打又抓。
流浪汉脸上吃痛,又怕贾张氏的喊声引来别人,又慌又怒,掏出刀子就朝她肚子上捅了两刀。
“哎哟!”
贾张氏痛得只能松了手。
流浪汉抢到钱就跑。
贾张氏捂着肚子一边追一边大喊:“抢劫啊,救命啊!”
可她哪跑得过流浪汉,那人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呜呜呜,我的养老钱被抢走了……老贾、东旭啊,你们快把这个抢我钱的畜生、死杂种给收了吧!”
贾张氏嚎啕大哭。
她跌跌撞撞地走回了四合院,刚进前院就撑不住摔倒在地。
“咦,贾张氏不是离开京城去找棒梗了吗?怎么回来了?”
三大妈看到她突然出现,愣住了。
“不好,她肚子受伤了,在流血!”
三大妈这才发现贾张氏受了伤,连忙喊人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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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怎么受伤?你不是去找棒梗了吗?”
秦淮茹在家里煮红薯粥,听到婆婆回来的动静,还带着伤,急忙跑出来。
“我被抢了,钱全没了,快帮我报警。”
贾张氏挨了两刀,强撑到现在,就是为了叫人报警。
话刚说完,她就晕了过去。
听说婆婆的钱被抢,秦淮茹大吃一惊。
这时易中海、傻柱、刘海中等人也赶了过来。
看到贾张氏,他们都很惊讶:“她不是离开京城去找棒梗了吗?”
秦淮茹赶紧请傻柱帮忙把婆婆送医院。
一大爷则去报警。
……
傻柱向邻居借来板车,刚把贾张氏拉出去,许大茂回来了。
“咦,贾张氏这是怎么了?”
许大茂见她突然回来,浑身是血,愣住了。
上午她还好好的,吃着烧鸭腿呢,怎么转眼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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