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个年轻人从没让人失望过——短短两天就攻克技术难关,不仅自己振奋,连上级都惊动了。
此刻人事科正调取车间全员档案,想必是要集体嘉奖或调岗。
但杨厂长选择暂不声张,毕竟试制才刚刚成功,量产尚未启动。
**离开办公室时,陈爱民察觉四周投来探究的目光。
待他回望,众人又慌忙低头。
虽觉蹊跷,他也未深究,径直回到车间。
殊不知此刻全厂都在议论这位传奇组长——刚开年就用两天时间完成重大突破,怕是马上又要高升了。
下班路上,秦淮茹照常与他结伴而行。
快到院门时,陈爱民心头突生警兆。
他迅速开锁查看,院门完好无损,里屋门锁也无异样。
正当疑惑之际,忽见窗框上赫然留着被撬开的裂痕。
陈爱民沉默了一瞬。
他已经猜到了屋内的大概情形。
神情依旧平静。
秦淮茹对他的异常毫无察觉。
钥匙还在陈爱民手上。
她朝陈爱民问道:
出什么事了?
要开门吗?
陈爱民听到她的询问,深吸一口气道:
家里进贼了,我先看看情况。”
透过窗户看到的狼藉景象让他忧心。
为了不让秦淮茹受惊,
他本打算单独处理。
但秦淮茹执意要进去:
我也要进去!怎么会有贼进来?
推门而入的冲击远比窗外一瞥来得强烈。
满目疮痍印证了他的猜测。
检查下重要物品,他对慌乱的秦淮茹说,钱财是小事。”
安顿好妻子,陈爱民转身要去保卫处。
院门口撞见了三大爷。
下班了还出去?对方问道。
家里遭贼,找保卫处。”陈爱民简短回答。
三大爷陡然提高嗓门:什么?!你家进贼了?!
这时一大爷和二大爷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听说你家遭贼了?一大爷破天荒主动搭话。
陈爱民暗自诧异。
这位向来对他视而不见的邻居,
此刻反常的关切显得有些突兀。
温暖阳光斜照在四合院的天井里,陈爱民正蹲着修理自行车链条,油污沾了满手。
一大爷背着手踱步过来,青石板路上响起他特有的踱步声。
你家里是不是遭贼了?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扳手在陈爱民掌心一顿。
他抬头眯眼,看见一大爷皱成菊花的脸上嵌着两颗闪烁不定的眼珠。
三米开外,三大爷正在给盆栽修剪枝叶,剪刀声咔嚓咔嚓像是给这场对话打着拍子。
呵——陈爱民鼻腔里挤出悠长的气音,沾着机油的手指弹了弹辐条,您老耳朵是摆着好看的?刚才民警来做笔录,您不就在葡萄架下边听着么?
三大爷的剪刀突然错位,剪下一朵将开未开的月季。
得,我明白了。”陈爱民拍着车座站起来,人上了年纪就是容易耳背。
上回街道体检,您测听力那会儿该不会作弊了吧?
一大爷的棉布汗衫后背洇出深色痕迹。
作为四合院里最讲究体面的老辈,他的反击永远像迟到的邮差——总要等夜里在小本本上记满十页,才肯慢慢发作。
全体住户——开会!枯树枝般的手指突然戳向半空,这事儿归院里管!
陈爱民差点被自己的笑声噎住。
他望着这个自以为是的老人,恍惚看见对方头顶悬浮着无形的 ** 。
当沾着油污的手摸到裤袋里冰凉的钥匙时,一个荒诞的念头闪过——或许真该让这老头见识见识,什么叫引狼入室。
成啊。”他突然把扳手抛向空中,金属划出的弧线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既然您非要当这个青天大老爷......
三大爷的剪刀掉在花盆边。
夕阳把三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三把出鞘程度各异的刀。
三大爷听完陈爱民的话,嘴唇微微动了动。
他本想说些什么,想起陈爱民过去的种种不是——一大爷和二大爷被他气得食不下咽少说有十几次,就连自己也受过他的气。
如今这人突然转性,总觉得其中有诈。
不过三大爷终究没开口,横竖倒霉的又不是自己。
陈爱民交代完就去召集众人开会了。
见他真去叫人,三大爷越发困惑——这可不是陈爱民一贯的作风,平日连一大爷都使唤不动他。
注意到三大爷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一大爷暗自得意。
任凭陈爱民再怎么风光,终究是院里的人,出了事还不得靠他们三位大爷主持?
三位大爷先行来到开会地点。
听说院里遭了贼,住户们纷纷搬着凳子涌向院子。
大家都想知道事情原委——若是外贼作案,保不齐自家也要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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