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开后,三人聊得更尽兴了,各抒己见毫无隔阂。
陈爱民的选址要求很明确:不能太偏僻,还要隔音良好。
可这几个条件实在苛刻,姐妹俩苦思冥想仍无良策。
原本焦急的陈爱民反而看开了——媳妇说得对,这事急不得。
要不是时间紧迫,他本可以慢慢筹划,何必自乱阵脚?
就在陈爱民从容选址时,许大茂终于结束了一个月的劳改。
踏出劳改处大门,他恍如重获新生。
这一个月简直是场噩梦,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被迫劳动的地步。
短短三十天,他暴瘦二十斤——要知道当初不知花了多少心血才养出的肥膘。
更可恨的是,这一切都拜陈爱民所赐。
在劳改期间,他已听说了那位大老板的传闻。
他在这件事上立了大功。
据他了解,那位大老板已经彻底垮台了——正是他提供的证据让那人当场被捕。
整个证据链条完整无缺,对方不仅倾家荡产,还失去了人身自由。
许大茂的积蓄也全没了。
走出监狱大门时,他早就盘算好了:走私这行当门槛不高,只要愿意随时能东山再起。
流程和门道他闭着眼都能摸清楚,自认为重返巅峰不过是时间问题。
只要再谨慎些...他盯着斑驳的墙皮喃喃自语,绝不能再让陈爱民抓住尾巴。”
这份笃定持续到推开家门的那一刻。
空荡荡的屋子连张床板都没留下,四面灰墙映着惨白的光。
保卫处那些人居然真把他家抄得连根针都不剩,现在除了一间空壳房子,他连买包烟的钱都掏不出来。
没有本钱,拿什么重启走私?
李胜摩挲着新买的腕表,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别摆这副被背叛的嘴脸。
当初带我入行,不就是想多个替死鬼?
表针滴答声中,他甩出十元钞票:拿着应应急。
奉劝你早点找个正经活计——毕竟这钱可撑不了几天。”
许大茂腮帮咬得发酸。
你以为我是空着手来的?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满意地看着对方表情凝固。
李胜强装镇定,喉结却不受控地滚动:什么意思?
少把脏水往陈爱民身上泼。”许大茂冷笑,想独善其身?做梦!
李胜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强装镇定地瞪着许大茂: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有什么话直说。”
许大茂悠闲地弹了弹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我可提醒你,要是今天把我赶出去,明天咱俩就能在劳改处做伴了。
不信?尽管试试。”
李胜的指节发白,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看到这副模样,许大茂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得意的轻笑。
现在能让我进去了吧?许大茂斜睨着挡在门口的李胜。
李胜阴沉着脸侧开身子,虽然不清楚对方握着什么把柄,但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让他心里直打鼓。
要知道他这些年干的勾当可不少,若真被人抓住证据...
踏进客厅,许大茂环顾四周,咂着嘴赞叹:这宅子真气派啊...陈爱民没少被你吸血吧?
你到底想怎样?李胜强压怒火,直接切入正题。
许大茂大剌剌坐上主位沙发,翘起二郎腿:简单,分我三成就行。
刚才你那嚣张劲儿哪去了?那语气我可记忆犹新呢。”
就在李胜要喊人时,几张泛黄的纸页甩在茶几上。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颤抖着拾起纸张——上面赫然是他曾经经手的黑账,每一笔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现在能好好谈了吗?许大茂眯着眼睛,别费心思想销毁的事,这些不过是副本。
只要往保卫处一送...
李胜面色铁青,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才是被算计的那个。
颓然跌坐在椅子上,他终于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猎手。
你直说吧,到底想要什么?或者开个价吧。”
许大茂悠闲地环顾四周,慢条斯理地说道:这地方确实不错,房子够大。
聊这么久我都渴了,难道连杯茶都没有?
李胜有钱后雇了个保姆,此刻正在门外候着。
见许大茂这副架势,他强忍着不快起身吩咐道:沏两杯茶来。”说完便回到客厅坐下。
痛快点儿,这些东西你开价多少?
看着李胜坐立不安的样子,许大茂心里暗爽。
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家伙,现在低声下气的模样让他格外舒坦。
急什么?先说说你能出多少钱。”
李胜眯起眼睛:五万,这是我的极限。”
许大茂先是一愣,继而大笑:真把我当傻子糊弄?你以为我不知道陈爱民的底细?五万就是你的极限?他给你的可不止这点吧?
李胜心头一紧,仍装作为难:他只给了十万。
买这房子、添置家具花了不少,现在真拿不出更多了。”
许大茂把玩着靠枕,冷笑道:陈爱民出手不会这么小气。
要我说,他至少给了你几十万。”说话间注意到李胜身子微微一颤,顿时了然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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