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带红叉的合影像块寒冰,冻得整个店面的喜悦都凝固了。林晓晓吓得手都抖了,手里的快递盒“啪嗒”掉在地上;江辰立刻冲到门口,盯着巷口的方向,却只看到来往的行人和飘落的梧桐叶;外婆紧紧攥着老木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嘴里喃喃道:“是张家的人,一定是张家的人。”
陆星辞迅速冷静下来,捡起快递盒仔细检查:“没有寄件人信息,快递单是打印的,连快递员编号都模糊了。”他立刻掏出手机,“我联系快递站的朋友,查这条快递的流转记录,就算是匿名,总有蛛丝马迹。”他看向苏软,“你别慌,我们先把照片收好,这也是对方的罪证。”
苏软把照片按在胸口,冰凉的纸张贴着发烫的皮肤。她突然想起张堂叔说的铁盒,连忙问:“爷爷,您说的那些书信,现在能送过来吗?我觉得张家的恩怨,比我们想象的更深,那些信里说不定有线索。”张堂叔在电话那头顿了顿:“我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还有个意外发现,你太外公的旧箱子里,藏着半块玉佩。”
半小时后,张堂叔提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走进店里。铁盒上刻着小小的梧桐叶纹路,和苏软店里的logo几乎一样。打开铁盒,泛黄的书信整齐地码在里面,最下面压着半块青白玉佩,玉佩的断口很平整,像是被人刻意掰开的,上面刻着一个“周”字。“这半块玉佩,和我家传的那半块能对上。”张堂叔从口袋里掏出另半块玉佩,拼在一起刚好是完整的圆形,“我祖父的那半块,刻着‘张’字。”
苏软拿起拼接好的玉佩,温润的玉质在掌心慢慢发热。书信里的字迹大多是太外公的,笔画刚劲有力,其中一封写于1947年的信,揭开了两家的渊源:“世昌兄(张堂叔祖父),今日共得此佩,约定日后周家糕点、张家粮油,携手共济。若有违约,玉佩各执一半,恩断义绝。”信的末尾,画着两个相握的手。
“原来当年两家是合作伙伴。”陆星辞皱着眉,“那后来为什么反目成仇?”张堂叔叹了口气,翻出另一封残缺的信:“这是我祖父后来写的,没寄出去。说当年粮食涨价,他想哄抬粮油价格,被你太外公阻止了,两人吵翻后,他就动了霸占铺面的心思。”他指着玉佩,“这就是违约的信物。”
就在这时,陆星辞的手机响了,快递站的朋友带来了坏消息:“星辞,这条快递是昨天下午在梧桐路的快递柜寄的,监控坏了,没拍到寄件人。不过快递盒上的胶带,是‘蜜语甜品’专用的,和他们之前发货用的一样。”陆星辞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是张浩那边的人,他虽然被警方控制,但肯定还有余党。”
新的麻烦接踵而至。江辰拿着工商部门的通知跑进来,脸色发白:“软姐,有人举报我们‘滥用非遗标识’,说我们把非遗认证用在普通包装上,违反了非遗保护条例,工商的人下午就要来检查。”通知上的举报人名栏写着“匿名”,但落款日期就在快递寄出的前一天。
“又是他们的阴谋。”陈阳快速翻出非遗保护条例,“条例里说非遗标识可以用在传承产品的包装上,我们的产品都是手工制作,完全符合规定。他们是想故意找茬,扰乱我们的经营。”他拿出之前做的包装设计图,“你看,我们的标识旁边都标注了‘非遗传承产品’的字样,完全合规。”
苏软却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她看着通知上的举报内容,条理清晰,甚至引用了条例的具体条款,不像是张浩的余党能写出来的。“是张宏远背后的人。”她突然想起匿名短信里的视频,“张宏远只是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比我们想象的更懂规则,也更阴险。”
下午工商部门的人来检查时,苏软早已准备好了所有材料:非遗认证证书、包装合规说明、产品手工制作记录,还有老顾客的联名证明。“我们的每一份甜品,都坚持手工制作,传承的是太外公的手艺。”她拿出那半块玉佩和书信,“这不仅是我们的家族信物,更是非遗传承的见证。”
带队的王科长翻看材料时,目光停在了书信上:“我爷爷当年就是梧桐路的老住户,经常买周记的糕点。”他拿起一块刚做好的梧桐酥,咬了一口,眼睛亮了起来,“就是这个味道,和我小时候吃的一模一样。”他当场宣布:“举报不实,你们的非遗标识使用完全合规。”他临走前,悄悄对苏软说:“有人在工商系统里打招呼,让我们‘从严检查’,小心张宏远的哥哥张宏业,他是做粮油生意的,在工商有熟人。”
张宏业?这个名字苏软在张堂叔的讲述中听过,是张宏远的哥哥,张浩的大伯,常年在外地做粮油生意,很少回本市。“他为什么要针对我们?”苏软疑惑地问。陆星辞立刻查到了张宏业的资料:“他的粮油公司,当年就是靠吞并你太外公的粮油合作渠道发家的。”他指着资料,“1998年,你外公想恢复周记的粮油供应,被他联合其他商家挤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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