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绅士地挥动魔杖,房门完全打开,然后被魔法牢牢固定在墙上。
秋走进房间,然后愣住了。
整整一面墙的黑胶唱片。
从地板到天花板,按照年代和风格细心排列。
披头士、滚石、谁人乐队、平克·弗洛伊德、深紫、黑色安息日……还有各种演唱会海报,有些已经泛黄卷边,有些看起来像是用魔法保存的,依然鲜艳如新。
梅林啊……秋走近书架,手指轻轻滑过那些唱片封套,这是《In Through the Out Door》?最后一张录音室专辑?
1979年8月20日。西里斯得意地说,我翘了整整一周的傲罗训练去排队。穆迪差点宰了我。
这张呢?秋指着另一张,《The Clash》?
1977年4月。西里斯的声音变得柔和,詹姆送给我的十七岁生日礼物。他根本不懂摇滚,他以为是某种新发明的魁地奇战术。但他知道我想要这个,所以在伦敦跑了整整三天……
他没有说完,但秋听出了话语里的怀念。
空气中飘荡着一种淡淡的忧伤,混合着威士忌和老唱片特有的味道。
要听吗?西里斯突然问。
不等秋回答,他已经小心翼翼地取出黑胶,放在唱机上。针头落下的瞬间,一阵轻微的静电噪音响起,然后是那个标志性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咚咚。
迷幻的吉他声在房间里流淌。
他们在唱片前站了很久,肩并肩,听着音乐在房间里流淌。
西里斯开始讲故事,声音因为酒精变得更加松弛。
关于掠夺者的,我们曾经把整个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变成沼泽地,讲他们翘课去看演唱会的经历,莉莉发现后追着詹姆打了三条走廊。
秋忍不住笑出声。
酒精、音乐、愿意倾听的人,西里斯的话越来越多,手势也越来越大。他讲到激动处会抓住秋的肩膀,灰眼睛亮得惊人。
秋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袍传来。
和塞德里克身上清新的香皂味不同,也不像哈利那种阳光晒过的青草气息。
西里斯身上有种更成熟、更危险的味道——皮革、威士忌、古龙水,还有一丝硝烟味,仿佛战争从未真正从他身上褪去。
笑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寂静。
音乐还在放,女声的即兴演唱如同灵魂的哭泣。
西里斯靠在窗边,一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里的酒杯不知何时已经空了。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英俊的侧影,高挺的鼻梁,线条分明的下颌,还有那些岁月留下的痕迹。
他就那样看着秋,灰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漫不经心,目光从她还有些湿润的黑发游移到被睡袍遮掩的锁骨,最后停留在她的脸上。
秋感觉脸颊发烫。
她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种危险的氛围,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
你知道吗,西里斯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你让我想起——
他停住了,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要说什么。
不,没什么。他清了清嗓子,重新戴上那副玩世不恭的面具,时候不早了,小姑娘。该回去睡美容觉了。
秋如释重负,但心底又有一丝说不清的失落。
对了,她想起什么,你在信里提到布莱克家族有个藏书室?
西里斯挑起一边眉毛:终于忍不住了?我还在想拉文克劳要多久才会问起书的事。
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如果你不困的话,他看了眼墙上那个会报时的骷髅钟,此刻正指向凌晨一点,现在就可以带你去。反正我也睡不着。
-
地下室比秋想象的还要阴冷。
楼梯似乎永无止境地向下延伸,墙上的火把自动点燃,在他们经过后又熄灭。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菌的味道。
小心第七级台阶。西里斯提醒,它喜欢吃人脚趾。
终于,他们到达了一扇巨大的黑色橡木门前。门上雕刻着错综复杂的符文和布莱克家族的纹章,一只衔着魔杖的渡鸦。
Toujours Pur。西里斯用魔杖点了点门,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永远纯洁。布莱克家族的座右铭,也是通关密语。够讽刺的——我这个血统叛徒现在是这里唯一的主人。
门无声地打开。
秋倒吸一口凉气。
这不是藏书室,这是一座图书馆。
一座真正的、能让拉文克劳本人都嫉妒的图书馆。
书架从地板延伸到至少三层楼高的天花板,每一个都塞满了书籍。
有些书在书架上不安地移动,有些发出微弱的光芒,有些则被铁链锁着,偶尔发出不满的咆哮声。一架优雅的旋转楼梯通向上层,楼梯扶手上雕刻着蛇和渡鸦交缠的图案。
空气中弥漫着羊皮纸、古老墨水和魔法的味道,那种让每个拉文克劳都会陶醉的知识的香气。
布莱克家族七个世纪的收藏。西里斯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其中一半可能是黑魔法书籍。另一半……也不怎么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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