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丁沉默了一会儿。
少爷，有些事情我不能说得太多。他缓缓说道，知道得越多，未必是好事。有些东西，一辈子碰不到才是最好的。
但我已经碰到了。凯撒坚持道。
奥古斯丁叹了口气：你需要知道的是，你之前碰到的都是魔物。
魔物？
对。魔物可以被杀死，它们有等级划分，从1级到9级，类似于斗师的1到9级。奥古斯丁看着凯撒，一般来说，斗师才有能力对抗魔物。但...
他顿了顿：魔物的级别高，不代表战斗力就一定强。可能只是拥有更诡异的能力。所以，斗气强者同样能够杀死魔物。
凯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恶魔呢？
奥古斯丁脸色骤然一变：恶魔完全不同。斗气对恶魔是无效的。废弃神殿里献祭召唤的，就是恶魔。
他严肃地注视着凯撒：记住，如果遇到恶魔，能跑多快就跑多快。一定要跑起来决定不要停下来，不然会永远跑不出来。
凯撒有些沮丧，自嘲道：看来我学的斗气真是一无是处。
少爷，不要小看斗气。奥古斯丁劝慰道，您的武艺和品格都很出色。魔物虽然危险，但以您现在的力量足以应对。
克莱尔也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您的道路或许与我们不同，但同样具有价值。
三人尽力安慰，但凯撒心中的失落感却无法消除。
他感觉那个自己渴望接触的超自然世界，正在离他越来越远。
当天下午，三人便启程离开了城堡。在城堡大门前，他们与凯撒等人依依惜别。
愿圣光保佑您和您的家族。奥古斯丁最后说道。
一路平安。凯撒回应道。
看着三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凯撒的心情十分复杂。城市的危机虽然解除了，但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回到房间，凯撒独自坐在窗前，凝视着窗外的夜色。
也许圣光教的道路确实走不通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无法变得更强。
他想起胸口的纹身，想起那个神秘的深渊进化系统。
那个系统让他能够通过吞噬恶魔来增强实力。
这或许才是他真正的道路。
凯撒站起身，眼中重新燃起斗志。
当晚，他按照克莱尔修女的建议，开始用公羊血涂抹全身。
虽然过程令人作呕，但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在涂抹公羊血的时候，凯撒不禁想起了艾丽卡提到的血鹰兄弟会。
也许，那里会有他一直在寻找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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