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决定是？”我声音有些哽咽。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我，虽然语速依旧缓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合作。但，有条件。”
“我们，要有，离开的自由。”
“行动，要有，选择的权利。”
“你，必须，在我身边。”
他一字一句，提出了他的条件。这不仅仅是对守夜人的要求，更是他对自身命运的掌控，以及……对我毫不掩饰的依赖和占有。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双逐渐找回神采的灰白色眼眸，看着他那份笨拙却坚定的温柔，看着他为我、为我们未来所做出的思考和选择。
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但嘴角却高高扬起。
“好。”我握住他冰冷的手，用力点头，笑容灿烂如同窗外最后的晚霞，“我答应你。无论去哪里，我都会在你身边。我们一起，去跟守夜人谈条件。”
他看着我脸上的泪水和笑容，灰白色的眼眸里，也极缓慢地、清晰地，漾开了一丝微弱的笑意。
那笑意很浅，却如同破开坚冰的第一缕春风，带着万物复苏的希望。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但我们心中的方向，却前所未有的清晰。
前路或许依旧布满荆棘，但只要我们携手同行，便无所畏惧。
为了守护那份平凡的幸福，我们愿意，与虎谋皮，并肩作战。
新的篇章，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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