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赵海立刻领会。
“另外，”林渊看向叶凯和夏宇，“针对‘标准化’打法，我们要开发一套全新的‘非标准’战术体系。这套体系的核心，就是利用数据和算法无法理解的‘战场直觉’、‘超规同步’和‘风险偏好’。叶凯，你的‘感知’如果能提供一些非常规的时机和路径，将是关键。”
叶凯点了点头，眼神专注：“我试试。”
“夏宇，你的任务最重。”林渊看向他，“你需要把你的‘莽’，升级成一种更具欺骗性和破坏力的‘可控混乱’。让对方的系统无法判断你下一秒是送死，还是能创造奇迹。”
夏宇舔了舔嘴唇，眼中冒出好战的光芒：“这个我喜欢！”
就在涅盘积极应对外部压力，并开始秘密筹备反击武器时，一个内部消息让林渊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青训营的教练汇报，极具天赋的突破手“流星”，最近收到了来自“苍穹”俱乐部（就是之前来找林渊诉苦的刘总那家）的一份试训邀请，条件非常优厚。而“苍穹”，正是已经引入了“普罗米修斯”系统的俱乐部之一。
“流星”本人有些动摇，他渴望更高的舞台，而“苍穹”提供的“科学化训练”和“清晰的发展路径”对他很有吸引力。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镜界协议”不仅在从外部施压，更开始从内部瓦解，挖走那些有潜力但可能不符合未来“标准”的苗子。
林渊没有强行阻拦，他只是让教练将“流星”叫到了办公室，将目前行业正在发生的暗流，以及“标准化”可能带来的利弊，客观地分析给了他听。
“选择权在你手里，流星。”林渊看着他年轻而充满渴望的眼睛，“是选择一条看似平坦、被数据规划好的道路，还是选择一条可能更艰难、但也更自由、更能绽放你独特光芒的道路。留在涅盘，我们无法保证你一定能成功，但我们承诺，会尽最大努力保护并激发你的天赋，而不是用框框把它套住。”
“流星”低着头，沉默了很久。
最终，他抬起头，眼神恢复了坚定：“林总，我选择留下。我不想变成一个……数据好看的傀儡。我想像夏宇哥那样，打属于我自己的CS！”
林渊欣慰地点了点头。
送走“流星”，林渊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车水马龙。外部的围剿，内部的诱惑，都无法动摇他的决心。
他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但他相信，只要涅盘的火焰不灭，只要这些年轻的、不愿被定义的灵魂还在战斗，他们就还有希望。
他拿起手机，给那个神秘的信息源回复了一条信息，只有三个字：
“我们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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