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咣当 ——!”
林鼠的办事效率简直突破次元壁,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扒来的渠道,装修队隔天就全员扎进了当铺。
材料更是我咬着后槽牙、含着热泪拍板的顶配 ——
【灵品?黑晶岩】砌的墙在晨光里泛着乌沉沉的光,据说能硬抗【灵士】巅峰的饱和轰炸;
新换的【凡品五星?赤铜合金】大门刻着俩古籍拓印的镇宅符文,丑得辣眼睛价格却美得让人心碎。
【内心 OS】:辟不辟邪另说,先把我钱包 “辟” 得底朝天了。这破玩意儿要是扛不住揍,我亏得能原地哭晕在灵田里。
我眼睁睁看着光幕上 “积分” 栏的数字跟坐了跳楼机似的往下掉,财迷心窍的我心比墙上没干透的水泥还凉。
“老板!”
林鼠顶着俩熊猫眼,捧着小算盘噼里啪啦跑过来,哭丧腔都快溢出来了,
“门窗加固一千二,墙体升级三千,‘哨兵’三代警报系统一千五……”
“停!”
我赶紧打断,再听下去,刚用【大师级?再生药剂】吊回来的半条命得再交代进去。
这哪是报账?分明是念我的悼词!
“别报了,影响我今天搞钱的心情。”
【内心 OS】:这帮装修的比秦岳还狠!秦岳抢钱前好歹走个 “必杀技” 流程,仪式感拉满你们倒好,直接拿账单往我心口捅刀子连个缓冲都没有。
“吼 ——!”
后院突然炸响一声悲愤的兽吼,紧接着是 “砰” 的闷响听着都替骨头疼。
我探头一瞅,好家伙 —— 阿铁光着膀子,浑身肌肉虬结得像花岗岩,跟头失控的蛮牛似的,用肉拳头一遍遍地砸当铺的镇宅瑞兽当康。
“老板…… 阿铁从昨天就这样了。”
林鼠在旁边小声嘀咕语气满是担忧,
“他总觉得是自己的盾不够硬,才让您受那么重的伤……”
我看着阿铁充血通红的眼睛,里面翻涌的懊恼都快溢出来了。
【内心 OS】:得,又一个钻牛角尖的。我这队友怎么一个比一个不让我省心?
我叹着气溜到后院:“阿铁。”
“老板!” 阿铁动作猛地僵住,跟犯了错被抓包的孩子似的,头瞬间低到胸口,不敢看我。
“手,不疼?” 我问
他闷声摇头。
“行。”
我点头,语气平淡,“手不疼,要么是没尽全力,要么是力道连给当康挠痒痒都不够。”
我指了指墙角的碎石,“看见没?【宝品】大师阶一招就干碎了。你觉得,你这拳头硬,还是那面盾硬?”
阿铁的头埋得更低,攥紧的拳头微微发颤。
“所以啊,” 我拍了拍他比石头还硬的胳膊,“自责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除了内耗自己屁用没有。
有那时间不如想想要怎么让敌人踹不开你的盾。”
我指了指探头探脑的林鼠,又指了指哼着歌给枯灵植浇水的芽芽,“你的盾护的不是我一个人,是这个家。懂?”
阿铁猛地抬头,眼里的迷茫碎了重新亮起光来:“懂…… 懂了,老板!”
他用力点头不再跟当康较劲,走到院子中央练起最基础的格挡姿势。
动作虽笨拙眼神却满是坚定。
【内心 OS】:这才对嘛,有内耗那功夫不如多搬两块砖。心理辅导费回头从他工资里扣。
刚把铁憨憨开导好准备回屋算账,林鼠突然连滚带爬冲过来算盘都拿不稳了,声音发颤:“老、老板!不…… 不好了!出、出事了!”
“什么事?天塌了?” 我掏了掏耳朵,一脸淡定。
林鼠上气不接下气地把光幕怼到我眼前:“【灵田】!我们的【灵田】出事了!”
我心里 “咯噔” 一下,不祥的预感瞬间攥紧心脏 ——
【灵田】可是当铺唯一的核心收入来源是我们这 “拾荒者” 草台班子的经济命脉!
我一把抢过光幕看守灵植园的紧急报告就几个字,却像针一样扎眼:【所有灵植,一夜之间全部枯萎】。
下面的图片更触目惊心 —— 原本泛着灵光的药田,此刻像被抽干了所有生命力,【凝神花】【赤阳草】全都耷拉着叶子覆着层几乎看不见的黑气。
“操。”
我忍不住骂了句脏话直奔后院灵田。
当康正焦躁地在田边打转,见我来委屈地 “呜呜” 叫,像在告状我蹲下身捻起株枯萎的【凝神花】轻嗅,一股腐烂沼泽的恶臭钻入鼻腔。
【内心 OS】:果然是【凋零诅咒】。阴损又隐蔽不直接杀灵植却慢慢抽干生命力普通灵植师根本发现不了。要不是林鼠数据分析强换个人来只会以为自己技术差,吃个哑巴亏好一招釜底抽薪!
【神谕】公会秦岳。
【内心 OS】:打不过就玩阴的?【大师】阶的格局就这?越来越瞧不起你了。
“老板,” 林鼠声音都在抖“我们刚接了‘百草堂’的大订单,三天后交货……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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