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见了令牌，眼神微变，立刻收了手，侧身让开道路，语气恭敬了几分：“请进。”
持有万魔令自然可自由出入凌夜的专属小院，那处地方戒备森严，寻常修炼者绝无擅自进入的可能。
周粥收起令牌，径直穿过城门，朝着凌夜的小院走去。
院中栽着几株不知名的黑色草木，透着几分清冷，凌夜正坐在石桌旁煮茶，听到脚步声，抬头望去。
当看清周粥的瞬间，凌夜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顿，滚烫的茶水溅出几滴，落在手背上也浑然不觉。
他瞳孔微缩，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愕，上下打量着周粥，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你……”凌夜张了张嘴，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又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这才出去历练了几天？你竟已是先天境了？”
要知道，周粥离开万魔城时，修为才刚刚突破到灵海后期，距离先天境尚有不小的差距。
寻常修炼者想从筑基后期突破到先天境，少则数年，多则数十年，甚至有人卡在此境一辈子不得寸进。
可周粥不过外出历练短短几日，竟直接跨越了这道难关，这般速度，简直匪夷所思，也难怪凌夜会如此失态。
周粥摸了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也知道自己的突破速度太过惊人，只是其中缘由牵扯到万灵鼎和黑风遗迹的秘密，一时难以说清，只能含糊道：“运气好，在历练时得了些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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