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大门的宝言最先发现了这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起初她没认出是任,以为是好奇的邻居,顿时心急如焚——以森现在的状态,很可能会伤害无辜。
看清是任后,宝言松了口气。任对她使了个眼色,随即举枪瞄准森的后脑。宝言轻轻摇头示意不要 ** 。实际上,即便没有这个暗示,任也不敢贸然射击——宝言就站在森身后,万一 ** 走火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我说错了吗?森误解了宝言的摇头。
你们确实经相爱,但这就值得你杀害津津吗?还有你说已经杀了两个人?是不是包括阮佩云?有了任在场,宝言镇定下来,试图套出更多信息。
杀了又怎样!森疯狂地喊道。
你问阮佩云那个 ** 是吧?对,她就是我杀的,不过她不是第一个,我杀的第一个是陈美芬那个 ** , ** 。
森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
“陈美芬?那不是你妈妈吗?你为什么要杀她?”
宝言惊讶地问道,显然她也有所了解。
“她不是我妈妈,我妈妈早就死了!那个坏女人,自从嫁给我爸后,只要我爸不在家,她就欺负我, ** 我,不是打就是骂。后来,她竟然还在外面偷人,勾三搭四,甚至要和我爸离婚,把他折磨得焦头烂额。这种下贱的女人,凭什么活着?那天她又打我,我忍无可忍,拿了把刀,一刀捅进她肚子!她想推开我?做梦!我咬她,狠狠咬她的手,让她再也动不了我,再也打不了我!哈哈哈——”
森讲述时,神情从痛苦、愤怒、怨恨,逐渐变成疯狂大笑。
“那阮佩云呢?”
宝言趁势追问。
或许是压抑太久,森索性全盘托出。
“阮佩云也是个 ** !表面装得端庄贤淑,背地里却 ** 不堪!先是勾搭送【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104 忌惮
所以你父亲万山是在替你承担罪责?
宝言的消息相当灵通,要知道警方对万山案件的信息进行了严格封锁。
站在门外的任暗自感叹,他并不知晓宝言也是刚从津津口中得知此事。
那些贱女人都该死!包括你,你这个贱女人也得死!
森盯着津津阴冷地说道,随即猛然跃过茶几冲向前去。
宝言完全没料到森会突然发难,情急之下她不顾自身安危,将怀中的津津用力推开,急切喊道:
津津快往门口跑!
她自己则挺身而出,试图阻挡森为津津争取时间。毕竟任就在门外。
......
任在森行动的瞬间就已冲进屋内,但没想到精神异常的森竟会抄近路,一时竟追赶不及。
不过他的枪口始终对准森,只要对方有伤害宝言的举动,就会立即 ** 。危急关头也顾不得是否会误伤宝言了。
津津看到持枪的任,激动地想要向他跑去。
臭三八!
尚未发现任的森咒骂着拦路的宝言,粗暴地将她撞倒后,继续扑向津津,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
看你这 ** 往哪逃!
救命!任快救我!
吓瘫的津津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向任呼救。
任,快救津津!
跌倒在地的宝言也顾不上自己,眼看津津就要落入森之手,焦急万分地喊道。
森听到呼喊,顺着津津的视线发现了任,立即加速向津津扑去。
森身旁空无一人,任本可以毫无顾忌地行动——无论是制服对方还是直接击毙,都合情合理。然而,任既未 ** ,也未上前阻拦,只是冷眼旁观津津落入森手中。
“任!你为什么不动手!”宝言绝望地怒吼,声音里夹杂着愤怒与恐惧。
任对她的质问置若罔闻,依旧举枪对准持刀挟持津津的森,机械地重复警告:“警察!立刻放下人质和武器!”
森咧开嘴,露出癫狂的笑容,却未对津津下 ** 。“走!”他拽着津津向外拖行,刀刃始终抵在她脖颈上。
“小姨!救救我——”津津涕泪横流,拼命向宝言呼救。此刻唯有这位小姨能带给她一丝安全感。
“任!”宝言挣扎着想站起来,可高跟鞋崴伤了脚踝,稍一动弹便疼得冷汗涔涔,只能瘫坐在地嘶喊:“你还在等什么!”
“最后警告!释放人质!”任的枪口纹丝不动,声调冰冷得像在宣读判决书。
宝言急得浑身发抖,脚踝的剧痛让她的面容逐渐狰狞。
……
任的反常令人费解。
这完全不像他的作风。
原本他打算一枪终结森,偏偏宝言提及万山这个名字,让他瞬间陷入犹豫——若击毙森,那个甘愿替儿子顶罪的富豪父亲岂会善罢甘休?
万山的财富足以掀起腥风血雨。坐牢不影响他动用金权报复。当丧子之痛吞噬理智,谁会在意儿子是否死有余辜?
任眼前浮现水添的下场。
或许某天自己也会变成荒郊野岭的无名尸。
这念头如毒蛇般缠绕着他,扣扳机的手指终究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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